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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这里也没有用,我得走了。”
“你要回伦敦?”
“不,我去库姆大厦。去那儿有事要办,过一两天再从那儿回伦敦。再见。”
他伸出手,埃莉诺不好拒绝,只得也伸出手。他热情地一把握住。
“你对我真的有所改观?”他说着松开手,靠在壁炉架上,仿佛忘记了要走一样。
埃莉诺给出肯定的答复,说自己原谅他,同情他,也祝他幸福—— 甚至对他的幸福表示关心—— 并对如何增进这种幸福提出温和的忠告。但威洛比的回答却不那么鼓舞人心。
“说到这一点,”他说,“我必须尽量撑下去。家庭幸福已经不可企及。不过,如果我的命运和行动还能有幸得到你和你妹妹的关心,这也许可以—— 这也许会让我警醒—— 至少,这会成为我活下去的意义。当然,我已经永远失去了玛丽安。可是,万一上帝保佑,我可以重获自由—— ”
埃莉诺一声呵斥,打断了他的话头。
“好吧,”威洛比答道,“再说一次再见吧。我现在就要走了,但还有一件事是我担心的。”
“你指什么?”
“你妹妹的婚姻。”
“这根本不是你该担心的事。你已经彻底失去了她,她的将来与你无关。”
“但别人终究会得到她,而如果那人偏偏就是我最受不了的—— 我还是走吧,如果让你知道,我伤害得最深的人,最后竟成了我最不能原谅的人,你对我的同情与善意也将荡然无存。再见,上帝保佑你!”
说着,他几乎是跑着离开了房间。
<a href="#noteref_89">[89]</a>莫尔伯勒距克利夫兰庄园以东差不多五十英里,按照当时的交通条件,中午在莫尔伯勒吃饭,晚上八点便来到克利夫兰庄园几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