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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为何,脚心上却也莫名涌起一热流,这股子热流升腾至半空,成了薄雾,将苏絮与谢怀安笼于其间。
谢怀安双唇微张,抬眸望着苏絮。
苏絮侧头躲开,脑中却细咂着谢怀安方才的目光,可眼前似是蒙了一层白纱,品了半晌,却只品出掩不住的意乱情迷来。
待苏絮正欲回眸再复核证,可谢怀安却犹似小猫般跃至苏絮眼前,不由分说地往她颈上贴。
苏絮一时迷乱,颈间痒得有些难受,只得侧眸往窗牖外看去。只见残破的窗棂处将将漏出一个笠帽边子,是马车夫在那儿打盹呢。
帽檐微动,外头那人似是正往后来看。
正及马车夫回眸见着苏絮的刹那,她猛然推开了谢怀安。
视线忽而清朗,苏絮只觉眼皮沉重,略略抬眸才见着谢怀安正双臂环抱胸前,斜倚在三丈开外的墙边。
谢怀安也好似如梦方醒,正睡眼朦胧,扭头往四周看了看,嘴里喃喃道着荒谬。
“姑娘,外边的雨停了,可以上路回府了。”马车夫透过窗牖,回头看着苏絮,“这时日,人总犯春困,姑娘方才可是睡着了?”
苏絮微愣,看着身侧的白瓷瓶,这才忆起入梦之前发生的事。
二人入庙后,谢怀安用干草扫出一处空位后,说是苏絮伤了脚,单腿撑着身子很累,坐着会好受些。
随后他又从兜里掏出来个白瓷瓶子,说是沈确研制的伤药,让苏絮回府后莫要忘了上药。
三言两语言罢,谢怀安便与苏絮拉开了些距离,只身靠在墙边,抬眼望着窗外的春雨。
他二人间,并无任何逾举的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