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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砚台案的缘故,和陆景云一并入了天牢。
当王侍郎看见碗碟中的稀粥,脸色顿时铁青:“后生,你可知本官乃当朝礼部侍郎,正三品大员,如何予我这般猪食狗炙?”
“今儿到了这里,你是天王老子都没用。”狱卒翻了个白眼。
没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任你之前是何等身份,进了天牢也不过一囚徒。
当然也不是没有在天牢中复官还职的,不过那种例子太少。天牢刑司和礼部也不是一个系统,狱卒并不怕王侍郎日后报复。
自己的上司也不是吃干饭的。
待狱卒行至陆景云的牢前,眉毛一挑。
哟,还是个俊公子。
锦衣华服的,也不知是犯了什么罪。
“怎么进来的?”狱卒舀着粥,随口问道。
不等陆景云开口,一旁的王侍郎争着抢答:“后生,你可知这位是我礼部陆尚书的嫡子,士族贵胄,你今怠慢了我等,日后……”
说着说着,王侍郎忽然脸色一白,语气骤低,呐呐不言。
他终是记起来,自己尊崇仰仗的陆尚书已是不在了。
“陆尚书的儿子?”狱卒恍然,他这几日告假,还不清楚朝中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陆尚书一家遭难,上下老小死的死散的散,在京城引起轩然大波。
陆尚书为官素有清名,玄京百姓俱是知晓这位贤臣的好。老皇帝醉心参玄修道,不理朝政。还是这位臣子敢于站出来劝谏,为此不知道被罚了多少俸禄挨了多少冷眼。
在朝堂一片明哲保身的潮流中,似陆尚书这样的已是不多,如今更是在一场砚台案中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