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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海摸了摸残留的胡渣，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该不会是……下毒吧。”
“嗯。”李牧用手扶着下巴，表示赞同孟海的观点，毕竟暂目前为止，也只有这个说法，方能说得通，“也有这种可能性。”
这时，有一个充满质疑的声音出现了，是白慕兰，“我觉得不像是下毒的。”
李牧将抚摸着下巴的手放了下去，转头询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这只是一种感觉。”
听到是“感觉”两个字，李牧条件反射般地训斥了这位新来的女刑警。
“我对你的提出疑问感到很欣慰，但你不应该用‘感觉’这种虚无缥缈的词语以做推理，这是一种不合理的行为，这只是你个人的一种感觉罢了。如果出现差错，把我们都带离到错误的方向上，怎么办？那样岂不是浪费了很多时间。”
这种突如其来的指责，让白慕兰不知所措，她支支吾吾地想要替自己辩解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孟海见此情形，向前走了几步，说道：“有的时候吧，女人的第六感，也挺准的。”
李牧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孟海，便不再说什么。
老法医大笑一声，“哎呀，和现在的年轻人相处起来，可真有意思，简直就是激情四射啊。小白说的不无道理，但凡事都是要通过科学的论证，至于是不是下毒的，我们也不能凭借着感觉去猜测，回局里对尸体进行司法解剖就知道了。”
孟海从李牧身上移开了视线，转向了老法医，“是啊，严法医，我们这位刑警队队长是一位极端的理性主义者，他可受不了另外一个感性主义者的推理。”
李牧对孟海的话充耳不闻，但他认同了老法医的推理，若想真正确立死者的死因，那也只能将尸体司法解剖，至于是否下毒，答案自然会知晓。
所以，刑警队队长命令几位警员，协助法医将尸体搬回了警察局。之后，他们三个人在女厕讨论起凶手作案时的犯罪手法。
根据酒馆员工王晓琴的叙述，她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当时有一个嫌疑最大的人，也就是死者的男朋友——张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