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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云听了,脸色一变,眼中寒光闪烁,“这画是我画的,你凭什么拿走?”

“就凭你擅取别人魂魄……”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宝云长臂一展,抓向他的面门。王子进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发难,情急之中拿玉笛一挡,玉笛竟然呼地变成了一把长刀,刀刃是鲜红的血色。

两人俱是一惊,王子进不由欢喜,看来绯绡的东西不仅是做撬门之用,原来还有这般用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干吗要坏我好事?”宝云带着哭腔,“我是很仰慕胡公子的,才会这样……”

王子进见她可怜,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举着刀就要冲过去拿画,可是刚跑了几步,突然觉得脚下一软,一头栽倒在地,回头一看,宝云冷冷的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

那目光如丝、如絮、如棉、如雾,一圈一圈地缠绕着自己,将精气从身体中抽离。

王子进不由冷汗直冒,仿佛坠入冰天雪地,想不到这瘦弱的女孩如此厉害,不过一个眼神,便要夺走自己的魂魄。

绯绡的笑靥近在眼前,他却手足麻痹,再也无法接近,只觉意识渐渐模糊,魂魄正如花飞雪,缓缓飘离,眼前越来越不清楚。

绯绡,好像在笑啊?

我如此难过,你还笑得出来?

突然耳边响起绯绡的叮嘱:子进,子进你要辨清真假啊……越是真的东西,有时越是假的!

王子进想到这里,大喝一声,把心一横,用尽最后的力气举起长刀,将那画劈成两半。

这一劈下去,宝云立刻惊呆了,似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决绝。只见在飞扬的残画中,一张符纸飘飘扬扬地掉落而出。

王子进心花怒放,突然觉得背上一沉,压得他一头趴在地上,想必是那宝云又使了什么邪法。

他不由暗叫:此命休矣!

哪知他正引颈等死,有人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长刀,还欣喜地叫道:“子进,你没事吧?”

他连忙回头,只见绯绡一身白衣,正蹲坐在自己身上,头上顶着一个竹篓,甚是滑稽,刚刚便是他将自己压倒在地。

“绯绡,绯绡,你可回来了!”王子进欣喜莫名,“你这般坐在我身上,怎会没事?”

“不说了,我们快走。”绯绡拉着王子进便走。

宝云见到绯绡,立刻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绞着衣带赔礼道歉:“胡公子,你不会怪我吧?”

王子进只觉她很是可怜,哪想绯绡突然拉了他一把,“子进,别看她眼睛。”说罢他英气勃发,手上长刀一挥,骤然将门劈成两半,拽着王子进便冲出房间。

那门外明明该是那张谦富家的庭院,竟变成了一片苍茫旷野,王子进惊讶地环顾四周,只觉眼前一个茅屋很是熟悉,正是如墨寄居的那间,不由脱口而出:“这就是那驿站!”

“不错!”只听绯绡朗声道,“我们这就去看看那桶井之术的把戏!”

◆十◆

“绯绡,绯绡,你总算是回来了……”王子进带着哭腔,“这几日,可急死我了,一个人什么都做不成。”

绯绡见他是真的关心自己,笑笑说:“是我自己太不小心,才会中了别人的圈套,你一个凡人,能将我从画中找出来,已是不易。”

“绯绡,现下我们该怎么办?”王子进虽然找回绯绡的魂魄,可是这事实在蹊跷,一直都摸不到头绪。

绯绡笑道:“很快就会知道了,那个宝云,的确不是一般的厉害,倒不知她是什么来头。”说罢,便和王子进一起往前走去,空荡荡的旷野上,没有半个人影,飘浮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两人路过茅屋,王子进想起如墨,忙得意扬扬地喊道:“如墨,如墨!你看到了吗?我把绯绡找回来了。”

哪想屋里竟没有半点声息,一扇木门半掩,黑洞洞的一片,不似有人。

“奇怪,他跑到哪里去了?莫不是又被捉了去?”王子进不由挠头。

绯绡看了看那茅屋,“他已经走了,怕是感觉到危险,自己先躲到了安全的地方。”

“危险?什么危险?”王子进纳闷地问,自己也到过这里,没有发生半点事情,又哪里来的危险?

“我们快走吧,此地妖气冲天,不宜久留。”绯绡白衣翩翩,宛如飞鸟,快步走在前面。

妖气?那是什么味道?王子进好奇地嗅了嗅周围,只闻到清冽的干草气息,没有一丝异味。

绯绡回头对他道:“子进,这城中的古怪你可想清楚了?”

“古怪?最大的古怪便是这小城如此接近那驿站,却没有一只妖怪。”

“不错,现下看来这并非紫阳所为,你可知是为什么?”

王子进听他这样说,背后不由发凉,其中似乎暗藏玄机。再看看夜色中的断壁残垣,破败而狰狞,不由吓得咽了口口水,说不出话来。

只听绯绡继续说:“如果一片树林里没有一只猎物,可能会有一个极好的猎人,还有就是……”

“还有就是有一只最凶猛的猛兽!”王子进接道,手上暗自发抖。

难道这城里有一只极厉害的妖怪,将那些孤鬼野鬼都压了下去?那鬼怪又在哪里?

话音刚落,王子进就觉得有人拉他的脚踝,低头一看,竟是一只半截的断手。

“啊啊啊啊!”他吓得连连惨叫,忙要叫绯绡帮忙,见竟又有一人站在自己和绯绡之间,衣衫破碎,竟没有头颅。

“绯绡,绯绡,这是怎么了?”王子进吓得瘫倒在地,这才发现偌大的旷野上,竟有好多魑魅魍魉一点点显现出来,有的是从地上爬出来,有的是从墙后走出来,都是肢体不全,一看便全是妖孽,竟有数百之多,慢慢向他们靠拢。

“子进,莫要害怕,是那怪物发现我们在这里了,只是弄了一些小喽啰来阻止咱们。”绯绡说着抬脚踢飞了桎梏着王子进的断手。

“你、你管他们叫小喽啰?”王子进指着周围那百余名妖怪,这阵势如此之大,怎么看也不小。

“嘻嘻,”绯绡笑道,“有我在,他们就是小喽啰。”

王子进没心情听他吹牛,忙道:“你有什么办法就快点使出来吧。”

绯绡朝他伸出手,“子进,快把火折点燃,我不想乱费力气。”

王子进忙哆哆嗦嗦地摸火折,又有一个断了脚的艳女匍匐着来拽他的衣角,他连忙一下甩脱了她。

浑身颤抖着试了几次,总算是将火折打着。

绯绡将长刀挥舞成一弯弦月,对准王子进手中那跳跃的火砍去。王子进只觉肃杀罡风扑面,接着热浪滚滚而起,灼得他睁不开眼睛。

只见那火折的火腾地一下蹿起,化为一条巨大火龙,足有两丈来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咆哮而出。

王子进哪见过这场面,既惊惧又激动。只见那火龙蜿蜒十几丈,眨眼工夫便将旷野上的妖怪烧得精光,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

而他手中的火折,依旧跳跃着拳头大小的火光。

“这是怎么回事?”王子进望着那些在火中打滚的妖怪道,“他们也太可怜了。”

绯绡一口吹灭了火折,“没什么可怜不可怜,他们不会就此消失,吃痛走了而已。”

过了片刻,火势渐熄,荒园上的枯草丝毫没有被烧焦的迹象,只有一条焦黑的痕迹,足有一丈宽,像是一条巨蟒,蜿蜒向前。

“子进,我们走吧。”绯绡整了整衣襟,沿着黑痕向前走去。两人走了一炷香的工夫,终于来到了蟒首的位置。

王子进见了不由一惊,因为尽头竟是他昨晚来过的埋桶之地。绳圈像是纤细的手臂般守卫着桶,写着符咒的黄纸在夜风中飘摇,发出哗哗的诡异轻响。

“接下来该怎么办?”王子进不敢再走,只等绯绡的动作。

“还能怎么办?自是将那桶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绯绡说着,已经弯腰钻到绳圈里面。

王子进也只好跟上他,看着地面上焦黑的土地,颤抖着问:“这里面不会有好的东西吧?”

“能有好的东西才怪。”绯绡说罢,就动手挖起土来。

王子进见了,急忙也找块木片帮他,桶埋得甚浅,两人只挖了几下便露出了桶盖。

借着朦胧的月光,可见那是一只上好的楠木桶,桶盖上的箍圈严丝合缝,王子进忙用袖子将浮土扫去,这才发现上面竟贴着一张符咒的封条。

那只巨大的桶,默默地在黑色的焦土里狰狞着,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绯绡,我们还是不要打开这只桶了,我怕……”王子进小声道。

“你怕什么?”绯绡扬眉问他。

“我怕里面埋的是一具尸体。”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大声会将自己吓着。

绯绡颔首微笑,“你和我想的一样,这里恐怕是埋了一个人!”

“那我们还是不要开了。”王子进几乎要吓得瘫软在地。

“不行,不开这桶,便不会知道真相。”绯绡挥手舞起长刀,去砍那桶盖,“一切秘密,都在这桶里。”

◆十一◆

那桶盖的封条遇到利刃,竟迸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晃得王子进睁不开眼睛。

再睁眼时,只见桶盖已经破了一个大洞,封条仿佛被火烧焦了一般,冒着缕缕白烟。

王子进胆战心惊地向桶里看去,只见里面一层一层铺满了黄色纸符,宛如秋天的落叶般华美绚丽,只是一股腐败的味道直冲鼻翼,让人无法忍受。

“这股味道也太难闻了一点……”王子进拿手掩住鼻子。

“等一会儿散了就好了。”绯绡凝神端详着桶内。

过了一会儿,他衣袖招展,将黄纸一片片拿开,转眼焦黑的土地上便铺满了符咒,真如落叶翩翩,零落了一地。

符纸被捡光,露出一副淡紫色的绫罗衣袖,上面绣满了牡丹,精致华美。王子进拿了一根树枝挑起那副衣袖,衣袖竟一丝一缕地破败了。

“你说这里埋的是谁?”王子进问道,这上好的绸缎已经让他想起一个人,那个半夜披了绸缎的披风来这里痛哭的人。

绯绡却并不答话,将上面盖着的那件华服一把抓起来,只见一具尸骨穿着极为华美的衣服蜷缩在里面。那尸骨已经看不清眉目,看那衣服和身形,依稀是个十三四岁女孩的尸体。

虽然早有准备,王子进还是被吓了一跳,一下坐在地上,“这,这是谁?”

“你看这像谁?”绯绡问道。

王子进忙壮胆探头看去,那身形,那姿态,像极了一个人,不由脱口而出:“宝云!”

“不错!就是我!”他话音刚落,身后便响起娇脆的呼声。

王子进吓得打了个哆嗦,只见宝云正站在他们身后,小小的身影,在夜色中看来竟有些飘忽不定。

“你可来了,我等你好久了。”绯绡扬起俊美的面庞,轻轻地说。

宝云一见到他,目光就变得凄婉迷离,“胡公子,你的魂魄在我身边也有数日,怎么就是不能体会我的苦处?”

绯绡摇了摇头,“你这般下去不是办法,要到何时才是尽头?”

王子进听了他们的话,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忙拉了拉绯绡的衣袖,“这是怎么回事?”

绯绡看了看宝云道:“这桶井之术便是制造一个强大妖怪的法术,将人活活地埋在一处怨气极深的地方,下了咒语,待那人满含恨意地死去,便是一个人为的妖怪了。”

王子进听得发冷,看了看那桶中的尸体,死时确是十分痛苦的模样,不由心中一寒,这女孩对自己竟也如此狠毒。

“胡公子,我庇佑这城,又有什么错吗?干吗总是几次三番和我过不去?”

“姑娘,你也别要留恋了,赶快超升走了吧。”王子进见她可怜,连忙插口道。

“超升?”宝云抬眼看了看天,苦笑着说,“你没有看到那么多的符咒吗?那便是不让我超升的,超升,谈何容易?”

话刚说完,她扑向王子进,一只手突然暴长就要去抓他面门。

王子进毫无防备,只见一只青色的鳞爪直冲自己而来,不由吓得呆立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干什么?”绯绡凤眼含威,怒喝一声,随即长刀挥手而出,那手当的一声,抓到刀面之上,又缩了回去。

绯绡连忙将王子进推到一边,板着脸道:“我们是来助你脱离这困境的,你怎的如此凶狠?那下咒之人是谁?”

宝云却不理他,“要是我走了,这城又该如何?”两只手长满青色鳞片,再次向绯绡袭去。

王子进见他们二人一会儿便斗在一起,不由捏了把汗。他正看得出神,颈上突然一凉,却是一把钢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王子进心中一惊,急忙回头一看,只见拿刀的是个身穿紫色道袍,英气勃发的道士,居然是青云观的道长紫阳。

“那位狐妖,莫要斗了,现下你的朋友已在我手中。”紫阳一把揪住王子进的衣领,将刀刃贴在他脖颈的血管上。

“紫阳,你不是捉妖拿鬼的吗?怎会放了这样大的妖孽在旁边不理?”王子进一边叫一边挣扎。

哪知话音刚落,自己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只见不知从何处冲出了一个身材肥胖、身穿锦袍的中年人,竟然是小城的首富张谦富。

他原本就冒着红光的肥腻的脸,此时因愤怒变得越发涨红,结结巴巴地说:“谁、谁说我女儿是妖怪?她分明只是个孩子而已……”话未说完,眼泪已顺着皱纹的沟壑流淌而下。

王子进见他如此哀伤,安慰的话也卡在喉间,无法出口,只觉一头雾水,不知他怎么竟和紫阳结成同伙?

绯绡见王子进遇险,忙收起长刀,白衣随风飞舞,如夜昙初绽般站在风中,美不胜收。

“宝云,快将那妖孽杀了!”紫阳连忙嚷道。

但宝云并不理他,漆黑的大眼中满含深情,痴痴地望着绯绡潇洒俊逸的身影,眼中满含悲哀与不舍,便是瞎子都能看出她喜欢这白衣的美少年到了极致。

“宝云,你怎么这么傻,你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吗?”紫阳见状急得连连跺脚。

宝云却对他愤怒的叫喊充耳不闻,仿佛这苍穹天地都化为一片虚无,她的世界中,只有绯绡一人。

几人陷入僵持,王子进突觉脚下一软,只见坚硬的地面竟变成沼泽。转眼他的双膝就陷入了烂泥中,他吓得急忙拼命挣扎,哪知竟越陷越深。

紫阳也受惊不小,连忙跟他一起挣扎。哪知烂泥中居然又长出藤蔓,越长越快,转眼便将二人紧紧缚住,紫阳挥刀拼命砍了几下,却无济于事,转眼便被拖入沼泽深处。

泥水漫延到了王子进胸口,而他身后的紫阳已经陷至没顶,他正吓得失魂落魄,耳边却响起绯绡的声音:“子进,子进,这只是幻术,保持心中空明,趁现在快逃吧,我也不知能拖他到何时。”

王子进连忙镇定心神,再睁眼一看,哪有什么沼泽藤蔓,只有站在他旁边的紫阳面色痛苦,正费力地呼吸,仿佛真的被沼泽淹没了。

王子进急忙将他一把推开,拔腿便逃。

紫阳被他一推,立刻回过神来,见王子进逃了,不由气急,指着绯绡骂道:“你这死狐狸,还不快快受死?”

“嘻嘻……”绯绡见计谋得逞,调皮地朝他吐了吐舌头,“你又能把我怎样?”

“怎样?你说呢?”紫阳英俊的面容变得阴狠,微笑着从道袍中拿了一个纸人出来,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绯绡歪着头看他,不知他在耍什么花招,站在他对面的宝云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痛苦地哀号:“不要,不要,我不要在他面前变成这个样子……”她边说双手还不停地抓着自己的身体。

张谦富见了,急忙关切地跑过去,“宝云,宝云?你这是怎么了?”

宝云却一挥手就将他推在一边,再抬脸时,只见那张清秀的脸竟已变得血肉模糊,令人一见之下,触目惊心。

“很怕人吧?这就是我死时的样子,那桶里好闷啊,无法喘气,便将自己抓成了这个模样……”宝云说着,眼泪顺着皮开肉绽的脸流了下来。

紫阳恶狠狠道:“赶快将他杀了!”说罢又动了一下手中的纸人。

而随着那纸人的动作,宝云突的一声跳到半空,跃过王子进的头顶,伸手朝绯绡抓去。

王子进只觉天空中掉下几滴血雨,不知是她的眼泪还是鲜血,不由黯然神伤。

这泪,是为谁而掬,是为她自己?抑或是她可怜的爱情?

◆十二◆

绯绡见她来势汹汹,急忙闪身躲过,宝云的利爪噗的一声抓在了地上,深达半尺。

“宝云,你不听我的话了吗?”紫阳见她未使尽全力,恶狠狠地道。

宝云满脸都是泪水,甚是可怜的样子,手却未曾停下,“胡公子,你快走吧,我要是使出全部力气,你不是我的对手。”

绯绡的身子甚是轻巧,辗转腾挪,边躲边道:“宝云,那紫阳便是下咒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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