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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吾的说:“你,你是鼻涕虫吗?”他哈哈的笑起来说:“不错,我欺负你这么久的目的还是达到了,你还是记得我的。”天啊,他真的是鼻涕虫,人家说女大十八变,看来男大也是十八变吧。他告诉我,他现在的名字叫白子杰,是个心理医生,蔡院长也邀请了他来参加这个活动。
正当我们交谈时,一辆很豪华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孤儿院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一位满身贵气的中年女性,她带着墨镜四周的看了一下,看到子杰以后就朝我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她身后的助手拿了很多的礼物紧紧的跟着她,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子杰向蔡院长介绍说:“蔡院长,这位是石云菲女士,就是昨天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提到的石女士,她也很想为孤儿院的小朋友做点事,所以,今天她就来了。”蔡院长对这位石女士说:“石女士,很感谢你的爱心,欢迎您,这边请。”说完蔡院长把这位石女士带到了屋里。不一会儿,小朋友的演讲比赛开始了,这些可爱的小朋友用他们质朴的声音讲述着,看着他们天真烂漫的脸,我好像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站在上面演讲,只不过那个时候没有这么多的人来关心我们而已。这时我忽然看见这位戴着墨镜的石女士脸上默默的留下了两行清泪,她赶紧将眼泪搽干,仿佛不想让别人看见一样,奇怪,孩子们说的都是很欢快的故事啊,这位石女士的反应是不是有些太激动了。演讲比赛还没完,这位石女士就匆匆的离开了,我很好奇的问子杰:“子杰,这位石女士是什么人啊?”子杰说:“她是个生意人,也是我的病人。”我长大了眼睛说道:“病人,什么病人啊?”他笑着说:“这个是病人的隐私,我就不能说了。”
从孤儿院回来,已经是晚上了,夜晚的厦门是这样的绚烂多彩,让人心潮澎湃,子杰说要请我吃顿饭,就当是小时候老是欺负我的补偿,我心里想着也好,就跟着他走进了一家餐厅。他和我说了他家庭里情况,他的养父养母都是医生,父亲是外科大夫,母亲是血液科的大夫,由于受到了他们的熏陶,如今他自己也就当上了医生,可是他不喜欢鲜血淋淋和面对死亡,所以,他选择了成为一位心理医生。看的出来,他在这家人生活的很不错,已近完全不是当年那个有些内向,性格古怪的鼻涕虫了。他忽然对我说:“小小,这么多年不见了,你过得怎么样。”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毕竟我不像他这么幸运,有一户这么好的人家,我被过继了5次,才遇到现在的爸爸妈妈,这其中的磨难和痛苦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可是我并不想说出来,因为,说出来又能改变些什么呢?于是我说了句:“还不错吧。”他好像看出了些什么,立刻转开了话题对我说:“小小,你知道,小时候我为什么老是欺负你吗?”听见他这样问,我便说问:“这个我也很想知道啊。”他有些害羞的说:“其实,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想引起你的注意。”我笑了起来说:“那你成功了,因为我真的注意到你了。”听见我这样说,他也是哈哈大笑起来,我们聊天聊得很开心,一直到了很晚,就像两个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一样。
子杰开车送我到我家的楼下,被楼上的爸妈看见了,一进门就缠着我问:“那个送你到楼下的人是不是你男朋友啊?”我好笑的看着他们说:“爸妈,你们想到哪里去了啊,他是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朋友,刚刚才又遇到了而已。”爸妈说:“遇到了就是有缘啊。”我说:“好了,爸妈,这么晚了,你们快去睡吧,好吗。”边说我边将他们拉到他们的房间里。
第二天去上班的途中,我坐在公共汽车上,忽然听到车载电视里传出了这样一条新闻:海乔集团董事长石云菲女士热心公益事业,为孤儿院捐款100万元,用于改善其基础设施建设。石云菲,是不是我在孤儿院遇到的那个女人呢?我看着车载电视屏幕里的画面,果然是她,那天虽然她戴着墨镜,可是我还是能看出电视里的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是她。原来她是海乔集团的董事长,但是她却是是子杰的病人呢?哎,也许有钱人的压力比我们这些普通小老百姓的大很多吧。
到了公司以后,小优对我说:“沈总找你,连陆懂也来了。”我有些吃惊,陆涛怎么也来了,带着疑惑我来到了沈总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陆董坐在沈总的办公室里,桌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见我进来了,沈总对我说:“小小,来坐下吧。”我坐在她办公桌的对面,她对我说:“陆董要把你调到东城集团去当秘书,你怎么看。”我吃惊的看着陆涛说:“什么,秘书?”陆涛对我说:“我需要一个像你一样负责的秘书。至于我的婚礼嘛,暂时先搁置一段时间,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放心薪水也绝对不会比你现在的少。”“可是我。”见我有些犹豫,沈总将我拉到一旁小声的对我说:“小小,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哦,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到东城集团去工作的,现在陆董这么赏识你,你还不赶快答应他。”“但我不知道怎么当秘书啊。”我惴惴不安的答道,没等我说完,沈总说:“什么东西都可以学嘛,你这么聪明一定可以的。”听见沈总这么说,我竟然也稀里糊涂的答应了。见我答应了,陆涛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助理,起身就离开了。
他的助理对我说:“孙小姐,你好,上次我们见过面的,我叫黛西是陆董的助理,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陆董交代过让我帮着你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听见黛西这么说,我的心里总算是有一些安慰,沈总让我收拾一下东西和同事们告个别。
从沈总的办公室里出来,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这一切来的是这么的不真实。小优知道我要离开公司了,跑到我面前,带着哭腔的抱着我说:“妞,你要离开公司了是吗?我舍不得你,不走难道不行吗?”我拍着她说:“好了,好了,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上刑场,别这样了。”同事们也纷纷围了过来和我道别,莎莎说:“小小到东城去是好事,大家别这么伤感了,要不晚上咱们帮小小办了party吧,大家说好吗?”小鹏说:“莎莎说得没错,小小姐平时对我们都不错,咱们帮她办个party,大家为她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