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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记者劳哈伯的信件影本有多处无法辨读,在此就以*号表示。

致劳哈伯先生

迈阿密新闻报

敬启者:

写这封信并不容易,这似乎是胆小者的行为,但我整个世界已经崩溃,已经没有任何事物值得留恋了。唯一可以提供给我那三个小孩杰姆、比利和凯西些许保障的,就是我的保险金。如果可能的话,请设法别让我妻子接触那些钱,她一直与她工作圈里的男人鬼混,就是因为这些人,才让我的家庭破碎,虽然我曾努力维持家庭的美满。

这个故事非常令人不齿──尽管我全心全意地去爱我的孩子,但是,她为了想继续自己的事业,竟然耍手段,让孩子们无法享受到婚姻后带来的快乐。事实如下:在第一个孩子出生前,我就试了好几次要娶她为妻(因为她总责怪我第一次约会就让她怀孕。)但是,她一直找借口推诿(前前后后的经过,均可由我的迈阿密律师罗森豪证明。)我将她介绍给我的家人,告诉他们她是我妻子。因此,当孩子出生时,我计画搬到较小的城市生活,办理结婚手续,给孩子合法的出生证明。当时,我是多么喜欢我的小儿子呀***

后来,她又找到理由──「可能会有熟人看见我们身分证上的结婚栏」等等──按着,第二个男孩也出生了。起初的两个星期,我们一直担心他是否能活下去,幸好神与我们同在,现在的他不但好好的,而且也很健康──但是,我认为这是个警告,我又再次提出结婚要求。同样的,她又有其他借口,她的生活也完全走了样──酗酒,经常溜出俱乐部。在那种情况下,孩子们与她在一起并不安全。她不只一次殴打孩子,并非只用手掌──我必须动用暴力禁止她鞭打小孩。,并非只用手掌──我必须动用暴力禁止她鞭打小孩。请相信我,我的生活就像在地狱里一般。此一不幸也影响了我的工作──我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会杀了她──我要***但她央求我要有耐心,我们将小孩送到一家不错的托婴中心。于是她说,她又可以回到夜总会和剧院工作了。

我们又返回迈阿密。第三个孩子出生后,她雇用褓母照料三个小孩,她发誓绝不再和客人鬼混,所以我就让她回去唱歌──但是由于她不断酗酒、杂病缠身,结果因第一期肝炎而被送进医院治疗。她几乎无法康复──出院后,她还持续好几个星期接受医生的照料。返家时,她说医生告诉她,因为家庭开支太大,她可以回去工作,而且偶而喝几杯鸡尾酒对她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我不同意她的看法,因此在未得到我的首肯之下,她与皮克成签下合同。当时,我也决定到纽约山区工作几个星期,以前我们从未彼此分开过。当然,在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她交往的人竟是一些皮条客、放高利贷的地下金主──这些人对她而言,才是多采多姿生活的代表。我回家时,看见她购买的衣服式样──像男人穿的衬衫──一些牛仔裤。自此开始,我简直就像生活在炼狱中。

她因为继续酗酒,结果又被送进医院接受开刀治疗。但是,由于她的肝病已严重到无法动手术──她在医院住了几个星期──所以我必须趁夜开车150里,才可以在白天的探病时间看到她,回家里油漆──当时她还打算拆散家庭,好让她有机会重新展开她的新生活。开刀当天,手术过后麻醉药效尚未褪去,她还以为我是其他男人,她的病况每下愈况,无止尽地持续恶化──我试着告诉她,是我在她身旁(她住在病房里),但她似乎仍未清醒。她开始吹嘘说她多年来是如何像玩弄嫖客一般玩弄我──事后,我从未向她提到这些事,这都是为了孩子的缘故。我乞求***

好了,当她身子逐渐复原之后,我又再次提起结婚之事,她说她曾与一位祭司谈过,她说祭司的说法是『你不必担心这件事』,他们是『神的孩子』──对我而言,这只不过是推托之辞。然而,正如我前面说过的,她跟我只是在玩躲迷藏游戏罢了。她甚至向媒体表示,说她要跟我离婚;事实上,我们根本就还没结婚。不仅如此,在没有任何预警的情况下,我竟然接到一封来自法院的通知,说不准我接近我的小孩,结果让我无法和三个小孩共度圣诞节──新年除夕夜,正是我小女孩的生日庆祝会,她拒绝让我去看她。然后打电话告诉我,说他们在生日派对上玩得很愉快……

劳先生,您可以向我工作场所中的同仁们询问,我是如何深爱忠于我妻子;但是,眼前的一切却令我无法再忍受了──夜总会是女人的天下,她运用影响力迫使我失掉两份工作──你可以猜想得到,她说,如果我再要动孩子们的念头,她就要将我赶出迈阿密。她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失踪个一至三天,我已经无法面对人生,也无法面对这些小孩未来将要遭逢的人生──以前我尝试过,但失败了。不过,这一次我希望能成功。为了保护孩子们,我必须忍受与她共同生活所带来的痛苦,也宁愿与全能的神为自己赎罪。最后一项请求是,洽询其他相关机构,请他们保护我的孩子。祈求神怜悯我的灵魂。

莫强尼

比利被父亲的遗书给楞住了,他一遍又一遍地读着,试着怀疑它的真实性。但是,他读的次数愈多,就愈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后来,比利与作家联络,好确定整件事情始末的真伪。

在离开凯西家之前,他打了一通电话到佛罗里达律师协会,想与父亲的律师交谈。但是,对方告诉他,那位律师已经过世了。后来,他又打电话去婚姻登记处查询,发现并无任何莫强尼或桃乐丝的结婚记录。

他不停打电话,终于让他找到了父亲当时工作的夜总会老板。这位老板退休了,目前仍拥有一艘游艇,而且还提供夜总会所需的海产。他说他知道总有一天莫强尼的孩子会来找他问问题。他曾开除比利的母亲,因为她带了一些言行不检点的人进夜总会。强尼也一直试着要她离开那些人,但都徒劳无功。他说他这辈子还未见过一个女人是如此对待男人的。

比利说,他也找过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曾在汽车旅馆工作,他记得比利的父亲,也记得圣诞节时打进来的一通电话,那通电话令强尼非常的沮丧。这样的叙述与父亲的遗言内容十分吻合──母亲曾打电话给父亲,在电话中羞辱他。

当他返回医院时,又开始遗失时间。星期一早晨,他打电话给作家,要求延后会谈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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