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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把对张阳谎话连篇的第一印象，说给了两位属下。他们俩居然在上厕所之前，有过激烈的争执，那么张阳为什么会不说呢？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都是暂时不清楚的，只能后续慢慢了解。
假如他真的是杀人犯，那么他是怎么犯罪的呢？李牧自行观察了一下隔间里面的构造，他应该是杀了人之后，从上面刚好可以越过一个人的空隙之中钻过去的吗？
孟海不清楚，但白慕兰表示，似乎也有这种可能性。因为他通过某种手法杀了死者，然后脚踏马桶之上，双手扶住隔间上面，越过去，也是有可能的。
这次孟海给出了自己的见解，他认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要找出当时上厕所的人，就可以查出一丝蛛丝马迹。
终于得到了一丝方向，李牧便迫不及待地让白慕兰通过王晓琴找出当时九点到十点左右上过厕所的人，白慕兰很有干劲地点了点头，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她就带来了八个人，这些都是她和王晓琴通过摄像头找出来的当时上厕所的女人。
其他六个女人中一部分人表示，自己当时只是上了个小便，然后立马离开了。而另一部分人只是来补妆的，顺便上了个厕所，没有发现任何奇特之处，也没有看见男人曾走进女厕的现象。
直到询问到倒数第二个身材矮小的女人时，李牧威严地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当时是几点上厕所的？”
身材矮小的女人，歪了歪头，盯着地板，道：“我当时也记得不太清楚，毕竟谁去上厕所的时候看一眼时间呢？”
“那你知道大概吗？”
身材矮小的女人颇为不满地看了看白慕兰道：“她刚才不是已经查出来了吗？你们怎么还问我呢？”
李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是她从监控器上面查出来的，这个你别管，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即可。”
身材矮小的女人心里面明白，这些警察可能是在调查她的不在场证明，所以她也不敢大意，要不然就会成为警方的嫌疑人了，“我也只能说个大概。”说完，她看着李牧，李牧点了点头。
“大概是在……九点到九点半左右吧。“女人哭丧着脸，李牧看得出来她不像是装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