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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克萨哈的儿子与吴大世子深夜撞车,并由此引发了城管营和锐健营的大规模围殴事件,导致数人因为斗殴而身亡。锐健营毕竟是京畿的防务部队,相当于是京城的门户部队,也是顺治酋长和老妖妇孝庄手里的一支重要的军事力量,因此,顺治球场不由得大发雷霆之怒,准备要治吴大世子的罪。可是孝庄老妖妇却为了大局考虑,暂时放弃了对吴大世子的报复行动。
与此同时,我们的吴大世子,见到锐健营也加入到了围殴的阵营当中,自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由于吴大世子已经完全掌握了山宗的情报部门,这一个月来,自然对京城各种力量的分布掌握的清清楚楚,锐健营作为孝庄老妖妇手里的一支王牌,恨大清入骨的吴大世子恨不得一下就拿掉这颗钉子,所以,吴大世子那双黑眼仁明显多于白眼仁,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睛飞快的滚动着,想着缺德带冒烟的绝户计。
苏克萨哈现在是锐健营的统领,这位以后和鳌拜同时作为小麻子辅政大臣的苏老鞑子,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直就把吴大世子的汉奸老爸吴三桂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仗着顺治酋长的宠爱,不知道在背后捅了吴老汉奸多少刀,下了多少绊子。当然了,苏克萨哈的所作所为,自然逃不过吴老汉奸躲在京城各个角落的无数眼线,而苏克萨哈,更是无限光荣的排在了吴老汉奸必杀名单的榜首位置。
一想到这些事,吴大世子咬了咬牙,更加坚定了拔掉这颗钉子的决心。而这次,却是要通过光明正大的手段,将这位吴家的大仇人绳之以法。因为同样恨着苏克萨哈的,还有多尔衮和阿济格兄弟,特别是阿济格,他的城管营帮助吴大世子打死打伤锐健营无数的人马,更把苏克萨哈唯一的儿子打死,算是彻底断了仔细本就不旺盛的苏克萨哈的根,这个梁子,算是结的相当的彻底了。恐怕以后苏克萨哈这条已经红了眼的老狗,一有机会,就会狠狠的咬着阿济格的痛脚,不咬下一块肉来,绝对不会罢手。
想到此处,吴大世子随手从身上拿出一块大约五两多重的细丝银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交到了王小四的手里,王小四心领神会,只是投给了吴大世子一个感激会的眼神,然后就拉着一位身量和吴大世子差不多的城管去了偏僻处。不一会,王小四快步出来,就拿了一个大布包交给了吴大世子。而吴大世子则趁机回到已经被掀翻在地的马车里,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上了城管衙门灰色的制服,为了演得更像一些,吴大世子不屑歪着嘴,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位已经战斗在一线多年的模范联合执法队工作人员。
换完衣服,吴大世子自然就跟着这群城管进了阿济格的府邸。不过由于阿济格的书房守备森严,大家只看到一位低眉顺眼的城管和王小四一起走进了阿济格的书房,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里面谈了些什么。反正那一晚,阿济格的书房里一直亮着灯,直到天亮也没有熄灭。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刮起了冷入骨髓的东北风,而豆大的雨点,也随着风飞快的打在地上,将本来平淡如水的京城,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而风雨应和着,就像有人在惨烈的哭号一般,不知道在为什么人默哀。
天还不亮,阿济格的四抬绿尼大轿就悄悄地从后门出发,顶着瓢泼大雨来到了摄政王雕梁画栋,雄伟异常的府门前。一个时辰后,一辆豪华的非比寻常的明黄色马车带着一干侍卫,浩浩荡荡的杀向了乾清宫外,与早就等在那边的吴大世子会合,然后三位穿着王爵服色,被后世满遗骂的狗血喷头的三位大清祸害,趾高气扬的来到乾清宫外等候顺治酋长的接见。也与红着眼睛,暴怒的就像一条疯狗一样的苏克萨哈打了个照面。
苏克萨哈见到了自己的杀子仇人,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恶毒地盯着吴大世子和帮凶阿济格。此时已经是刺刀见红的时刻,又不得半点含糊,在战场摸爬滚打多年,已经练就钢铁般性格的多尔衮大吼一声,几位侍卫如狼似虎的冲到了苏克萨哈身边,不顾苏克萨哈的激烈反抗,摘掉了苏克萨哈的顶戴,将他五花大绑,强压着他跪在乾清宫外等待着顺治酋长的处置。
等到吴大世子进到宫里,终于见到了顺治酋长的时候,特别阿济格和吴大世子口沫横飞的诉说着苏克萨哈父子图谋不轨,企图陷害对大清王朝忠心可表,天日可鉴的平西王世子,还差点害的我们身份无比尊贵,野猪皮正宗孙女建宁公主险些守寡之后,顺治酋长终于怒不可遏的发作了起来。
“简直一派胡言。你们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分明就是吴应熊不顾宵禁,夜晚出行,才会被锐健营的人阻止,而他又万般无礼,锐健营这才出手教训他。却不想他居然勾结城管衙门,反而打死打伤锐健营的无数将士,你们打死打伤无数的锐健营将士不说,反而还来这里恶人先告状,朕又岂能饶恕你们。”
当然了,为了能让吴大世子合理合法的被顺治酋长砍头,苏克萨哈少不得编造了如上述一般的谎言,这番谎言虽然漏洞百出,可是,谁叫苏克萨哈是顺治酋长的心腹呢。他说出这番话来,针对的又是顺治酋长的假想敌和实实在在的敌人,顺治酋长在盛怒之下,也就彻底的选择了相信。
听顺治酋长如此说,多尔衮的脸不由得抽搐了几下,这才沉声说道:“皇上,掌管宵禁的,似乎是顺天府府衙和联合执法大队吧。锐健营只是掌管京都的防卫,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管起宵禁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来了。“
多尔衮如此一说,合理合法,就像一支瞄准多时的箭一般,一箭射中了靶心。顺治酋长盛怒之下,思维自然有些缓慢,对于多尔衮这有理有据的说法,反而一时有些无言语对。就在这意识的错愕之间,多尔衮反而抢过了话头。
“反倒是苏克萨哈,他身为领侍卫内大臣,反而不顾朝廷的宵禁法令,罔顾朝廷法纪,私自在夜晚出行,甚至于对额驸吴应熊图谋不轨,实在是死有余辜。”阿济格逮到机会,对着半只脚已经踩进井里的苏克萨哈的脑袋,狠狠地扔下了一块大石头。
“就算苏克萨哈的儿子违反了宵禁的禁令,吴应熊还不是同样如此吗。既然要罚,就不能只办一方,而另一个却逍遥法外。更何况,吴应熊昨日正是大婚之日,居然欺君罔上,在大婚第一夜居然连东方都没有入,简直是对皇家的大不敬。”顺治酋长咬牙切齿的看着吴大世子说道。
“启奏皇上,吴应熊现在是城管衙门的参将,是奴才臣觉得中秋夜北京城里必然十分热闹,所以才命令城管衙门的人加强巡逻的,奴才虽作此想,手里的人手却是不足,所以才派遣新婚燕尔的吴应熊帮助奴才夜里执法的。”阿济格恭敬地说着,但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一点恭敬的意思。
听阿济格如此说,顺治酋长气的一掌狠狠地拍在龙书案上,继续用他那毒辣无比的讽刺语气说道:“如此说来,打伤人命的吴应熊,倒成了执法如山的英雄了。苏克萨哈的儿子,却是恶贯满盈,罪有应得对不对?他即使被打死了,因为罪孽未消,还要从棺材里拉出来鞭尸,对不对?”
听顺治酋长如此说,吴大世子忽然扑通一声跪倒,郑重其事的大声喊道:“臣遵旨。微臣等一定秉公办理,绝不辜负皇上的洪恩。“
“你尊的什么旨?“顺治酋长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僵硬,奇怪的问道。
“皇上您不是说,要将罔顾法纪的苏克萨哈的儿子从棺材里拉出来鞭尸吗。臣这就去办。“吴大世子说着,起身就要出去。
“吴应熊,你。“顺治酋长气的脸色苍白,用手指着吴应熊,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皇上,君无戏言,您不是反悔了吧。“吴大世子笑着说道,此刻的神情,分明带着几分嘲弄和威胁。
“苏克萨哈的儿子也是自作孽,不可活。自然有大清的律例来制裁他。而他现在也是在冲突中意外身亡,人死罪消,这鞭尸之刑,也不在大清律例之中,依哀家看,就免了吧。“就在顺治酋长最无助的时候,孝庄老妖妇缓缓沉稳的开口道。
“吴应熊秉公执法,赏玉如意一柄,以后这件事就此打住,你们都不可提起,知道吗。“在这种情势之下,孝庄老妖妇果断的舍卒保帥,抛出了一块肉骨头,希望能将吴大世子的怒气平息下去,避免恶劣影响进一步的扩大。可是,我们吴大世子即使无风还要掀起三尺浪,更何况还有这个举世难得的良机呢。
如果不趁这个机会彻底扳倒苏克萨哈,那么苏克萨哈在以后必然会成为孝庄母子掣肘吴家的一颗重要的棋子,想到这里,吴大世子银牙紧咬,心里恶狠狠地想到:“苏克萨哈,你有胆和你吴爷爷作对,也就别怪你吴爷心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