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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眼神在他俩间打个转,倒杯茶喝,平淡地听八卦。
“阿漾,”晏霁之喊云南王的名,神情肃然:“你有何凭证?”
“二十年前,霍灵渠屋中走水,她自己被灼烧毁容,生母丧命,只有她两岁的妹妹保全;此后她们姐妹移居霍家在山东的别庄生活,霍桑柔及笄要议亲才重返京畿。亲妹出嫁后,霍灵渠便自梳入庵堂礼佛,对吗?”
晏霁之点头:“你认为哪点不对?”
“我逃难时遇到她们姐妹也在逃,霍灵渠的脸蛋好好的压根儿没烧伤,”云南王几乎是从牙齿缝中一字一顿蹦出话:“她从小生就张祸水脸,我一眼就认出她了,没错。
是我亲自在十五年前送霍灵渠回到京城,若是知道霍漓江根本护不住亲女——”他骤然怒火高涨,忽而别开眼又抹把脸,苦笑道:“我该带她走,无论如何都该带她走,哪怕我当时再艰难哪怕是朝不保夕也该带她走的。”
护国公稍微略觉尴尬地再倒杯茶喝,晏霁之沉默稍许问:“你因此至今孑然一身?”
云南王没回应,拎起茶壶倒杯茶、把茶当酒饮,饮毕,他捏着青玉茶杯往石桌重重一掷,玉杯底部瞬间裂出条缝隙,即使不会漏水,这只茶杯也报废了乃至整套茶具都废了:晏霁之挑剔、从没用过有瑕疵的东西。
“十年前我潜回京得到她的消息后就想给她报仇,可我当时还处境飘摇,只能隐忍。”云南王深吸口气缓缓吐出,目光灼灼道:“我这趟进京非但要狗皇帝的命,还有你那姨母,霍家和你外祖家包括你尽管放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