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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仲宗奇怪地道:“怎讲?”
韦放道:“敢问大帅,霍去病是何等样人物?”
曹仲宗道:“霍去病,本帅岂有不知之理?他出身低贱,是个私生子,很年轻,受**于汉武帝,后来打了不少漂亮的胜仗。”
韦放道:“那大帅还不明白么,陈庆之也一样低贱,一样年轻,一样受圣上**爱啊。圣上吟此诗,哪是吟给我等听的呀,分明就是吟诵给他陈庆之听的么。圣上对他寄予如此厚望,大帅若真将他杀了,圣上能饶过大帅吗?即使大帅将涡阳城拿下,又能如何?”
兜了这么一大圈,总算是让曹仲宗整明白了。他站起身,对韦放摆了摆手,道:“本帅也不想把他怎么样。就如将军刚才所言,本帅也不过是要杀一杀他的威风。另外么,将他收押起来,让他不能插手本帅的战略布局,本帅才好安心打好自己的仗,全力对付正在赶来的元昭和涡阳城中的王纬。”
韦放点点头:“末将明白了。陈庆之的那些人马就由末将来安抚吧。”
曹仲宗道:“这样吧,今后他的人马就由将军来统领吧。他们二人,就在囚车里呆着好了。”
“诺。”韦放躬身一揖,便退了出去。
曹仲宗看着他离去,捋着胡须,心里想,你是有所不知啊,王规早有所吩咐了的,要本帅掌握好时间,看住这个姓陈的。不然,就算打胜了这一场,圣上那里过得去,那王规处可过不去啊。
就这样,陈庆之和姜桃两个人,一人一辆囚车地关着。两辆囚车被放置在梁军大营后面的一块空地的边上。那囚车,下面就是普通两个木轮子的车,上面加造了一人多高的大木笼子。人在里面可坐可站,就是不能躺下。
马佛念来到陈庆之面前。
陈庆之在囚车里慢慢站起来,脸色苍白地道:“马将军......悔啊,庆之不该不听将军之言,才有此祸。”
马佛念也是一声叹息。
“怎么样?几时问斩啊?”姜桃在旁边担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