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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大路的,哪怕多花三倍时间,也绝不走小路;
有人路上同行的,若是多达几十上百,便不远不近地缀在他们身后;
若是数量不多,且都是男子,哪怕回头找个村庄或县城耽搁几日,也不能贸然同往。
大部分时候,都是有惊无险。
直到那晚,刘小花带着曾希借宿在一座庙里。不曾想主持是个假和尚,待月黑风高,便想对刘小花行侵犯之事。
假和尚差点得逞,岂料被他忽略的幼童,竟从身后捧起一个木鱼,狠狠朝他脑袋上砸去。
曾希力气小,仅是把假和尚砸得头晕脑胀。
刘小花在他反应过来前,恨恨地从旁端起一座石观音,同朝他头上砸去。
两人痛痛快快地砸了好一会儿,将内心的恐惧和怒气尽数宣泄,然后紧紧相拥,放声大哭。
直至天色微亮,他们才重新踏上西行的路。
好不容易抵达成都府,却找了许久,也都没能找见刘家的亲族。
此时,他们身无分文,与真正的难民无异,每日只得以乞讨求生。
刘小花哪还不明白?竹马恐是怕她家扔下他弟弟不管,所以编了个由头,多少保住弟弟一阵子。
“起了贱名,就真成了条贱命。”
为了苟活,刘小花牵着曾希走进了红院,将自己卖给了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