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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在那期间就已经成病了。一开始走上了岔路,然后就是受苦和症候群,最终到达疾病。
“而这就已经足够构成堕胎的理由了,”我问他,“就算没有进一步的测试?”
“这个问题得这样看:比如唐氏综合征或者所谓的脊柱裂,羊水里是有明显的征兆的。在这些情况下我们会建议终止妊娠。而这里谈的这种病,我们更多的还是在半明半暗之间徘徊。但是我们总还是要警告家长们。实际当中大部分人会选择不冒这个风险。”
范·迪伦已经逐渐转到用“我们”了,好像他代表整个医学家群体似的。可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心理专家,还是个学校心理专家,已经没法再低下去了。
克莱尔是不是做过羊水测试?如果我连这都不知道,真是够气人的。几乎所有的地方我都陪着一起去了:第一次照超声波,第一堂孕期体操课——虽然只是去了第一堂课,幸运的是,克莱尔比我还觉得那件事好笑,连男人也要跟着一起练习喘息——还有第一次参观助产实践,也是最后一次。“我不会让助产士靠近我!”她说。
不过克莱尔也有几次是单独去的医院。她说,她觉得要我牺牲半天的工作时间陪她去医院,去妇科医生那里做常规检查,简直就是扯淡。
我差点就要问范·迪伦,是不是每个怀孕的妇女都要做一个羊水测试,还是只有特定的有这种风险的人群才要做,但是很快我就把这问题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