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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很快？”
“也许偶尔还会来个一夜情，看在旧情分的面上。这酒瓶子已经是空的了吗？”
“恐怕是空了。”
“嗯，也没关系。我想咱们也喝得够多了。我说到哪里了？”
“和珍妮玩完了，只剩一年一度的相聚。”
“《明年的今天》真是一部很棒的舞台剧，然后成了一部很棒的电影。这样的事情多久才会发生一次？”
“不常发生，”她说，“而它本质上，伯尼，是一个美丽的幻想。”
“是最好的幻想。卡洛琳，我很高兴她离开了我的生活，真的。但如果可以和她再来一个晚上，我愿意付出很多。”
“有那么好，是吗？”
“是啊。真的是。”
她想了想，“我没有见过她，”她说，“但是听你说的让我觉得我对她已经了解了不少。我想她会找到她要找的那个人，然后结婚。”
“哦，我确定她会。”
“她会有两个孩子，甚至三个，但我猜她有了两个孩子以后便会停下来。然后他们就会离婚。”
“为什么呢？”
“谁在乎？因为这个或那个，她的婚姻最后以离婚收场的概率很高。”
“嗯，我不想让她不开心，卡洛琳。我和她度过了美好的时光，我希望她过得好。我不会坐在这里祈祷她的婚姻以失败告终。”
“但是，伯尼，她的婚姻有或没有你的祷告都很可能会以失败告终。然后她就会搬回曼哈顿，人们都是这么做的，然后你和她会再有一次机会。”
“上帝啊。”
“假如说这整个过程需要七年时间。她会有多大，三十五岁？她到那时一定已是一个瑜伽普拉提外加私人教练型的姑娘，所以她的身材会非常好。当然，经历了那么多她会更有经验，所以上帝才知道她还会想在床上做什么样的事情……”
<a id="zs1" href="#zhu1">[1]</a> 托斯丹·范伯伦（Thorstein Veblen，1857—1929），挪威裔美国经济学家，社会学家，以对资本主义诙谐的描述而闻名。
<a id="zs2" href="#zhu2">[2]</a> 灰姑娘中教母所唱的咒语歌，将南瓜变成马车，老鼠变成骏马时所唱。写于一九四九年，出自三位作曲家的合作。一九五〇年被迪士尼在灰姑娘的电影里第一次使用。也被称为《魔法歌》。
<a id="zs3" href="#zhu3">[3]</a> 纽约一年一度的自豪游行，为支持同性恋、变性人及其法律权益特别举办。始创于一九六九年纽约市格林威治村一家同性恋酒吧的一次动乱。自一九七〇年开始正式游行，如今已在全世界各地都有效仿。标志为彩虹。
<a id="zs4" href="#zhu4">[4]</a> 于一九三四年在美国首映的一部热闹的音乐剧。
<a id="zs5" href="#zhu5">[5]</a> 纽约州特别的法律。由于纽约地价昂贵，为了保护低收入居民利益，自一九二〇年开始纽约州实行各阶段租金管制法。租金管制区的地租稍微便宜，而且每年上涨幅度也受限制，使类似区域的房子尤受欢迎。区域内居民流动性小，以保留享有低租金的权利。
<a id="zs6" href="#zhu6">[6]</a> 出自《红男绿女》里的典故。斯加斯湾是音乐剧里的富人区，而加拉哈德是亚瑟王圆桌骑士中传闻的骑士之一，被誉为最完美的骑士。
<a id="zs7" href="#zhu7">[7]</a> 上纽约州，居民多为中产阶级。
<a id="zs8" href="#zhu8">[8]</a> 纽约州看守最为严格的监狱，有执行电椅死刑的权力。名字来自土著美语的谐音，星克·星克。是监狱所在的土地的本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