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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就要妈妈,”雪梅不依不饶地哭着。
“不许哭了,在哭我就把你丢去山谷中喂狼。”上官若萱听见了哭声也过来了,难道当年师傅就要自己收这么一个手臂带梅花的女孩吗?看见雪梅娇滴滴的坐在床上哭,上官若萱有点不耐烦。
“师傅,不要吓唬师妹啦。”紫晴不满意的撇了撇嘴。
雪梅被上官若萱一吓,果然就不哭了,可怜巴巴的看着紫晴。
“雪梅,别怕,那是咱们的师傅,叫上官若萱。师傅是一点也不可怕的。以后你就知道了。”紫晴又大人似的安慰着雪梅。
“嗯。”雪梅怯懦的应了一声。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就这样的过去了,雪梅的身体也渐渐的好了起来。山上的生活早已让雪梅学会了自立更生,那小姐的习气一点也看不见了。每日早早起来与紫晴一起习武。除了武功以外,上官惹萱除了每日上督促二人习武、练习轻功,下午便教二人习字与治病、解毒之法,晚上教二人各种阵法。
八年的时间一晃而过。雪梅和紫晴都出落的亭亭玉立。又是一年的端午,上官若萱把紫晴和雪梅叫到了身边。并语重心长的说:“现在你俩都已经长大了,也该到了下山的时候了。”
然后上官若萱拉着紫晴的手又慢慢的说,“紫晴,你不是一直问你的家人在哪吗?但遗憾的是师傅只知道你母亲叫紫玉竹,原是靖川城内的一歌妓。剩下的你就自己去查吧,到时就知道你父亲是谁了。”转过头来又对雪梅说:“你也可以回到滇南的家里了,家里人一定都特别的想你。你父亲叫皇甫仁杰,当年送你来这里治病时,一夜之间就急白了头发,回家可一定要孝顺父母啊。”
紫晴和雪梅辞别了师傅,一个从山南,一个从山北独自下了山。
雪梅独自一人带着师傅给准备的盘缠沿着山南的路下山了,走了约半日的光景才发现前面有村社。稀稀落落的几户人家,炊烟渺渺的土墙茅屋。稀稀落落的几户人家留客路,炊烟渺渺的土墙茅屋更添情。雪梅见村边的一户人家,门外一株高高的杏树,上面挂着一布晃,显然是乡村的酒肆。布晃迎风,青杏衬叶,树下竹杆支了一个帆布的蓬子。稀稀落落的几张八仙桌。几条长椅。雪梅早已走得口干舌燥了,一见酒肆就急忙忙的向这边赶了过来。边走边把头上的斗笠摘了。哪知刚到近前,却在这时从后面飞来一骑白马,那人到了酒肆边上,忽然一勒马的缰绳,那马两只前蹄一腾空,长嘶一声,吓得雪梅一回头,那马两蹄正在雪梅的头正上方,那马上人往右一带丝缰,马一转身,便躲开了雪梅。在雪边梅的右边站定了。雪梅瞪了一眼那马上的人。只见那人跳下马,一袭白衫,已是灰尘尘扑扑了。微黑的脸上略显疲惫。脚上却蹬着鹿皮的软底细靴。两只靴头各用金线绣着大朵的团花。细高的个子。颇有些玉树林风的气质。雪梅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出自己的不满。然后拣了一张靠里边的桌子,吹了吹长条凳子上的灰,坐下了。那白衣人却拣了一张树下的桌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细细的擦了擦长条凳子,然后又细细的擦了擦桌子,把手帕塞到了马鞍下,才坐下。
这时店老板娘提着一壶茶走了出来。是一个约三十多岁的村妇,微胖的身材,蓝布衫,系着一条小围裙,上面钉了两个大大的兜子,鼓鼓的,围裙上尽是一些油污。先来到雪梅的桌上,用袖子抹了抹着桌子上的灰,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白瓷的花碗,倒上满天星的茶。又走到了那白衣人桌前,刚要用袖子擦桌,白衣人却一摆手:“给我来一壶酒,切一盘牛肉,一盘大饼,另外在来个汤吧。”
雪梅一听他居然要了这么多吃的,不禁斜眼瞪了他一眼,看他那样子明明是嫌这里脏,还装模作样的,正在此时雪梅见一只白色的蝴蝶从雪梅的桌边飞过,雪梅快速的伸出两指便轻轻的把蝴蝶捏在了指中,然后对着蝴蝶就教训起来:“看你穿身白衣就是翩翩君子了,看你外表纤尘不染,便是脱俗了,呸,呸,装什么装啊,也没见你少吃了这里的的东西。”雪梅又故作姿态的对蝴蝶训道:“本姑娘就教教你吧,别在人面前装腔作势。别不分时间的乱在人前飞,要是一个不小心,你这小命说不定就丢了呢。”说完雪梅轻轻的就把蝴蝶给放了。
那店老板娘正给那白衣人端菜听见雪梅这一通话,便笑了起了:“哎哟,这么雅致的一位姑娘,却没想到是个痴人,对那虫子说什么话呀。它又听不懂。”那老板娘虽是村妇,说话却是极爽朗。
那白衣人此时却阴阳怪气的接道:“老板娘,你不曾看到那姑娘也正是一尘不染的白衣吗。”
“噢,难不成姑娘在拿自己当蝶儿呢。”老板娘笑着摇了遥头,回过身来问:“那这位蝴蝶姑娘要吃些什么?”
“一碟青菜,一碗米饭。”雪赌气的说。本来自己那番话是在奚落那白衣人,该死的自己竟也穿了身白衣。
雪梅气鼓鼓的吃着饭,边吃饭还不忘边用眼角瞪着那白衣人。那人吃的也很快,一会的功夫就吃完了,桌上的菜饭却动的很少,倒是喝了一壶酒。吃完后放下了一锭银子骑上马便走了。
那马走时扬起的那正扬起一阵土灰就着风吹进了蓬子来,一见这灰雪梅就气不打一处来,赌气的想咽下最后一口饭,却噎在了嗓子眼,赶紧喝了口满天星,哪知那满天的茶叶末子,不喝还好点,一喝倒呛着了。这下雪梅使劲的咳嗽起来。满脸憋得通红。那老板娘急忙走了过来,伸出那黑乎乎的手给雪梅轻轻的敲了几下背才算好了些。雪梅付了二文饭钱,问道:“老板娘,去滇南应该走哪条路近些?”老板娘指了指那白衣人走的那条路。“离这里最近的市镇有多远?”雪梅又问道。“骑马小半天的路程,可是要是走的话,恐怕要大半天的时间。”老板娘看了看雪梅估摸着这姑娘走的也快不了。雪梅笑了笑,起身便开始赶路了。虽是初夏的天气,可日中的太阳也热得雪梅细汗直流。路上更不见的行人的踪影,满眼望去,除了路边的一些野草黄花。就是稀稀蔬蔬的绿柳白杨。雪梅无奈重又戴上了斗笠,想起自己离晚间住店的地方还远,便展开了轻功赶路。约摸有两个时辰的光景,雪梅隐约的看见了与天相接的地方已出现了市镇的影子。雪梅估摸着也就剩三四十里的路程了,便慢了下来,开始整理了一下衣服,此时汗早已渗透了衣服,那白衣已有大部分贴在了雪梅的身上。雪梅慢慢的走着一方面以便衣服自然风干。一方面接近市镇了,施展轻功总会有些不便的地方。路上的行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路边的杂草野花早已变成了阡陌纵横的田畴。雪梅走了一程,见有马车往城中的方向,便相央告着坐上了一辆拉柴的大车,在黄昏时分进了城。只见这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