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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逐渐蔓延,均已过而立之年且都不信怪力乱神的他们对这情景真有些难言究理。
云南王再倒杯茶喝,护国公挤干血渍后掏出条被洗得发白褪色的旧手绢擦擦,惹得他身旁之人再嫌弃:“放这么点点血你还要包扎伤口吗?你以前没这种臭毛病啊,北地的风沙没把你吹粗糙反而还把你吹得娇惯起来了吗?”
“我媳妇要我照顾好自己。”护国公平淡解释,云南王嫌弃得都要翻白眼了:“请问兄弟你娶媳妇了吗?晏霁之花四万两白银买个花魁做宠妾已经够离谱了,你居然要把个婢女捧上正妻位,霍灵渠她爹够风流混蛋的也没你俩能耐。”
“霍灵渠?”灵渠?直接拿运河名做名字吗?护国公随口问:“谁啊,她爹又是谁?”
“你忘得真是够干净。”云南王抬手捂脸,晏霁之收回注目青铜鼎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引开话题:“皇后次兄兴献侯及其长女,昨晚宫宴你见过的,京畿第一美人漂亮吧?”
护国公哦了声:“没注意。”
云南王冷嗤:“哼,晏霁之,是你嫡亲表妹也不用接连夸吧,那么点姿色也不嫌寒碜,霍灵渠要是还活着保管比她这个掉价的异母妹妹俊俏十倍百倍。”
“她们姐妹可相差十岁,她幼年生得再玉雪玲珑如今也、”晏霁之猛地收音,惊诧道:“何为‘霍灵渠要是还活着?’,她何时去世了?我便是住在京郊也知她在城中济善庵礼佛,身子骨康健,可没听闻她竟得重病遑论病故?”
“假的!”云南王没意识到对方言谈中的细微古怪,毕竟按城中传言,晏霁之的前两句话完全多余,他立时目光森冷:“在庵堂礼佛的尼姑和嫁进武襄侯府的霍桑柔都是冒牌货,真正的霍灵渠姐妹俩早和她们的亲娘一样被你那个姨母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