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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一辆警车开进来。他不敢说，也不敢做，乖乖被擒。
他被按在审讯室，不想坐下但屁股失去自由。遇害少年送回医院，警车送病号，进入正常门诊查体。两个大夫一番检查后写了病历：无名少年，身体无病，麻醉过度。门诊进来人了，两个便衣但说话口气命令式硬硬的：住进院长特批病房。
羊子在审讯室受审，不承认盗尸却说不出个理由来，但他强调说，无名少年昏迷，放在医院危险，一个小时内将被解剖。
事情惊动了值班的诸警官，他们急忙驱车赶往医院。问门诊，门诊医生照实说，被两个干部转运到病房，院长特批病房，那就去问院长。院长照实说，并带领警官去特批病房。然而，病房是空的。危险啊，解剖啊！院长也急慌慌，迅速查遍几个手术室，再查遍所有病房，无奈信息归零。但另一信息告急，第三手术室摔死一人，昏迷数人。警官打电话与局长取得联系，局长带领一班人进驻医院侦查破案。
羊子被控制，被逼迫，他的确知情却不敢暴露。警官三番审讯，他不再说话，装呆，说我只是做了一个梦，梦境能说明什么呢？警官们走了，他陷入恐惧而迷惑中。他哭了，一个二十岁的健壮青年伤心痛哭，哭得哗哗淌泪水。他觉得无奈，他担心遇害少年的生命安全，可他被控制在审讯室，他又不敢说出实情。中午饭他不吃，晚上饭他不吃，他不是有意绝食，他实在是没有胃口吃饭。
这天中午后，故计重演，只是场所变了，是在郊区的一个废弃的院子里。大夫和麻醉师换人，是从大城市请来的专家。甄会长回避，主持场面的是个女警官。女警官下令：手术开始！
手术刀正要拉肚子，人肚子没有了，手术刀拉的是一个猪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