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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偷钱的乞丐?”架着她脖子的人发话了,他转动刀子来到桑雨的面前,狰狞的面目挂上一抹奸笑。寨主接连派了好几波人城里城外地搜人都没结果,想来还是他的守株待兔管用。不知道寨主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地非要抓住这个乞丐偷儿不可,看来他这次是大功一件了。只是眼前这个丰神冶丽,略带几分姿色的人儿会是那夜乞丐偷儿?
“奶娘和乞儿呢?把他们交出来。”想必他就是这些人的头目了。桑雨冷着眼对他的问题答非所问。
“你现在还有命令人的资格吗?”都自身难保了还如此嚣张,头目拿着刀柄重重一按,一脸的奸笑更加放肆,“我说大伙儿这么一个小美人就这样交给寨主处理,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是啊。”他的话引来四下的应和声和一连串的大笑,一个个流着口水带色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走。
“我不是你们随便能碰的。”桑雨紧锁的蛾眉舒展开来,讪笑地警告这群乌合之众。在暗处的沧弦见到他们那副垂帘欲滴的嘴脸,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些人的眼珠子给挖了。他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惊慌,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心中甚是不爽的感觉滋生膨胀着,他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冲动。
“大伙儿在后头排队。”将死之人还如此盛气凌人,头目一步步逼近她。
桑雨避过凑上前来的猪唇,身上突然一阵淡淡的花香,沉浸在一亲芳泽的头目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香气透过他的鼻口已侵入他的体内,一阵酥麻的感觉袭上身来,手中的刀子已被桑雨抢了过去。
桑雨嫌恶地掌了他一巴掌,她又不是没把丑话说在前头,她拿着刀柄把刀锋架在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头目,让他也尝尝这种凉飕飕的滋味。底下的一群人见状拾起掉在地上的刀子,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我可有命令人的资格?”桑雨扬了扬眉,手中的刀子往头目的脖子上紧了紧,吓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轻轻一划他就真的没命了。
她可没时间在这里与他们耗,要是奶娘和乞儿出了点什么事情,她可不保证这手上的刀子会不会往他的脖子上抹。桑雨冷眼一扫那些欲要围上来的人,语带威胁。
在她的逼迫下,两名手下从佛像后面带出了被五花大绑的一老一少。松绑后的乞儿没了支撑点,气若游丝地瘫倒在妇人的怀里。
“乞儿!”桑雨瞠目结舌地大叫。这一切都怪她不好,没把乞儿的病治好反而害了她,是她太鲁莽,没把事情想周全。
几个汉子趁其不备,夺去了她手中的刀子,救下了他们的头目。桑雨避过迎面而来的刀刃,朝乞儿跑去。
“小姐,你快走啊,别管我们。”妇人空出手把她往外面推,斑驳的眼泪告诉她这里人多势众,他们寡不敌众。
“我不走。”桑雨含泪的双目炯亮地盯着一刀又一刀砍过来的追命刀子,她左闪右躲间扯动了身上的伤口,每每险险地努力躲避着,行动变得越加地迟钝。
站在暗处的沧弦察觉到她异常的变化,紧蹙剑眉。在下一刀砍向桑雨之前,掠身揽过她的腰,带她远离杀气范围。
桑雨胸口扯开的伤口,血液晕染在衣襟上,如一朵嫣红的花历历在目。面无表情的沧弦瞬间冷若冰霜,刺目的血迹令他全身沸腾起来,恼火的情绪窜上心头。
“你……怎么,没走。”桑雨忍着痛问。血气倒流,身体承受不住地倒在他的怀里,殷红的鲜血从她的口中吐出来。
沧弦强压下心口莫名的不舍与心痛为她止了血。这心头的情绪对他来说太陌生,该如何诠释,他不清楚,只是没来由地却因为眼前这个人而在起伏不定地受到影响。看到她忍痛的模样,不声不响走掉的账以后慢慢与她再算。
“你是谁?还不赶快把人交出来!”被手下人扶着的头目,对突然出现的人甚是反感,嘶哑咧嘴地大叫。
“我要是不交呢?”他倒是想知道他不交人会是什么下场?沧弦瞧也没正眼瞧他一眼,刚刚就是他那张臭嘴迎向桑雨的吧。
“要是不交出来,我要了你的狗……啊……”还没等他说完便大叫起来。原来沧弦手轻轻一扬,地上的一颗小碎石打飞了他两颗门牙。
被人打飞了门牙,浑身使不上力的头目只能扭曲着脸,张着血口大嘴,痛得泪眼汪汪地不停大叫。这种来减轻牙痛带来的痛楚模样,引来一干人奋力仰止的怪异笑声。
“谁,谁,谁准你们笑了。”带着明显漏风的话语让他不得不接受,他的门牙再也找不回来的残酷现实。
“大胡子,你的嘴巴实在不干净,就免费帮你洗洗牙,应该感谢我们才对。”桑雨靠在沧弦的怀里,露出一张过白的脸,噙着微弱的笑意调侃。她的话引来在场的人强忍的笑意再次爆发出来。
沧弦紧了紧手臂,她都伤成什么模样了,却还能那么乐观的笑出来?也许是这样的性格让她活到了现在吧。
“还不赶快给我上。”头目哭丧的麻子脸,强忍着泪崩的痛感,带着哭腔喝止手下的爆笑声。
他狰狞气炸的模样立即引来手下人齐齐拔刀的共鸣,扶着他的手下也跟着拔了刀,没法顾及到他还被他们扶着,便将他扔在了地上。
就这几个不长进的小罗罗,沧弦抬也不抬一眼,扬起飘飞的袖口,卷席起来的颗颗碎石,在他的冷笑间朝他们飞射过去。瞬息听到刀子落地的清脆声响和个个被打中手腕的人嘶哑咧嘴的惨叫声。
“一群笨蛋。”屁股落开花的头目,在这双重的痛楚夹击下,怒火冲天地正想呵斥他们这群开始畏缩的人时,一柄长刀利落地朝他的头顶飞来,刺飞了他的帽子不说,同时还削去了他所剩无几的一撮毛发。
“如果你们也想当和尚的话,大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沧弦冷眼森森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穿梭,然后放柔了眸光,低头轻柔地拭去桑雨嘴角的血丝,让她清雅的小脸依然美丽白净地陈现在他的眼底。
“大胡子,你要是再不回去泡澡,很快就会毒发生亡,而且还会死得很难看哦。”桑雨恍惚中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不舍与疼惜。这不是真的,一定是自己的幻觉,她一次次在心底否认,否则再这样下去她会离不开他。她慌乱地避开沧弦的眼睛,隐藏起在心底翻腾挣扎的思绪,对着头目调皮地咧着笑意。
“还不赶快走,告诉你家主子,要是再派人来抓人,我定饶不了他。”沧弦冷冽的目光丝毫不带感情,要是伤了桑雨,叶家寨注定多灾多难。
头目摸摸自己的头顶,确定自己的脑袋还安全的挂在脖子上,逃也似地带着手下的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破庙。
沧弦挖挖耳朵,叶家寨的人是不是个个都很爱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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