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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面面相觑,许久女人才按照旧序,在我之上整理自己的铺位。老大老二老三依次在我下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老三和女人与我之间都拉开了大于以往的空当,二人才放心地躺下。
浑浊的黄光映上炕头炕脚,映在凸凹不平的黄土墙上,女人们一个个都不能入睡。
半夜,老大借起夜的机会捻灭了灯盏。
土屋内寂寂无声,屋外有旋风来到门前时,门板里传来轻轻的声音,每个人都听见了。有的裹一裹被筒,有的动动脚头的被子,尽量不弄出声响。在我脑中出现的问题是他在何方?他把家中的四个女人都留给了我,他是如何渡过这严寒的冬夜?会有这热炕吗?晚间有酒有肉吗?不平凡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新的一天又到来了,老大去开门时,发现大雪封住了门口,仅留下一个方形的窗口。女人指挥老大关上门,拆开了柴堆后的土墙作出口,风不易刮进来,还能照料草棚里的驴子。
雪暂时停下来了。
看天气还有大雪在后头,再有两场雪,房屋的前半截都会埋进雪里,后半截是窑洞,只要不堵死烟囱,雪再大也无所谓,反而屋里会暖和些。
这雪天让我心底踏实,把土地和帐篷全埋掉比有人看守还保险,他在外面也回不来,他的女人女儿并不挂念他,没谁提起他。
她们起先两天还捻线纺衣,动针线,我偎在炕上看着她们想心事,我的目光落在谁的身上,谁就停下手中的活,直到我去瞧下一位。她们的肩头背上都长了眼睛,只要我在看她们,她们就会停下活,回头去看我。
天总不见睛,屋里的光线也没了,她们连活也不想干了,和我一样焐在被里,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饿了烧一把火,啃几口馒头。
灯下分不清白天和黑夜,被窝慢慢地挤成了一团,当其他人都闭上了眼,老大的大腿就溜进了我的被里,灯心一样的欲火在她的眼里飘动着,当我抱紧她的大腿时,其他的女人都会从昏睡中醒来,睁大眼看着墙里的灯。她缩回了腿,一次二次,三次四次。老大的脸形在我的手下扭曲变形,嘴歪眼斜,身体扭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