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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赵括的心思,他是想在大定中原之事后,如果国力允许,便向喜欢当太平君王的赵王丹请求北伐草原,一举把威胁到中原的匈奴、东胡全都赶到大漠之北,甚至于更远的地方。
“大公子师兄不要忘记了,去年我们才与燕国小战一场,还是师兄您荐的乐乘将军打的胜仗呢!
试想一下,东胡人距离燕国,可比距离我们要近,他们真是坐大一方了,那先祸害到的是燕国。
如果燕国的北方出现一个强大的敌人,他们就没有功夫去理会与他们秘密结盟的秦国,而南下威胁我们赵国了。
那些我们赵国不就又少了一个后顾之忧吗?”缭子可能真因为喜欢上东胡女子的原因,说起话来的一点偏私于东胡。
不过他的言论还是有一些道理――玩抛果子的游戏,手中只有两个果子,总是要比抛三个果子要容易得多吧。
“换一句话说,我们的手中又会少一个筹码……”赵括轻轻地回应缭子既不怎么正面,又不怎么负面的一句,算是在肯定他的说法的同时,又做出一番抱怨:事物总是有其两面性,有得必有失。
被赵括凉在一边的左谷蠡王看着两员赵将高高在上,在一边窃窃私语,心中有鬼,害怕丢了性命的他自然以为赵括他们是在商量怎么处理他了。
他最怕的就是赵将嫌弃带个活人麻烦,便把到的头颅割下来,用盐腌了,送回邯郸去……
赵括、缭子在那里越是议论,他就越是害怕,心里一虚,不禁然咳嗽起来:“咳咳……”
他哪里知道身为赵国五郡之首的赵括,还在与缭子这员近臣谋士商议一地一方的大事,才没有功夫去处理他那点子破事呢。
“怎么,左谷蠡王冻着了?”赵括这才想起他还在亲审匈奴的大王。
细细想来,此战虽然毙敌不过两千来人,可是能抓到地位仅在左右贤王之下的匈奴左谷蠡王,可比去年擒到的那不过是匈奴降部首领的楼烦白羊王高出不止一两级,不能不说算是一次意外的大胜――在赵国与匈奴的战争中,还没有一次取得过如此战果的。
“如此,说来,这一回我还真不该把脸一板,想那么多,那么远的事情……”一想到这儿,赵括只好自我安慰道:“虽说失去了彻底解决匈奴的机会,可是能捞到个左谷蠡王,而且还是无心插柳,这也算是老天对得起我赵括了……
至于匈奴吗?如果有机会,我赵括只然会向你们讨会更多――如果今生不幸,我没有那个机会了,也算是把这份大功让给我世后的名将们吧。”
如此一样,赵括心中里也豁达了不少,至少不再好高务远外加小肚鸡肠地去计较方才一战的得失了。
“左谷蠡王……你说,要本将拿你怎么办呢?”赵括回过头来,继续恐吓着左谷蠡王。
“请将军把我拿了,拿给你们的那位执政大人吧!”左谷蠡王倒是聪明,知道这里距离赵国代郡更近,出于“保鲜”的考虑,他的人头要是送去代城,可能还有放在他的身上多长两天。
再一个说不定,他又会被赵国的执政赵括绑去邯郸,给赵王献礼邀功。
届时,他只要再来个俯首称臣,许以率部中来降,走走楼烦白羊王的路术,想必那好大喜功的赵王再这么一高兴,他的命,也半成就保住了。
“指不定,还能被封个什么侯的……虽然不比在草原上自在,但也能在中原大城邯郸里,安生的过下半生了――这些未尝不是好事儿!”此时的左谷蠡王哪里还有什么当匈奴大单于的雄心壮志,只是一心想着屈膝求生――当然,野心家还是不改他的性子,到了此时,还在想着如何从赵王丹手中骗来荣华富贵。
可他哪里知道他口中的赵国五边郡执政大人正在他的面前问话,如果此时,赵括把身份一亮,只怕他就只有以一付狼狈不堪的样子,不停地磕头,连声求饶了。
“好,本将就依了你!把你送去见见世面!”赵括看了看缭子,眼中透出一丝狡黠之光,显然,他已经想好了收拾这位“伟大的大匈奴左谷蠡王”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