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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官和她的几个男属下面对一帮屠夫,屠夫都很野蛮,光着脊背,露着肉鼓鼓的胸脯子和胖胖的大肚子,有的屠夫抓着酒瓶子在喝酒,有的屠夫抓着腿骨在吃肉。女警官一手叉腰,一手点划着屠夫的光溜溜的脑瓜子,厉声追问:“谁把一口死猪弄到那个屋里的?我请大夫来是要给人治病的,你们一帮混蛋胡捣乱,拿口死猪与我的病人偷梁换柱!”
屠夫乱嚷嚷:“你的病人与我何干?我傻瓜呀,拿我的猪筒子换下你的病人。”“你的病人能卖钱吗?可我的猪筒子要卖一万元。”“去和盗贼指手画脚去,老子是杀猪的,不听你的胡说八道!”
“给我搜!”女警官带领几个小警察搜索杀猪场。杀猪场是个四合大院子,四周住着十几户屠夫。房前挂着一拉溜的猪筒子,门口站着坐着一个个大肚子屠夫,还有他们的胖老婆抱着孩子溜达着看风景。这里除了死猪就是待杀的活猪,还有十来条大狗聚在一起像在开会,那样的一片敌视的眼光就令人恐惧。能搜出什么来?狗屁都没有。狗屁都没有是女警官说的。
下午三点钟,一个穿古装的中年妇人坐在一家屠户的床头上,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问屠户两口子说:“动弹没有?”屠户两口子说:“没动,就一直这样躺着。”中年妇人又说:“这孩子是我的外甥,他的父母亲死得早,靠我当姨的管教,苦命孩子,生存艰难。”
进来一帮屠夫,齐刷刷站在老妇人面前。老妇人呵呵笑着说:“我这次出门没带钱,下次带银币来,答谢兄弟们的格外照顾。”众人摇头,一个大汉子站到前面说:“我们不图钱,我们乐意助人。”
一只小狗豁然站在老妇人肩头上。小狗突然出现,令汉子们格外肃然起敬,有人悄声嘀咕:“仙家,要不这么神奇呢?”
警官去而复来,几个荷枪持棍的警官突然闯进来。现场暴露在警官眼下,在场的人想掩饰却来不及了。老妇人和女警官唇枪舌剑舌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