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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说了。只是,小田岛老师好像很忙,说很多事情要等到法院审判之后再考虑。”

虽在情理之中,那位小田岛律师似乎并没有感觉到这个案子有何特别。

“是吗……不过,现在国选律师也是排队抽签的,他既然参与了,到法院审判的时候一定会给你帮忙的。”

冲野对松仓说了些安慰的话,结束了审讯。

松仓被接走后,冲野看着正在收拾摄像机的沙穗,心中难以平静下来。

律师的话题简直是多管闲事……自己也不知道提出这个问题有何意义,冲野不禁嘲笑自己竟然如此担心松仓。

“检察官……”沙穗看了冲野一眼,忽然笑了,“您是不是在想自己去辩护的话肯定会胜诉?”

“啊?”冲野愣了一下,嘟起嘴说,“我可没想过这种事。”

“是吗?那对不起了。”

沙穗只是随口回了一句,并不是真心感到抱歉,眉眼之间还是笑意。

冲野忽然想到,难道自己的内心有这样的想法吗?

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可是,如果真有这样的想法,那就是来自对搜查的不安和质疑。

不安和疑虑是有的。

这个案件搜查中的漏洞是显而易见的,虽然出现了凶器这个强大的物证,但是其他的证据虚弱得可笑,却还在准备把那些零碎的线索东拼西凑地送上法院。

这一点令人不安。

即便是作为唯一物证的凶器,冲野也想好好斟酌一番。

为什么凶器本身被仔细清洗过了,却要用写过字的报纸包起来?

最上推测松仓从进入都筑家之前,就把刀用报纸包起来。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行为习惯倒是不难理解了。

不过,这些只不过是最上的推理,某种想象而已。

事实上,不是如此的可能性也很高。

赌马报纸是在入室搜查时被带走的,现在保管在蒲田警署,当然是不容易拿出来的东西,不过在鉴定的时候,被谁拿走了其中的一部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弓冈的事情也在不知不觉中不了了之了。

这一点是令人怀疑的。

冲野几乎是无意识地拿起了听筒,拨打给正在搜查本部执勤的森崎警部辅佐。

“啊,冲野检察官,你辛苦了。”森崎接了电话,“今天审过松仓了吧。进展如何?”

“还是老样子。”

“嗯,估计就是这样了。”森崎也没抱很大的希望,“对了,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你那边的搜查情况,我有一些私人的问题想问一问。”

“哦……”

大概因为冲野事先提出是私人的问题,森崎的声音显得有些生硬。

不过冲野并不在意,接着说:“弓冈的事情,结局如何?”

森崎沉默了几秒钟,回了一句“原来如此”。

“等我稍微调查一下再回复。”

电话被无故挂掉了,冲野正疑惑着,很快又接到了森崎重新打过来的电话。

“不好意思,我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搜查本部的同事都在,觉得不方便说话吧。

“弓冈现在已经失踪了。上周还有一个班组在追查,他已经不再使用手机,完全找不到踪迹了。最后显示是在箱根。”

“箱根吗?”

“是的,有在箱根使用过手机的痕迹。仔细调查了那一带,查到一个疑似弓冈的男人曾在强罗温泉旅馆里住了两晚。”

“是在警察正准备追查弓冈的时候吗?”

“是的,就是那周的周五和周六。”

“那之后没有去往大阪的迹象吗?”

“没有。虽然弓冈的姐姐听他那么说过。”

手机都打不通,难不成是消失了。说要去大阪打工这个说法终究是无法令人信服的,只可能是为了某种意图故意消失。

“森崎先生,你怎么看?”

对于冲野的提问,森崎停顿了一会儿回答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中止对弓冈的搜查,这是谁的判断?”

“这个嘛,完全找不到弓冈踪迹,再加上松仓那边有了很大进展,所以田名部在搜查会议上说弓冈的事情就算了……”

可以理解为是在事实基础上的判断,只不过,不会还有其他的原因吧?

“还有一件事比较奇怪,住宅搜查时收缴的赌马报纸,会在记录上标明是哪月哪天的报纸吗?”

“嗯,理解得没错。”

“包裹在凶器外面的报纸,应该不是收缴记录里记载过日期的报纸吧?”

“当然。在对凶器上的报纸进行鉴定时,需要跟原先收缴的报纸进行对比,鉴定科会和收押记录比对的同时,拿出或者放回报纸,如果有一部分不见了,自然会有人来问的。”

“说得也是……”

总不至于整个组织都在参与。

“不好意思,问了你这么多奇怪的问题。”冲野无奈地苦笑着搪塞过去。

“没关系。”森崎认真地回答,“检察官需要考虑的事情多,也是没办法的。其实我们在犯人扔掉拖鞋的便利店附近,收集并分析了监控拍下的道路影像,同一时刻有两个监控都拍到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走路的身影。可是,我们的前提是松仓骑着自行车移动,所以这个证据作废。时间稍微岔开没关系,但是我们要找的是那个骑着自行车的看上去像松仓的人。不过仔细想想,这不是本末倒置吗?多奇怪啊。从来没有目击证言说过在犯罪时间段的傍晚四点,被害人家门前停着一辆自行车。”

如果参考便利店前面的影像,凶手把自行车停在附近,走路过来扔掉拖鞋这个思路是成立的,但是拍到的徒步行走的凶手外形却与松仓不符。

可是,以田名部为主导的搜查本部以及最上,也许在知道证据证言显示凶手外形和松仓并不相符的情况下,仍然简单粗暴地决定把松仓带上法庭的被告席。

“森崎先生,虽然凶器出现了,但是我并不认为松仓是凶手。”冲野坦率地表明了心中的看法,“我觉得这个案件的搜查很可疑,明明是在认定松仓是凶手的前提下进行调查。我感觉是某个人在施加压力,我担心将来很有可能会对搜查进行问责。”

“检察官,有些话不便公开。”森崎用一贯谨慎的语气说,“确实,我也觉得这次案件中,田名部的态度和往常不太一样,原本他在搜查干部中属于理论派,行事相对谨慎。只是可能由于他和最上检察官刚好步调一致,恐怕很难说清是谁在主导这次搜查。不管怎么说,纠结于这一点我们不会有什么好处。我可能是多管闲事了,若是担心日后的问责,你最好把最上检察官给你的指示和方针全部都记录下来。这是最有效的办法,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了。”

挂断电话后,冲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莫名地有种冲动。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感觉自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正在被扭曲。

“替我约一下最上检察官。”

冲野让沙穗打了电话,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来压住内心的躁动。

“说没问题。”

冲野把审讯的笔录拿在手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检察官。”

沙穗的表情有些奇怪,叫住了冲野,面对冲野询问的眼神,沙穗说:“请不要太草率。”

“嗯?”

沙穗犹豫不决地开了口:“检察官请不要轻易说出要辞职之类的话。”

冲野叹了口气,回答说:“我没想过这样的事情。”

可沙穗还是担心地看着冲野。

真是的,总是猜测我的心思……冲野走出办公室,觉得有些困惑。

也许,自己内心深处藏着这样的想法吧?

冲野暂时停止了思考,朝最上的办公室走去。

“辛苦了。”

最上坐在沙发上,拿出啤酒放在桌子上,等候着冲野的到来。

冲野把笔录递给最上,在对面坐下,没有去拿酒,只是在等待最上看完笔录。

“嗯,干得不错。”

最上满意地说完,朝冲野微微一笑。

“怎么了?还有要紧的事情吗?”

他瞥了一眼摆在冲野面前还没动过的酒。

“没有。”

冲野摇摇头,过了一会儿,重新开口:

“我还是认为松仓不是凶手,”冲野单刀直入,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即使物证凶器已经出现了。”

最上眯着眼睛看着冲野,唇间露出了笑意。

“找到证据还觉得他不是凶手,这个想法可真是有趣。”

“仔细清洗那把刀来消除指纹,却用留有自己字迹的报纸包起来,这种前后矛盾实在无法理解。”

“你去证据现场看过了吗?”最上冷静地回答,“标注是在报纸折起来的内侧,包的时候没有看见,或者粗心没注意也不是不可能。松仓没有订其他的报纸,想用纸包起来的话,选择赌马报纸再正常不过。”

“是这样吗?信箱里面的广告宣传单或者其他什么,随便找一下就能找到很多。而且,我实在不觉得有把刀包起来的必要。既然已经到了河边,直接扔进河里不是更好,特意扔到草丛里,岂不是故意让人去找出来?”

“松仓是脑子那么灵光的人吗?连这种事情也要去怀疑。”最上巧妙地避重就轻,“如果一定要怀疑,物证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凶手为什么会把钱包落在现场,钱包不是不应该弄丢嘛’之类的,事实上就是靠着那些证据抓到凶手的啊。区别就在于,那些凶手招供了,而松仓不肯招供,仅此而已,而这唯一的一点不同,极大地迷惑了我们,尤其是像你这样第一次碰到如此顽固的否认案的年轻人。”

“确实,我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否认案,但并不是因此才有这样的想法。这里面有蹊跷。听说搜查本部最终停止了对弓冈的追查。要去大阪打工的弓冈离开东京后,在箱根没了踪迹,手机也打不通。事情明明很可疑,可是田名部管理官却认为追查不到就算了,发出停止追查的命令。我觉得,他对弓冈过于忽视,对松仓却过于执着,这种巨大的反差怎么看都觉得不正常。”

“弓冈的事情一发生,田名部就派了搜查人员出去。至少在我看来,他是以理性思考来采取行动的。”最上语气平和地说。

“可是,凶器一出现,他就对弓冈不理不睬了。”

“那是当然。出现了物证中最关键的凶器,何况还有凶手使用过的特殊痕迹,事已至此,怎么可能无视?换句话说,这些都是绝对证据,对于搜查人员来说,是哪怕在泥泞中匍匐也好,被血汗浸透也罢,都想要得到的证物。一旦证据找到,胜负基本就定了。”

最上的话,听上去简直是对冲野的炫耀。

“围绕这个证据重新组织搜查是再正常不过了,莫名其妙挑毛病不是破案的人该做的事。”

面对最上的严厉斥责,冲野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意说出内心的疑虑。

“根津案中松仓逃脱了制裁,所以绝对不允许第二次发生,即使立证有困难,这次也要强行起诉……您是不是这样想的?即便您早已知道松仓有可能不是凶手。”

“我刚说的话,你没听懂吗?”最上反问,“凶器已经找到,你为什么一定要避开它?”

“对于凶器我有自己的推测,老实说我拿不出证据,所以暂时不提了吧。”

“没关系。”最上说,“虽然你说没有证据,不过你负责松仓的审讯,又旁观警方的搜查,心中必有感触吧,听听你的心证,并不是浪费时间。”

冲野听罢,沉思了一会儿,下定决心说出来。哪怕为了最上能够理解自己也好。

“那么,请允许我在此唐突了。我怀疑田名部私下和弓冈接触过,从弓冈那里拿到凶器,并吩咐他暂时隐藏踪迹。”

坐在事务官位子上的长浜瞪大了眼睛看向冲野。

最上皱了皱眉头,嘴角一撇,做出了一个难办的表情。

“确实有够唐突了。”最上闷闷地哼了一声,“田名部先生为什么要做到那个份儿上?既然弓冈拿出了凶器,那么凶手肯定是他,没必要故意把松仓当作凶手吧?”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冲野说得有些含糊,低下了头,“有可能是因为根津案和松仓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纠葛,不然就没办法解释现实的这些问题。”

最上轻轻点了点头,不过终究没有表现出赞同的样子。他把跷着的腿放下来站了起来。

“好了,你的想法我了解了,不过起诉松仓的方针是不会变的,部长和副部长那边也已经批准。找到凶器却放弃立案这种事情,在我这里是不可能发生的,否则就等同于放弃检察官的责任,检察官就失去存在的意义了。”

最上此话一出,冲野便知道多说无益。他是抱着极大的决心说出了这番话,他知道说服最上是有些痴心妄想,不过还是希望通过开诚布公的说出来,传递出哪怕一丝的质疑也好。

谈话无疾而终,没有得出任何结论。最上没有表现出理解冲野的意思,冲野也没有因为听了最上的话而反省自己是否有错。

和最上短兵相接,冲野并不否认自己除了经验之外,尚有其他不足。可是和实习生时期就开始崇拜的前辈一起工作,他感到最上和大多数职场老人一样,思维强势死板,很难接受别人的意见。这和他平时的言谈举止给人的印象如此不同,说实话,冲野有些失望。

第二天傍晚过后,冲野被肋坂副部长叫了过去。

停下手中的工作来到副部长办公室,沙发上除了副部长,最上也坐在那里。

“我听最上说过了,”冲野坐下后,肋坂表情严肃地说,“对于蒲田案的起诉,你现在还是有些消极。”

“是的。”冲野点点头。

“嗯,”肋坂微微颔首,看着冲野,“这个案子确实一开始不得要领,但是既然凶器找到了,我们就得拿定主意推行下去。”

“是吗?”事实已定,冲野知道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于是冷冷地回答,“如果这是上面的决定,我也没有办法。”

冲野知道就算不再争辩,谈话也不会就此结束。

“我已经和最上说过了,早知道这次的否认案性质如此恶劣,就不会让你这样资历尚浅的人来做了。是我们之前想得太过简单,给你增添了不必要的烦恼。”

肋坂顿了一下,继续说:

“虽然之前没有先例,不过这次的案子转交给最上立案吧。你把相关资料交给最上,我听说笔录基本上齐全了,后面就交给他费心吧。”

还是来了……冲野不自觉地咬紧了牙根。以人事调动以外的理由撤销负责检察官确实是没有先例的,冲野也是第一次碰到。虽然搜查的方向事与愿违,但是毫无疑问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如此简单几句话就被彻底否定撤了职,生气是在所难免的。

“明天,新宿警署那边会把多次抢劫案的嫌疑人送过来,那个案子的自首有了突破,案情也比较清晰,同时也是件大案,就交给你来负责吧。”

这种做法就好比面对一条不肯轻易把骨头吐出来的狗,拿来了一根差不多的骨头做诱饵。冲野没有出声。

“还是跟他明说比较好吧。”

最上像是读懂了冲野的表情,不顾肋坂脸上微微的不悦,朝着冲野继续说:

“我一直认为既然把这个案子交给你,就不应该轻易收回,那样就算你会暂时获得轻松,心里也会留下芥蒂,所以一直想让你凭自己的力量处理。

“但是你昨天的话让我改变了态度。那些你不吐不快毫不掩饰的想法,让我不得不慎重考虑。因为就算让你继续负责这个案子,心里也一样会留下芥蒂。那样的话,解除你的任务也不失为一个选择,这就是我的考虑。

“还有一个问题,你既然已经心生不满,那么继续把诉讼的工作交给你可能欠妥。当然你可能会按照要求起草起诉书立案,但你会以什么样的心情带着多少热情?进一步说,你会给公审负责人传递什么样的信息?如果不是带着对凶手的憎恶,坚决站在被害人立场上强烈要求严惩凶手,那么从开案陈述开始就无法打动法官和审判员。内心有迷惘和怀疑的人,可以担负得起这项饱含被害人和被害人家属,以及全体搜查人员期待的工作吗?考虑到这些,我认为把你调离是明智之举。就是这么回事。”

这番话没能让冲野平复心情,不过对于最上的话,他没有反驳的能力。是自己让最上做出了这样的判断。本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结果只能如此。

“明白了。中途退出实在抱歉,后面就拜托您了。”

冲野和最上说完,便从副部长办公室告辞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按照指示整理了杀人案的相关资料。

“把这些资料搬到最上先生的办公室去吧。”

冲野把东西递给了沙穗。沙穗感觉到了冲野的烦躁,却没有多说什么。

“好的。”

沙穗听话地抱着资料出去了,房间里留下冲野一人。

眼前的办公桌上,那些让自己不堪烦恼的资料全都消失了。

剩下来的都是些条理清晰的案子或者听审证人之类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资料了。

太轻松了,明天开始就不用身心俱疲了,这不是好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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