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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致辞完毕以后,舞会正式开始了,陆董和苏菲小姐跳起了开场舞,站在舞池边上的我看着他们偏偏起舞,身边的小优在我的耳边轻声的道:“小小,你看,他们多般配啊,就像王子和公主一样,我觉得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啊,小优说的没错,我嘴上和着小优的话,心里却有些微微的酸楚。这时,场上响起的是JonMcLaughlin的《soclose》,宾客们都纷纷邀请自己的舞伴到舞池里共舞,小优也和他刚认识的朋友去跳舞了,我对舞蹈不怎么精通,所以站在一旁欣赏大家的舞蹈。忽然,陆董走到我的身边,对我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说:“mayI。”我小声的对他说:“陆董,我不会跳舞。”他说:“没关系,你只要跟着我就好。”说完他牵着我的手把我引向了舞池,他将右手放在了我的腰上,左手轻轻的托起了我的手,随着音乐,轻轻的带着我在舞池里起舞,这是我第一次离他如此的近,近得我能听见他的呼吸声和闻道他身上淡淡的香气,那是一种让所有女人都无法抗拒的香气,我不小心的踩了一下他的脚,赶忙说:“对不起,陆董。”他贴近我的耳边温柔的对我说:“没关系,怎么没有穿那件礼服啊,我有点失望。”我正想开口解释时,他轻轻的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我感觉时间在这一刻就像静止了一样,脑袋里一片空白,我想我可能有点爱上他了。
回到家里,我看着礼盒里的礼服和首饰,想着刚才和陆涛共舞的场景,我彻底的迷失了,我的脑子和心里乱成一团,我赶忙冲进厕所,打开水龙头,用水使劲的拍打自己的脸,冰凉的自来水让我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心里暗暗念着:孙小小啊,孙小小,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他是你的客户,是个要结婚的人,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不准有这种想法。我强制着让自己打消这个荒唐的想法。我用毛巾擦干了脸上的水滴,回到了屋里,心里想着一定要将东西还给陆涛,赶紧从这种混乱的思绪里走出来。
第二天我给陆涛打了个电话,“陆董,我是孙小小,我有件事想要和你说,你现在方便吗?”我在手机里问道。只听见他在手机那头说:“哦,好啊,我在家里,你到我家里来吧。”放下手机的我打了辆出租车到他提供给我的他家的地址去了。
我一直以为,向陆涛这样的有钱人一定是住在非常豪华的别墅里,可是到了他家我才发现他住的地方并不像我想象中的豪华,而是个非常田园风的地方,别墅前种着很多的黄菊花,别墅的后面能看见平静的大海。
我敲了敲门,是他家的管家开的门,走进屋里,我看见了陆涛坐在靠落地窗边的躺椅上看着书,看见我走了进来,他立刻做了起来,让我坐下,并且示意管家去倒茶,我有点紧张的说:“陆董,谢谢您的好意,我来是想把这件礼服和首饰换给您的,您的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他哈哈大笑起来:“我记得我好像和你说过,我陆涛送出去的东西是从来不会拿回来,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就替你它扔了。”说完,他拿过了我手上的礼盒扔到了屋外的垃圾筒里。
我跟在他的后面,想要阻止他把礼盒扔到垃圾桶里。他将盒子仍到垃圾桶后忽然一转身,我没能来得及停下来站住,竟然亲到了他。瞬间,我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他对我笑了起来,我才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三步。我低下了头,赶紧从垃圾桶里把礼盒拿了回来,放在他花园里的白色休憩桌上,然后说了声:“恩,陆董,要是没有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告辞。”说完,我离开了他的家里。
坐在出租车上的我,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脸不知不觉的脸就红了起来,我双手托起泛红的脸颊。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拿过来一看,原来是我以前孤儿院的蔡院长,他是个很好、很善良的人,向我这样被收养了的孩子,还会时不常的回去看看他,顺便带点吃的东西回去给那些小朋友。看到蔡院长的来电我有些意外,我接起电话说:“蔡院长,您好。”他说:“小小,你好啊,下个礼拜我们孤儿院举办第十届的故事演讲比赛,我想请你来当评委,让这些小朋友高兴高兴。你有时间吗?”听到蔡院长这么说,我很高兴的说:“好啊,好啊。最近我有些忙,好久都没有去和小朋友们一起玩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准时到。”放下电话,看着车窗外斑驳的霓虹灯,心里想着:小朋友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人了,可是这群小朋友却我和一样不幸,有个悲惨的童年,所以,我很希望我能帮得上他们,让他们的记忆里只有快乐,没有悲伤。
时光飞逝,很快就到了孤儿院举办演讲比赛的这天了,我专门向公司请了假,还买了很多好吃的东西,早早的就来到了孤儿院,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今天的孤儿院格外的热闹,不像个孤儿院,倒像过六一节的幼儿园,五颜六色的彩带和彩球让今天孤儿院看起来格外的不同,我赶紧和蔡院长打了个招呼,并且把带来的东西都交给了身边的老师,正当我准备要动手帮忙时,有一只手在我的右肩轻轻的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眼前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他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我,脸上露出了阳光般的微笑,他对我说:“小小,你还记得我吗?”我看着他,老半天也说不出他是谁,这时,蔡院长走了过来说:“哈哈,你们俩以前老是打架,现在这样,我还真是有些不适应呢。”我心想:打架?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是老和一个小男孩打架来着,因为他老是欺负我,不是把毛毛虫放在我的桌上,就是把我的早餐给吃掉,害我饿肚子。所以,我经常和他打得不可开交,连孤儿院里的老师和蔡院长拿我们都没有办法,我以前总叫他鼻涕虫,后来听孤儿院的老师说,他被一个医生家庭给收养了,我眼前这个帅气阳光的男孩不会就是鼻涕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