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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警长说:“满铁永远都是挡箭牌,对吗?”
王大顶说:“其实所谓的秘密就是一笔政治献金。”
日下步说:“什么?一笔政治献金?”
王大顶说:“南京政府想用这笔献金开路,跟苏联结盟。都说南京在犹豫三个选择,一是傍靠英美,二是亲德和日,三是联苏抗日,现在路子好像明确了,是为对付谁?你们自己想去吧。陈氏兄弟和那对苏联夫妇是双方密使,两个美国佬为什么裹在里头我不知道。我太太很可能已经查出了什么,但被他们弄坏了脑神经忘了。他们是要杀我太太,我心里清楚得很。我担心的都发生了,她在日方机构做事就这后果。”
窦仕骁说:“王先生——”
王大顶咆哮着打断说:“排查共党?你们都是用猪脑在排查吗?南京正在联苏呢,苏维埃!”
石原皱了一下眉头。王大顶说:“满铁出于什么目的要求我太太独立调查,我不了解,也不想了解,所以上述内容,别说是我透露的。”
日下步说:“联苏抗日?或许共党潜藏于饭店,就是为了刺探这个政治献金的内幕,或者是南京与苏联的交易,苏维埃?”
石原说:“大佐,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或许共党根本不用排查,那对苏联夫妇本来就是,这一点他们甚至都没否认过。”
窦警长惊愕地说:“饭店里是苏共,不是中共?”
<b>4</b>
王大顶悄悄进入316房间,陈佳影正举着水杯服下一把药片,看到王大顶进来兴奋地说:“我搞懂你为啥要我栽自己了。我装委屈、装生气,他们就露馅儿了,他们是要诈我!”
王大顶却做低落状说:“哎……”
陈佳影说:“你怎么了?”
王大顶说:“我可能做错事儿了。”
陈佳影说:“他们也对你做问询了?”
王大顶点头说:“昨晚你那抢救过程特别痛苦,我实在心疼,就冲动了,把瑞恩、乔治白、陈氏兄弟和那对苏联人都给打了。”
陈佳影顿时亢奋说:“一个打六个?!”
王大顶说:“我把那些家伙打了,等于给了宪警方提示,袭击你的凶手,就在这六个人中间。”
陈佳影说:“他们总是要查的。”
王大顶说:“他们知道政治献金的事儿了。”
陈佳影顿时愣了,说:“什么?这个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
王大顶说:“那个日下大佐亲自过来督案了。政治献金的事儿,日下步势必要追查到底,而且已经顺理成章地锁定了那六个家伙,他们就是裹挟成的同盟,很脆弱,只要日本人不再装文明,会很快垮掉。石原和姓窦的都算经验丰富,日下步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很容易就能找准人物关系、分而击之。”
陈佳影沮丧地说:“关键是这秘密其实就隔了层窗户纸,一捅即破。”
王大顶说:“其实这个内幕落到日本人手里,从事业角度上说,你肯定是败了,但要从安全上看,对你是有益的。”
陈佳影不解地蹙了下眉。王大顶说:“这是南京对苏联的交易,那挖出涉共的事儿不也就挖到姓共的人了吗?巴布洛夫、诺尔曼!”
陈佳影“呼”地蹿起身说:“不能是这个结果,南京是有意要抗日。”
王大顶说:“听我的,既然无法挽回,就别再把自己搭进去,你现在的状态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放弃吧,咱们以安全为重。”
<b>5</b>
刑讯室里,窦警长将脸凑近陈敏章说:“大佐发话使用刑讯真是大快人心,我早看你们不顺眼了,假装考察大宗贸易环境的两个间谍!”
陈敏章咬着牙说:“我抗议,抗议这种暴虐行径。”
窦警长说:“联苏抗日,很难避免共党势力再度壮大,这是南京愿见的结果吗?”
陈敏章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窦警长说:“要买通苏联,一定数额庞大吧?那笔政治献金。”
另一个刑讯室里,白秋成从诺尔曼手包里搜出化妆盒,递给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