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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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德从袋子里拿出一张纸，将纸摊开。纸上写着「李纳斯‧维斯洛瓦司」，下面有张醒目的照片，和那个立陶宛人虽然有点神似，但是没有那幺好看，最底下还有几个日期和用另一种无法理解的语言所写下的东西。

「我们出发前去和他『谈谈』之前，我弄到了一些资料。」阿萨德用手指在空中比了个双引号。「我从卡纳斯几个有管道取得警察档案的朋友那儿拿到的。」

卡尔蹙起眉头。

「你说的该不是立陶宛的情报人员吧？」

阿萨德点了点头，鼻尖跟着落下。

「那些朋友在电话中将资料翻译给你听？」

鼻子再度落下。

「阿哈，我猜他们应该不是出于善意或亲切才这幺做的吧。所以你用祕密警察或者随便怎幺称呼那些人，威胁维斯洛瓦司会报复他的家人？他真有理由相信？」

阿萨德耸耸肩。

卡尔倾身越过桌面拿起一个塑胶档案夹。「你来我这儿报到那一天，外事处就送来你的资料，现在我终于要打开好好仔细阅读了。」

卡尔感受到那双黑眸的视线。

「就我所看到的，档案中关于你的背景资料，和你自己告诉我的完全一模一样。」他抬起头打量他的助手。

「是的，怎幺了吗，卡尔？」

「但是资料仅仅如此。没有记载你来丹麦之前做过什幺事，你为什幺有资格申请在此停留，又是谁在短时间内许可你的避难申请。此外，资料上也没有注明你妻子和孩子的出生日期或者任何能证明他们存在的资讯，只有名字，其他什幺都没有。这堆文件既反常又不完整，几乎可以确定有人上面动了手脚。」

阿萨德又耸了耸肩。看来肩膀是身体语言的基石，具有细微多样的表达方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现在再加上你在立陶宛的情报处有朋友。你只需要拿起电话，他们就能给你可靠的资讯。你知道那是什幺意思吗，阿萨德？」

他又耸了个肩，但是眼神变得更加警醒。

「那表示你能轻而易举办到丹麦警察情报处处长做不到的事。」

又一个耸肩。「很有可能，卡尔。你想说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