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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赵括也不怕有什么短处被赵王丹攥在手中,要是当真自己没有“过失”被自家君王拿住,自己倒还真有点怕随时被赵王丹夺了官职,不能完成自己的“长平布局”了――要上位者信赖自己,放心地让自己干事,却要以自污的方式加以实现,在官吏制度还不完善的战国却已经是司空见惯,只是赵国没有用收受贿赂的方式罢了;至于后世,这自污之术的平凡使用更成为中国官场上的一道奇观。
拓拔酋长言入赵括耳中,倒是让他有一点吃惊:“真没有想到,问得这么刁钻……好在我早有准备!”
赵括镇定自若,却是避重就轻,只说自己有诚意与东胡诸部联合,却只字不提赵王君命之事:“说我们赵国没有诚意与你们东胡联合起来对抗匈奴吗?好,你要诚意,我就给你诚意!”
说话前赵括把大手一挥,言道:“把那件大礼给我抬上来!”
一言闭后,又是片刻,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便是战败被俘,狼狈不堪地关在牢笼中的匈奴左谷蠡王了。此时的左谷蠡王披头散发地呆坐在笼中,连只斗败了的公鸡都不如,那里还有半点昔日里耀武扬威的匈奴大王的威风。当他发现自己像一盘菜一样,被端到宴会之上,又看着鼎下熊熊燃烧的烈焰,听到鼎中沸油的响腾之声,嗅到鼎中传出的阵阵肉香,便全身打起哆嗦来,生怕自己成为东胡酋长们的下一道油炸下酒菜――东胡部落吃仇敌之肉的名声可是广播于草原大漠的,他见识广博的左谷蠡王怎么会不知。
“这……这是什么人啊?”众胡酋议论纷纷道,心中皆在想:是什么人物值得赵括这反郑重其事地送到他们的面前,还说这意就是他们赵国的“诚意”。
“左谷蠡王……来说说你是怎么拦住我军北上盟会之路,又是怎么被我借着大雾之天,以少胜多奇袭打败的吧!”赵括不容众胡酋多猜多想,立刻解开了谜底。
“什么,他……他就是左谷蠡王……怎么,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众胡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又再去看到当了笼中困兽的左谷蠡王,还是不怎么相信这就中那个常年欺压攻击他们的匈奴大王。
赵括一听众胡儿的议论,这才把头一扭,看了笼中的左谷蠡王一眼,果然看他像只被人拔了利齿的病老虎一样,有气无力地坐在笼中,甚至这坐也做得没有一点坐像,同时还不时的颤抖着,就像是怕被人掰了口中最后几颗牙一样。
“左谷蠡王,这才几天不见,你怎么这样了?”赵括明知故问道。
左谷蠡王能不这样吗。
自打他被赵国俘获以来,赵括倒是有下令好生招待这位万骑之尊的匈奴实权人物,只是赵括的好心却被他当了驴肝马肺,起初几天他倒是学着中原腐儒,廉者不食嗟来之食的架势,充当起了英雄义士,搞起了绝食,一付要为大匈奴殉难赴死的样子。
可过来两天,他身上的膘也掉得差不多了,到了伸手要食的时候了,可才安稳地吃了一顿煮水羊肉,便又吃不下东西了……
到了盟会营地,听着东胡人的胡腔胡语,左谷蠡王已经把赵括一军北上的目的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他知道赵国这回可能与东胡诸部结成针对他们匈奴的同盟了。这对正内部明和实乱的匈奴意味着什么他已经无心多想了,他现在所想的是,八成他要被联合在一起的东胡与赵国当成祭旗盟誓的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