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在你身后I_Part 1 开局_5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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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眼睛圆睁,分开了嘴唇,想要尖叫。但哈罗德用念控力钳住了她的意志,她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用力抓住女孩的前臂,用更大的力气紧盯着女孩的眼睛。他感到了女孩的意志如同水流一样反抗着他的意志,他奋力逆流而行。女孩的身体和意志都在挣扎。他将女孩的意志牢牢压住,就像年幼时在摔跤比赛中将伊丽莎白表妹压在身下一样。当时他一不小心就处在了上方,握住表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摁在地上,他感到既尴尬又兴奋。
停下。克丽丝汀停止了反抗,意志松懈下来。哈罗德感到一股令人震颤的温暖。随着他的意志侵入并控制女孩的思维,女孩的自我彻底丧失,就像是一盏被哈罗德吹灭的残灯。他轻松地穿过她的思维通道,抵达了快感中心。他没有花时间爱抚她。他对她的快感不感兴趣。他要的是她的臣服。
别动。哈罗德的脸贴得更紧了。他看到克丽丝汀泛红的双颊上淡金色的汗毛。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很蓝,瞳孔扩张到极限。她的双唇潮湿,微微张开。哈罗德将嘴凑到她的嘴上,温柔地咬住她的下唇,然后将舌头伸入她口中。
克丽丝汀一动不动,只是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倘若她是清醒的,这将是叹息、呻吟或是尖叫。她嘴里有薄荷糖的味道。哈罗德又咬了她的下唇一下,这次使劲得多,然后他将脸挪开,露出笑容。一小滴血从她的嘴唇落下,缓缓滑到她的下巴。她凝视着哈罗德身后,毫无表情,但木然的双眼透露出一丝恐惧,仿佛是铁笼里意识到自己被囚禁却又无可奈何的动物。
哈罗德松开她的前臂,抚摸她的下巴。他享受着她无望的挣扎,和他对她的绝对控制。她的恐惧就像是浓郁的香水一样充塞着他的鼻腔。他对她痛苦的低声哀求置若罔闻,顺着熟悉的通路来到她思维的中枢。他随心所欲地塑造着她的意志,就像是揉捏面团一般容易。她再次发出叹息。
站着别动。哈罗德扯掉她的制服上衣,衣服落在她身后的盥洗台上。狭小的舱室中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引擎的噪声。
别出声。她米黄色的衬衣领口上,缠着一条红黄相间的丝绸围巾。哈罗德没有去动围巾,直接解开了她的衬衣纽扣。他粗暴地将衬衣从裙子里扯出来时,她开始颤抖,但他增强了对她意志的操控。她停止颤抖。
克丽丝汀的嘴小幅张合,唾液和血液在下唇上颤动。
别动。哈罗德将衬衣从她肩膀上扯掉,挂在松软的胳膊上。她的手指抽搐了几下。
闭嘴。闭嘴。闭嘴。站着别动,婊子。飞机左偏得更厉害。哈罗德紧压着她,身体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摩擦。
门上传来“咔嗒、咔嗒”的声响。有人想进厕所。
“克丽丝汀?你在里面吗?”是空姐的声音,门锁又咔嗒作响。“克丽丝汀?我是柯尔特。”
“克丽丝汀?出什么事了?气流有点儿不稳定。克丽丝汀?”飞机又向右偏斜。盥洗台的台面随引擎震动。哈罗德用力撞击,将她整个人都抬起来,再次撞击。
“你是在找那位空姐吗?”玛利亚·陈的声音从薄门板外传进来。“她在帮一个生病的老妇人……老妇人病得相当严重。”
然后两人低声嘟哝起来,听不清在说什么。他享受她的肉体,她的汗水,更享受她的恐惧。她犹如他手中的一个巨大而柔软的洋娃娃。他们的思想与感觉交汇为肉体的快感。
“我会告诉她你在找她。”玛利亚·陈说。距哈罗德面部几英尺的门上响起了轻叩声。
飞机再次颠簸摇摆。哈罗德缓缓松开意志之钳。她的思维一团乱麻,真实的记忆与虚幻的梦境纠缠不清。哈罗德让她俯身在盥洗台上,然后拉开门闩。
“安全带提示灯亮了,托尼。”玛利亚·陈单薄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好。”
“怎么回事?”克丽丝汀茫然道,视线仍未定焦,“怎么回事?”她将头埋进金属盆里,静静地呕吐。
玛利亚进入厕所,扶住女孩的肩膀。女孩吐完之后,玛利亚用湿毛巾轻拍她的脸。飞机就像巨浪中的小船一样摇晃,哈罗德站在过道里,抓住门框维持平衡。
“怎么回事?”克丽丝汀问,呆滞地望着玛利亚·陈,“我不……为什么我……”
玛利亚一面抚摸女孩的额头,一面看着哈罗德。“你最好去坐下,托尼。不系安全带会给你惹麻烦的。”
哈罗德回到他的座位,取出他之前阅读的剧本。不一会儿,玛利亚·陈也回到了座位。气流扰动愈发剧烈,客舱前部传来柯尔特焦急不已的询问声。
“我不知道。”克丽丝汀用干瘪的声音答道,“我不知道。”
哈罗德对此置若罔闻,在手稿的空白处做笔记。几分钟后,他抬起头,发现玛利亚·陈正盯着他。他嘴角肌肉下拉,露出一个微笑。“我不喜欢等那么久都没喝到第二杯酒。”他柔声道。
玛利亚·陈别过头,望着舷窗外的黑暗和机翼尾部闪烁的红色信号灯。
第二天一大早,托尼·哈罗德就驱车前往威利家。门卫老远就认出了他的车,在红色法拉利停下来之前就打开了门。
“早上好,查克。”
“早上好,哈罗德先生。我还不习惯这么早就在这儿见到你。”
“我也不习惯这么早来这儿。但我得查阅更多的商业文件。威利投了些新项目,我得把账目理清——尤其是一部叫《白色口水》的电影。”
“我看过那本畅销书。”
“这儿还有保安吗,查克?”
“有。至少在下个月的拍卖会之前都有。”
“马圭尔还在给你发工资吧?”
“是的。从物业收入里发。”
“好。回头见,查克。”
“回头见,哈罗德先生。”
他满意地踩下油门,加速沿着长长的车道开上去。清晨的阳光透过车道两边的白杨射下来,车厢内忽明忽暗。法拉利绕过正门前干涸的喷泉,停在西厢前。威利的办公室就在西厢。
比尔·波登的豪宅沐浴在晨光中,面积超过数英亩,就像是拉丁美洲小国的宫殿。通往院子的门开着,院子连接着门廊,门廊毗邻通风的房间,这些房间又通过铺着地砖的走廊连着别的房间。这里似乎是历经数代、不停扩建而成,而不是1938年的炎热夏天由一位不著名的电影大亨投资建成。这位大亨三年后在看样片时猝死。
哈罗德用钥匙打开门,进入西厢。透过百叶窗的光线在秘书办公室的地毯上投下一条条黄色的光带。房间十分整洁,打字机罩着罩子,桌面擦得一尘不染。哈罗德想起往日这里繁忙的电话铃声和办公室噪声,心里不由得一阵凄楚。威利的办公室就在会议室后的第三个房间。
哈罗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有密码的纸条,打开保险箱。他将带颜色标志的文件和折叠起来的资料放在威利宽大的白色办公桌的中央。他打开文件柜,叹了口气。看来他得工作一上午了。
三个小时后,桌面凌乱一片,哈罗德伸伸腰,打了个哈欠,坐在椅子上撑住桌子往后一推。威廉·波登的文件中没有什么会让俱乐部暴露的东西。唯一谈得上恼人的,只有个把赖债不还的人,以及过分追求电影院质量的人。哈罗德起身来到墙边练了练拳。阿迪达斯跑鞋让他感觉轻盈而敏捷。他穿着一件淡蓝色慢跑运动衣,腕部和膝部的
拉链都敞开着。他饿了。他轻手轻脚沿着西厢的走廊进入一个有喷泉的院子,运动鞋踩在走廊的地砖上发出吱吱的声响。他穿过院子和一个有顶棚的阳台,通过南门进入厨房。那个阳台大得足以举办美国演员工会的大会了。厨房的冰箱里还有食物,他打开一瓶香槟,将蛋黄酱涂抹在一片法国面包上,这时他听到了一阵噪声。他拿着香槟瓶,穿过宽大的饭厅,进入客厅。
“嘿,你在干什么?”哈罗德大吼道。二十五英尺之外,一个男人正弓着身翻找放在架子上的录像带。男人飞快地站起身,上半身的影子落在角落里二十英尺宽的屏幕上。
“哦,是你啊。”哈罗德说。这家伙是威利的一个男宠。哈罗德和汤姆·马圭尔几天前将他赶跑了。他很年轻,一头金发,古铜色的皮肤堪称完美,世界上恐怕没几个人能拥有这种肤色。他只穿着毛边短裤和运动鞋,上半身肌肉隆起。发达的三角肌和胸肌表明他经常健身。哈罗德甚至怀疑,有人经常在他结实的肚子上碎石头。
“是我。”在哈罗德听来,这孩子的声更像是海军陆战队的训练官,而不是马里布海滩的同性恋。“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