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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早饭后,路子牛异想天开提出一个行动方案,行医。
人们感到可笑,行医必定是医生,过去叫江湖郎中,哪能任你说行医就行医呢?子牛问李哥平常哪里感到不舒服,李哥说心脏紊乱,是失去孩子坐下的老病。子牛叫李哥趴在床上,他伸手划拉几下李哥的脊背,扬手拍打几掌,叫李哥起来感受一下。李哥屋里屋外走走,又弹跳几下,欢喜地说:“好受哎,强烈活动不心跳了。昨天还不敢跳跶,一使劲活动心脏就扑噔扑噔的难受。”李嫂也说心脏紊乱,子牛照样给李嫂收拾一下,李嫂也说好受了。
他们准备一天,转天走在街道上的是两个一老一少的女子。路子牛打扮成一个半老女人,是看病救人的江湖老中医;马飞燕打扮得更年轻,是跟随江湖老中医的书童。还谎称会驱邪,马飞燕身后背着一把桃木剑。他们化装行动是为了潜入这个大村庄,徐福营村,就是李家贾家共同居住的老家。
他们在大街小巷走了两圈无事可做,本来也没有碰见几个人。近中午了,从一个铁门里跑出一个老婆婆,老婆婆手拿赶面杖追赶一只大猫,随咋呼:“给你小鱼不吃,偷吃我的大鱼,该死的懒猫!”平常事,然而即刻有热闹看了,老婆婆扭伤了脚,倒地哎呀叫喊。
门里跑出一个更老的老婆婆,小脚,扭扭的跑步不如走路快,急问:“孩子,伤得重吗?”
马飞燕跑上去,搀扶起老婆婆,老婆婆起来了却站不住,脚伤得委实不轻。门洞有小凳子,老老婆婆又扭扭走进走出,拿来小凳子让老婆婆坐下。路子牛已经过来,看看说:“伤筋未伤骨,我摸摸就会好的。”老婆婆半信半疑,看着都是女人,说话着实:“你会治病?要多少钱啊。”子牛笑语:“碰上的,不要钱。”老老婆婆急切说:“先不管钱,治病要紧。”老婆婆仰脸瞅着老老婆婆说:“娘,问题是咱没有几个钱啊。”马飞燕叫着大妈说:“我们是行善的,您放心治病吧。”老婆婆点头了,子牛抓住老婆婆的伤脚晃了几下,老婆婆就欢喜了,站起来了,喊叫:“神啦,神手啊。”
马飞燕搀着老婆婆走回家,老老婆婆在后面扭扭的跟随进屋。子牛随后进屋,还要看看给老婆婆疗伤的效果。都坐下后,子牛问老婆婆:“感觉怎样?不疼了吧?”老婆婆说:“好,热乎乎的。现在还热着呢。”
马飞燕看着两个老人说:“相遇都是善缘,老人们还有什么病,不妨说,让我师父一并治疗。”老老婆婆跪地就磕头,随说:“活菩萨啊,来给穷人救苦救难啦。”马飞燕赶紧拉起老人,老人就说有肺痨,天一冷就哮喘厉害。马飞燕让老人趴在床上,子牛过去按几下老人的背部,又揉捏几下老人的肩膀。老人坐起来,说:“轻松,头上热乎乎,身上出汗了。”马飞燕说:“通了,气管有淤堵,这下就清淤解堵了。”老婆婆看呆了眼,老老婆婆说:“别傻看着,去做饭吧,请师傅吃午饭。”
老婆婆急忙去厨房做饭,老老婆婆下床扭扭地走着倒水沏茶。他俩也正口渴了,喝着茶水问什么茶,老人说是自己造的野味茶,材料就是桑叶和玉米须。他们还不懂中药,马飞燕打开手机,一搜索,知道这样的野茶具有清血解毒的作用,便说这野茶比真茶还好。马飞燕又问当地有什么草药,老人说了许多种草药,拿出存放的荷叶、蒲公英、马齿苋、车前子等等叫他俩看,随说种种草药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