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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事实证明你不管跳楼几次都死不了,这种死法你已经免疫了。」沈宁熙小嘴吐吁着喘息,还有心情和他说笑。
「是呀……有你在的地方,总是如此……你胞得好快……」
「我以前是田径校队的,后来因为个性太陰沈而被队友排斥-退出田径队。」沈宁熙蹙眉看着黑-一副已经睁不开眼的模样,以及他腿边渗出的红色血液。「你还好吗?」
「嗯……是麻醉枪……」
沈宁熙轻叹,算是放下了心,将他放置在自己衬衫胸前的口袋,轻拍拍他。「待在这里睡一觉,其它的全部交给我。」
「很……危险……」他的鼠脑袋硬是不肯埋在口袋里,迷迷糊糊瞧见沈宁熙拾起墙边的一根扫把。「宁熙……你……做什……」
她双手握住扫把两端平举,膝盖一顶,将扫把头「啪」的一声给折断,握着平滑的竹杆部分甩了甩,试试合不合用。
「我以前是剑道社的校队代表,后来还是因为个性太陰沈而被队友讨厌-退出剑道社。」她突地道。
「所以……」他还是不明白。
「逃避不如迎战。」
沈宁熙话一说完,原本在四楼阳台的研究所人员也已匆忙跑下楼来,双方就僵硬地对峙在鬼屋前的小小空地。
「一、二、三、四。」四个人而已,小case。她微偏着头,对身后还捂着脸嚷叫的母亲说:「妈,你从后巷先绕回家去。」反正现在危险的地方-到了楼下,四楼反而安全许多。
「小熙……妈上去报警……」
「千万不要!」这种研究所的存在十成和国家机密相关,报了警有什么用,还不是会有更高阶的主管出来消除这种事的纪录,再说,要是将事情弄大,黑-的身分势必曝光。「你上去之后……就盛碗饭去吃卤白菜,记得留一些给我。」她想,打完架应该会很饿。
沈母愣了愣,在沈宁熙的目光指示下,只能点点头,听从女儿的安排。
等沈母跑远,沈宁熙-转回头,和研究所人员面对面。
「小姐,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们是合法来带人。」为首的男人口气并不粗鲁无礼,一派学者气质。
「私闯民宅叫合法?」她冷嗤。那抢银行不就是无罪了。
为首的男人对于这个问题保持缄默,明显知道在这点上他们站不住脚。
「你知道你私藏的人是我们研究所的资产,若不归还,你同样会有麻烦。」这是威胁。
「那么请你拿出证明黑-是『资产』的所有权状,要是随口说说就算数,那我也可以说黑-是我的资产,你们凭什么来争?」热身运动做够了,沈宁熙停下甩动扫把的竹杆,摆出剑道的防备姿势。
研究所人员个个严阵以待,可惜他们身上除了麻醉枪之外,没有任何的攻击性武器。
「小姐,君子动口不动手。」他们还是试图说理。
「我是小人。」她无所谓地一耸肩,并且神速挥出第一击,毫无预警。
啪!
响亮的惨叫声来自于被竹杆扫中的头号牺牲者。
研究所人员一看就知道不是练家子,没学过任何防身术或武术,见沈宁熙不分青红皂白地舞棍相向,只能抱头鼠窜。
沈宁熙可不懂什么叫手下留情,光瞧见黑-带血的腿伤,她就忍下住想替他出口气,再加上先前黑-在研究所所受的「招待」,她要一条一条还给他们,报报「老鼠冤」。
啪!啪!啪!
虽然离开剑道社多年,她的剑技稍稍退步,但绝对不阻碍她打起人来的利落和力道。
「你——」
为首男人咬牙举起麻醉枪,二话不说朝沈宁熙开了一枪。
沈宁熙手里的剑道竹杆立刻由正握改成侧握,身体转个方向,摆好姿势,用力挥棒出去——
全垒打?不,是触身球,「打击手」三分故意加七分恶意地将那剂充当垒球的麻醉剂给打向「投手」腰腹,犯规犯规,不过现在没有裁判,一切以违规为目的。
挂在沈宁熙口袋边缘的黑-没办法发问,只能-着睡眼觑她。
她明白他的疑问,开口解释:「我以前是垒球队的——」
他知道他知道,后来还是因为个性太陰沈而被队友排挤-退出垒球队,对吧。
黑-带着笑,明白沈宁熙可以应付一切,甚至绰绰有余,他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任自己滑入她的口袋内侧,让属于她身上清新的淡香将他整个包覆住,麻醉作用经过五分钟,完全生效。
最后的记忆是他在她胸口蹭了蹭,脑中想着:这个位置真是好呀,有她的馨香也有她的心跳声,而且……
软软绵绵的……
‰‰‰‰‰‰
黑-再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笼罩着黑压压阗暗的环境里,一丝丝腐朽臭味、一丝丝空气中凝滞的霉味……与他入睡前品嗅着沈宁熙身上的香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