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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后,女人草儿突然抽筋似地从被子里坐了起来,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我松开伸进老大被子里的手,她抽回了腿。
半天过去了,女人没有躺下的意思,我怕她冻坏了身体,拉她的单衣,示意她躺下,她稳若磐石。
欲望像决堤的潮水般的泛滥着。我激动得浑身颤抖不止。三姨太、草儿,三个女儿的母亲,女人特殊的经历如强心针般刺激着我,激怒着我。难道,对这样一个女人还需什么尊重吗?
我起身将她按倒,盖上被子,她双眼紧闭,牙齿咬住了下唇,我抓住她的双手拉进被窝,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眼角、额上细细的皱纹,她紧绷的脸才松弛下来,咬紧的唇也开了,冰凉的身体渐渐回暖,脸上生出了红潮……
她离开我,回到自己的被子,望着她一步步走来灭掉灯。
她刚移开脚不久,老大就钻进了我的怀里。
我如虚脱般大汗淋漓,不知过了多久我被饿醒了,老大蒙着头在我臂膀里低声的啜泣。她一会儿翻个身,一会儿又翻个身,我侧耳听周围的动静,估计老二老三都醒着。
女人在偏房里烧火。我揭开被子,她伸直身体,环顾四周,不知是何用意,我按住她的肩,“别动,让我好好瞧一瞧。”她抬起一只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精巧完美的身体如同质感细腻的汉白玉雕塑,比玉石还凉,比鹅毛还光洁。
我快活地拍打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臂弯、胸脯、小腹留下一只只手掌印,不一会儿掌印像鸟儿一个个从她的肌肤上飞走,又像是她的化身,在我的手下消亡。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跳动着求饶:“嗯!别这样嘛,我求求你!”
在这个充满了女人气味的空间里,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毒素。
几天后,他回来了,双眼凹陷,尖嘴猴腮,差点我未认出。回来就修整房屋清扫积雪。他想喝酒,家里酒壶已空,他愤愤不平地对女人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