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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冼冰也是正在布置州府衙门附近暗桩的时候看到斥候营信烟匆匆赶来的,闻言领命,立即去办。
“这儿就辛苦余军医了,这几日卓沅所有东西必先经你检查。”
余锦祥点头,背好药箱,“我先去煎药。”
鹭卓也是关心则乱,丝毫没注意平躺着的卓沅呼吸平顺,心跳已经恢复正常。就绷着一张脸给他擦脸擦脖子又换身干净的衣裳,最后不忘把地上血迹收拾干净。等余锦祥把药端过来后又亲自给卓沅喂了药,之后拍拍身上沾染的血迹,抬脚去了赵一博院中。
整整待了一天一夜。
赵一博走哪儿鹭卓跟哪儿,解释的话说了一车轱辘,他也不听,话也不说。
赵一博看书,他看书,赵一博吃饭他吃饭,赵一博睡觉他就在赵一博房中小榻上陪着睡,甚至赵一博上厕所鹭卓都背过身陪着。
到后来赵一博一张俊脸都麻木了。
没办法赵一博只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俩人之间变成鹭卓看他看书,他就抬头直视鹭卓不挪眼。鹭卓吃饭他吃饭,鹭卓睡觉他就拿枕头睡他旁边,鹭卓上厕所他也上厕所,鹭卓去看卓沅他也跟着去,再有人过来回话请示赵一博也不安生在房里待着了,鹭卓出门他就开始砸东西,没东西砸就点火,火折子被收走他开始自残,逼的鹭卓不得不把处理公事的地点改在赵一博房中,赵一博欢天喜地的坐在一旁旁听,时不时的还出声发表点意见。
哼!别以为他是文官就不懂这里边的事情。
不就是监视么!
不就是心里压力么!
不就是看他是钦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得罪又不想他好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