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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小意立即紧张起来:那人不是她丈夫——她暗自扣住了小剑,再低沉地叱道:“下来!”
“小胖子,吹牛皮,脸皮吹胀,就是老娘收得住,要大是大,要小是小。”
“砰”地一声,屋顶碎裂。
“我这身子嘛,要虚,也要亏蚀在你这小妖精的身上,那婆娘,木头硬的,怎虚得了我?”
一人疾掠而入。
“嘿,小胖子,你呀,没想到还没给师姐淘虚了身子。”
茹小意拔剑出剑,剑至半途,寒光照面,蓦见来人剑眉星目,乍然是湛若飞,已不及收剑,剑势一偏,哧地一声,刺入湛若飞肩膊里。
茹小意站了起来,还没有决定怎么做,就听到了下面惊心动魄的一段对话:
茹小意惊叫道:“怎会是你——?”弃剑趋视湛若飞的伤势。
就在此时,她听到墙后草堆那一阵风暴雨残后的急促的喘息和满足的呻吟。
不料湛若飞却一把抱住茹小意,凑过嘴往茹小意颈部就要亲吻,茹小意大吃一惊,拼命推开他:“你干什么?”
这两点,她都只想了一半,想不下去,眼泪便滚滚的淌跌了出来。她恨极挥泪,觉得会有人看见她为他们掉泪更是件屈辱的事。
湛若飞已吻到茹小意的颈上,又要亲她的脸,茹小意力抗急道:“不可以,不可以,你疯了!”
她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屈辱:她丈夫可以跟任何女人,但怎能跟她……!又想到她进去洗澡只不过是短短时间,可是,项笑影竟然……!
湛若飞牛一样地喘息起来,声音一断一续:“我……要……你……”
她一怔,心乱得像漩涡里的风帆,忘了见不得人的是对方,全身一缩,缩在冷冷的墙角下,一时之间,她的心怦怦地跳,脑像是有人追击着,后来才分辨出来是心口在疼。
茹小意慌了起来,这一推用了真力,一肘击中湛若飞,湛若飞不晓得闪躲,正好被撞在伤口上,痛得手一松,哎唷一声,茹小意觉得自己太用力了,有些不忍,不料湛若飞随即又缠扑上来。
她曾经把织姑的事,向项笑影倾吐,项笑影从前上巴山来探她的时候,也跟织姑见过面……可是,她从未想到过,做梦也不会梦见,甚至,亲眼目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竟会跟织姑这个样子!
这一次,茹小意只见湛若飞目中布满青筋,满脸涨得通红,快要涨破似的,衣衫紊乱,全不似平日潇洒温文,不禁一凛,又给搂了个正中。
尽管织姑表面上对茹小意如何地亲切要好,茹小意却知道织姑心里却恨透了自己!
茹小意叫道:“放手——”这次不客气,想出手把湛若飞打倒,可是稍慢了一步,湛若飞竟先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织姑跟茹小意虽同是在巴山剑派门下学艺,但茹小意一点也不喜欢她,因为她知道织姑无时无刻不想取代她,练她所练的剑法,佩带她所佩带的饰物,做她喜欢做的神情,甚至,爱她喜欢爱的人!
也不知怎的,湛若飞出手歪了一些,用力虽巨,但未能完全使茹小意软倒,茹小意用余力而抗,湛若飞一直要亲她,都给她避开,兽性大发,用力一扯,扯下了她一片衣衫,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这女人不是谁,正是织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