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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田埂上,看到了远处我们上次走过的路影,何妈用烂毛巾擦擦我脸上的汗问:“是不是还记得,上次我们走的路?”
我点点头。
她又忙着去看小红的脚伤。
第二天我们没有出来,何妈说没有多少麦地了,捡麦的人多。
到了割早稻的季节,提前好几天队上就催各家出工,修整稻场,何妈和柳儿都要派工,瘫子搬出门边的红砂石,坐在门槛上磨好了三把弯镰刀。
开镰四天,稻田里的稻子全光了,地里找不到一棵遗落的稻穗,我大失所望。半个月后,何妈从队上扛回了二百四十斤谷子。
接下来开播晚稻,不分白天黑夜,家里的活全落在小红的肩上。
何妈打场时我去送饭,看到过秤的粮食倒进了队房的粮垛里。
她们都忙于插秧的夜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了队场的屋后,从塑料封死的窗口钻进了仓,用一块旧地膜包了两包谷子,背回家藏地铺下面,观察了几天没动静,第二次从老地方钻进了仓。
稻场上听不到打谷的链枷声,仓房里静悄悄的,借着门缝的一线灯光,我从一头的小房的床铺下,找到了值班会计收藏的半布袋脱粒的米,顿时欣喜若狂,哼哼起来,从抽屉里又找出了半瓶烧酒,这是上等的东西。揣进怀里,把米袋从窗口扔出来,口衔瓶嘴爬上窗子,弄好塑料纸。尽管我知道这次他们非发觉失盗不可。
跳下窗,一路小跑绕了半个圈回到了家中。
锅房里,刚做完夜活的柳儿在冲澡,何妈正在问小红:“哥哥去了哪儿?”
“我不知道,这两天他老往外面跑。”
我转身把粮袋和酒藏在茅屋边的草堆里,装着刚拉完肚子提着裤腰边走边系带子,蒙混过了何妈,滚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