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苏絮握着拳头,心中纳罕,又是那梦?只是这梦,好似会将人的恶意与欲望无尽扩张......
苏絮正想着,又听见谢怀安叫她走了。只是谢怀安不知做了什么梦,眼下脸色不太好,翻身上马,便扬长而去。
苏絮只觉莫名其妙,上了马车后才问马车夫:“刘伯,方才你可知庙内发生了何事?我不知为何昏睡了过去。”
刘伯道:“并无何事发生啊。只是姑娘你和谢公子好似都睡了过去,方才我叫谢公子也叫了好几声他才醒。”
苏絮回想了半晌,脑中并无谢怀安阖眼的模样,大约她比谢怀安先行睡去?亦或是,二人同时睡去?
想了半晌,苏絮也未想明白。她本欲看看谢怀安是否还在前头,掀帘一看却只剩苍茫山色。
山间细雨连丝,马车驶过泥泞山路,留下两条弯曲的车辙。
谢怀安从深林中勒马转入山道,见着马车已然越过他走在了前面,这才随着车辙默默跟在苏絮后头。
绵雨潇潇,如深冬晨雾扫在面上一般。
谢怀安垂眼看了眼挂在马侧行囊上的那把油纸伞,霏雨接连不断地往他身上贴,他终归还是没去碰一下伞柄。
*
自那日无量观见过后,又过去了十余日,谢怀安再未见过苏絮,也再未梦见过她。
依他看来,如此最好。毕竟下月二十八就要与苏婉成亲,虽谢怀安已决意成亲后不会碰苏婉半分,可他若总与妻子的长姐有所纠缠仍感有愧。
那日风轻云淡,谢怀安正在自家院子里练枪,眼前一闪,便见着天外飞来一只灰鸽。
灰鸽往他肩上一停,咕咕唧唧地叫着,埋头啄弄着他肩上的镂金挂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