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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组。”宣冬青道。

“咬住他们,这伙是藏在暗处的势力,一定得在控制之下。我想到一种很可怕的情况,小向你查一下,近期——前推三个月,几市的银行开卡数量、对应的身份证,特别是一证多卡而且卡使用不在本地,或者休眠的,还有异地身份证办卡、异地卡在本地使用的,任何反常情况都剔出来。”俞骏道。

向小园应了声,巫茜惊问:“您是怀疑,他们可能就地取材?”

“不然呢?你觉得‘卡霸’这号货,还会去办个物流公司勤劳致富?”俞骏反问,一句话让巫茜默认了。嫌疑人的生活方式就是使尽浑身解数钻空子,还真不敢保证他们不捣鬼。

这个查询的难度就大了,通过省厅和省人行申请权限,四大行、各商业银行、地方银行、农商行……数据可能要比嫌疑人跑得慢多了……

当鼻子上贴着创可贴的王社会赶到指定地点时,已经看到等他的面包车。他喜滋滋地奔上前来一敲车窗,却不料里头的王雕一开门,劈面就扇了他一巴掌。

捂着脸的王社会不敢吭声,喃喃地说:“雕哥,那俩人太厉害,七八个人摁不住,死鸡的兄弟伤了好几个呢。”

“你以为老子不知道,让你们打架去呢,抢钱抢得来劲了。”王雕说着又是一耳光。

“不是、不是,雕哥你听我说。”捂着另一边脸的王社会解释道,“是有个孙子捣乱,撒了钱趁机把人救走了,要不我们一准把人弄回来。”

“看清谁了吗?听说撒了好几万,比车还贵,我就觉得像听评书呢。”王雕有点儿不信。

“我说了都怕您不信,就那个人,去年在宁夏和那个漂亮女老板一起去过咱们那儿的。”王社会道。

王雕整个人一哆嗦,旋即骂道:“那是个雷子,被开了,还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看,您不信吧?您不派人录现场去了吗?一看不就知道了。”王社会道。说到这茬儿,王雕气得回头看车里,车里两个人羞愧地低下头了,气得王雕愤愤道:“可教你说着了,这俩孙子急着下车去抢钱,后半截儿没录。”

王社会笑了,一摊手道:“那这不能赖我啊!”

“这些人什么素质啊,可气死我了,你……自己滚,去襄州吧,别让雷子逮着你啊,进去可没人管了……嘿,刚才打电话你咋没接呢?”王雕吩咐着,要走了又随口一问。

王社会期期艾艾地说:“打架时手机丢了一部……不是公司的啊,我自己那部。”

“哎呀,我去……滚远点。”王雕斥了句,撂下他,上车走人了。

在车上他翻着手机,寻思着找张斗十方的照片让两个手下瞧瞧。这个好找,在网上搜了搜,几个月前的信息居然都还在。王雕找出了一张照片让后座的手下认,那人瞄了几眼,点点头了,司机瞄了几眼,也点点头。而且附加说明:“不可能是警察,警察看见打架还跑上去给大伙撒钱?发奖金哪?”

“这个货当警察时就像个土匪,现在不当了,不会真成土匪了吧?”王雕看到了录的前半段,那个身手利落的大个子和另一个人,明显是道儿上的人,如果被斗十方救走,那明显是同伙了。

一切都很明显,偏偏让他看不明白了。尤其不明白,车和手机都找回来了,大丫、二丫被整哪儿去了。桩桩件件让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可却智力不济,想不出险从何来。

知道斗十方是警察时,他后怕了好一阵子。而现在知道他不是警察了,为什么更害怕了呢?

“雕哥,去哪儿?”

手下连问两声,才惊醒了沉思中的王雕。他随口道:“去荆汉……去了你们坐车回来,别管我了。”

他说了句,眼睛下意识地瞟着后视镜,此时夹在车站路拥挤的车流中,根本分不清是不是哪儿有双眼睛盯着他。被警察从少年抓到成年,已经练就了他奇怪的第六感,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很清晰。他觉得心慌、心悸,冷不丁地电话铃声响起,吓得他一哆嗦把手机给扔了。

车戛然刹停,手下好奇,问:“雕哥,你咋啦?”

“没事没事,你们俩干脆在这儿下吧,我自己开车去。”王雕俯身捡手机,打发手下下车。两个人下了车,这时王雕才拿起手机看这个未接电话,再次响起时,他接了:“石叔,车和手机都找回来了,人没摁住……有个坏消息,中州那个被开除的警察记得不?”

“是他?”对方不信的口吻。

“嗯,还有两个,现场太乱我看不清了。我把视频发给你。”王雕道。

做完了这一切,他自己忧心忡忡地上路了,一路担心的有追踪、有盯梢、有拦截,可惜猜错了,什么都没有,一路畅通无阻……

石金山收到了信息,递给了胡会计,胡会计的干儿子陈策凑上来一起看,那两个打架的被截了屏,胡会计手指滑着放大,递到了陈策面前,陈策眼睛有点滞,像是熟悉这个人的身份。

“咋回事呀?那个黑警察撒钱把他们俩救走了,要不差点儿摁住。”石金山道。

胡会计道:“这个瘦子当时和伍建利、沈曼佳一起去过长安,另一个资历就更老了,算是江前胜的把兄弟,我以为他在哪儿吃牢饭呢。”

“那他们?”石金山愣了,作为更早期的同伙,他很容易想到,这可能是被现同伙坑过的合伙人找上门来了。

“沈燕来了。她怎么可能知道咱们在这里呢?”胡会计斜眼觑着石金山。石金山一身胖肉哆嗦了下,赶紧道:“你不会怀疑我吧?我都不认识沈燕,再说他们找的是传销那拨人,八成是那个姓斗的黑警察在作怪。”

“上头前段时间警示过我,说沈燕联络他,要给他一份礼物,就是这个黑警察。”陈策道,手机递回给了胡会计。

这话听得石金山不解,好奇地问:“那干吗不收下呀?哎,不对呀,他们把警察当礼物送给逆风?”

“呵呵,他们还发来了这个警察的照片,是被绑走的。”陈策道。

石金山听得又一哆嗦,吓了一跳,胡会计却是道:“没有什么稀罕的,缅北混的这帮人,杀个人都是家常便饭,绑架更是小菜一碟。策啊,这人阴魂不散的,怕坏了大事啊!”

“等等……他们截了随阳公司的两个人,人不知道去向,车和手机出现了;一晚上都没信号,第二天却在江离市出现……好像是等着咱们去人啊。”陈策思忖着,一思忖脑海里便出现了斗十方的样子。在中州,没证没据就被带到了派出所,估计他心理也有阴影了,这个人总是挥之不去。

石金山提醒道:“用的是老卡的人,那拨人不露面,已经撤了。”

“如果是沈燕,那她的目标肯定是找咱们老板……手机、车一经她的手,肯定要做手脚。”陈策想明白了,脸上浮着笑意。

石金山慌乱地说道:“那赶紧让傻雕停下,他可快来了。”

“呵呵,来就来吧,反正老板又不在这儿。我去接他……哎,对了,干妈,副市长司机小张的亲戚说今天来上班,您面试一下,安排在财务。我出去接傻雕,你们别露面了。”陈策说着,拿起公文包自行离去了。

总经理办公室只剩下石金山和胡会计了,石金山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不知所想。胡会计似乎很了解他,出声问:“老石,又在打什么算盘了?”

“我是担心啊,我干了多少年没本买卖,就在这个黑警察手里折过一回,这人有手段啊!”石金山不知道是不是搪塞,话题回到斗十方身上了。

胡会计不以为然地说道:“呵呵,有手段,他咋不知道你是假冒保健品的幕后黑手啊?知道我瞧不上你什么吗?在吃的东西上下手,属于最没品的,而且还是骗老头、老太太,既没品又没技术含量。”

数落了几句,胡会计给了个厌恶的眼神离开了。石金山怔了半天才朝着胡会计去的方向不屑地道:“都是骗钱,讲道义就没道理了吧?!”

真是的,听说过文人相轻,没听说过同行相轻的,老石摇摇头,背着手出门了。一出门恰逢穿着工装的女职务躬身问好,亲切地称他“石总”。整个开放的工作间林林总总已经有几十位帅哥、靓妹在努力工作了,说实话,看现在这境况,他还真觉得自己以前有点Low了……

四个小时后,几位神色肃穆的男子出现在荆汉市正汉大街上,他们边走边看着手机寻址,很快在一群人簇拥的地方看到了他们一直在追的目标: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现场让他们愕然,要追的车撞在一根电杆上,前车大灯都碎了,车主不知去向。交警在现场,正指挥着把面包车拖走,这几个男子拿着手机悄悄地拍了几张照片,便迅速消失在熙攘的街头了。

“全盘失利。”

电脑前追了几个小时的妮可懊丧地道,愤愤地躺在椅子上,她有气无力地道:“反追踪和手机嵌入全部白做了,这些聪明的混蛋直接交到警察手里了,线索断了。”

“哦,这样啊。”贴着面膜的沈燕走上前来,看了发回来的视频几眼。那辆面包车经过三市旅行,现在寿终正寝了。

“不对呀?”妮可神经质地又坐正了,喃喃道,“为什么大老远开到荆汉市去弃车?我的技术不是同等量级的人发现不了……他们怎么发现的?”

“还用发现吗?宋朝、毛二,包括十方,都是他们知道的人,现在他们知道我来了就足够了。没错了,是那个胆小鬼,他根本不敢露面,我看他躲到什么时候。”沈燕笑道。

“他要这样躲着,还不是想躲到什么时候就躲到什么时候?”妮可道。

“那可未必,他看得住咱们的人,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看住自己的人。”沈燕貌似并不着急。

那淡定的样子让妮可瞬间想起了她的专业:“手机?!那几部做了手脚的手机瞒不过逆风,而且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根本没有使用。”

那是大丫、二丫的手机,自从服务区做了手脚之后再没开机,而且那两个人位置太低,妮可在他们的手机里并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信息。可听沈燕的话音,仿佛是从这里想办法,这就让妮可不解了。

“稍等,一会儿他们就到了,还会带来新的手机。不用奇怪,那位黑警察总会给我们带来惊喜。他不光会顺手劫钱,劫手机也是把好手。”

沈燕笑着,自行出去了。妮可愣了半晌,这个屡屡出彩、总是一直有过人之处的黑警察,为什么就让她觉得这么不舒服呢……

千里之外,骗尔入彀

出随岳高速30公里,就接近目的地了,一路绿树成荫看不到边际,眼前是一线天光的路,偶尔有成群的水牛跨过路面。从喧嚣的都市一下子进入乡间风景,再不懂风雅的人也觉得心胸开阔了许多。

租的是辆黑车,原本司机还紧张着,不过上路不久就和斗十方聊得热络了,倒忽略了座位后那位满脸伤痕的男子。没到目的地,宋朝就喊着下车,付了钱,打发走司机,几人在路边站成一排放水。王自光侧着头看看别人,斗十方直接道:“光板,看什么看,会让你羞愧的。”

宋朝扑哧一声笑了。话说光板兄弟也够倒霉,平白摊上这档子事,融不进团伙,也走不了,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可能光板并没有想这么多,提着裤子道:“我这二兄弟不能跟各位老大的比。我是奇怪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这儿干吗呀?”

“教你一招,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落脚点,江离一闹事,还打得那么凶,用不了多久警察就跟着监控追上来了。”宋朝道。

这是规避警察的方式,哪怕找到黑车司机线索也是断的。斗十方笑道:“我说老宋啊,你当年执法的时候,是不是就手脚不干净?”

“比你还差了点。怎么?你也想让我羞愧?”宋朝道。

斗十方嘚瑟,提着裤子说:“难道你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或许你背叛有值得让人同情的理由,我跟你不一样,我就这德行。”

连毛二都觉得这话刺耳,不善地瞪了斗十方一眼,却不料宋朝无所谓地道:“你怎么会觉得我要找理由?我没有什么让人同情的理由,一个‘穷’字就够了。我老婆和孩子都很好,没灾没病,那些年我唯一羞愧的是,没有钱去满足一个普通妻子、孩子的虚荣。所以我就开始捞钱了,然后被人举报了,你还有疑问吗?”

这么毫不掩饰的坦荡,倒把斗十方听怔了,他看着宋朝那宛如大义凛然的表情,羞愧地摇摇头道:“没、没有,老宋你是我佩服的第二个人啊。能把这么羞耻的事说得这么大义凛然,我得好好跟你学学。”

宋朝且走且道:“我好奇第一个是谁?”

“我爸,一个江湖骗子。”斗十方无所谓地说道。

这回王自光没憋住先乐了,毛二顺势踢了他一脚,听怔的宋朝看斗十方这满脸损样,笑了笑。恐怕也只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环境才能培养出这么个怪胎。

前行不远,车就来了,是沈燕亲自驾车。路途不长,过一条岔路就是目的地,一个市级景区,叫白鹤子坞。不是旅游旺季,那里几幢沿湖而建的民宿成了最佳的躲藏地。

到了民宿,沈燕先安排王自光和毛二回房休息,回头勾勾手,叫斗十方和宋朝跟来。两个人上了二层,观景的窗前,那位胖妞赫然在座。宋朝把手机递上去,带着歉意道:“老板,我们失手了,对方一下子来了二十几个人,要不是十方,我们怕是得陷进去。”

“没事,现在我们是攻方,有点儿小胜就是大胜,坐。”沈燕请两个人坐下。没茶,沈燕推过来几听饮料,斗十方却是注意到妮可抽出几张空白的卡,那样子和手机卡大小相符。他惊呼了声:“啊?姐姐,您这都要把运营商的饭碗抢了?”

要是能做出手机卡,那就吓人了,不过不可能啊!

那位胖妮可得意道:“只要你知道任何一张卡的IMEI、SN码,那就没难度了,没听说过克隆卡吗?”

“没有。”斗十方摇头。

沈燕笑道:“你要连这个都通了还了得,没人看得住你了。喝吧,稍等一会儿,写完卡,再读一下你们带回来的两部手机……正好也有个事想和你俩讨论一下。”

沈燕说着,把平板推给了宋朝,宋朝一看,皱了眉头。他推给了斗十方,斗十方也皱了下眉头。两段,一段是拍下了开车的司机,另一段是车扔在荆汉市某广场,给交警拉走了。斗十方道:“这就是傻雕,我现在发现可能看错人了。一直以来都以为他是个毛骗角色,但从我认识他开始,他连着几次都溜了。”

“所以最好的隐藏方式还是藏在局中,而不是局外啊,说说你们的看法。”沈燕问。宋朝道:“故意把车开到省城去扔,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转移视线;另一种恰恰相反,故弄玄虚。”

“哎呀,一共就两种情况,都被你说了,肯定是第二种。”斗十方道。

沈燕笑着问:“何以见得?”

“随便扔在荒郊野外的垃圾堆里不就转移视线了?费这么大劲,肯定是故弄玄虚,而且他们的心现在也是虚的。虽然是同伙,但你们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你们,我们摸着石头逮王八,他们当王八的肯定是把水搅浑啊。”斗十方道。

宋朝愣了下,想想还真是这个理,沈燕思路被点拨了,眼睛一亮道:“精辟。”

“呵呵,这孩子还有点儿屁精。”宋朝看到斗十方眼冒小星星地看这女老板,损了句。

“不要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斗十方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下连玩电脑的妮可都受不了,直给了个作呕的表情。斗十方提醒着说:“姐姐,你别这样,我非常同情和理解你每天对着老板的那种自卑心态。”

嗯?!妮可听出话里有话,瞪眼了,这是说她丑呢。她方要发作,沈燕敲敲桌子道:“妮可,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不知道你是谁。”

妮可哼了哼,不理会了,那样子居然没有一点儿自卑。

斗十方寻思片刻,侧头看沈燕时,沈燕恰也在观察他。沈燕先说了出来:“不愧是当过卧底,观察出什么来了?”

斗十方心一揪,嘴上却说:“我在观察,是不是我的用途基本结束了。”

“明显不到卸磨杀驴的时候嘛,那个场面不可能是我和妮可在场,呵呵。”沈燕毫不避讳地说,促狭地问斗十方,“用你聪明脑袋猜一猜,那个场景会出现吗?”

“会!”斗十方点头,这一句吓得宋朝激灵了一下。

沈燕问:“那你还跟来?干得还这么卖力?”

“所有的底层人都知道,自己拼命一辈子的终点还达不到有些人的起点,可所有人还是在拼命地活着。我就是这样,与其一无所有当个普通人赖活着,何不拼一把光鲜一回,哪怕是落个不得好死的结果,说不定有意外呢?”斗十方道。

这个回答让沈燕蹙了眉,可她听不出毛病,而且所有作奸犯科的人谁敢说不是有这种冒险的心态?她笑了笑,止住了话题道:“一定会有意外的,你每次都带来意外。老宋,得来一把看不见的较量了,你们可以稍事休息,等妮可这儿的信息……妮可,怎么样?”

“好玩了,他还真给带来了意外,你们看。”

妮可把笔记本翻过来,那上面是读取出来的微信信息,一个名字标着“1”的人发的信息:“……重点找学校,那些技校、体校,以及野鸡大学的,特别缺钱的、有网贷的,可以发展成下线,做一个‘四连冠’,给他们每月2000元至3000元,这个空间足够他们去发展更多的人……”

“……工地上多找找,那些小工头,他们扣工人的身份证多着呢。网吧常混的,还有中介;负责扫村的要注意啊,一定要探清情况,是村主任还是支书当家,村里有没有村霸,找个说话算数的,这事就能办。注意事项一定记牢啊,有前科的、有工作的、上黑名单的,还有当过兵犯过事的都别招惹啊……”

斗十方明白怎么回事了,有点儿郁闷。这部关键的手机没给到家里,却给到团伙了,弄岔了,这信息和手机号绝对能关联到一大波团伙人员。

宋朝惊呼了出来:“这是个办卡团伙?”

“对,中奖了,呵呵……看你这么优秀,姐就不羞辱你了。”妮可得意地道,“前五台手机卡我复制出来了,有他们的手机镜像,做一部程序一模一样的没问题,还有这两部……他们肯定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份证,所以短时间内根本换不了卡。这里面关联的手机号有几百个,短时间他们也换不了,除非他们现在把七部手机全部踢下线,警示所有人出问题了,不再接收任何信息,否则,我们就有机会了。”

正面接触还隐藏着这一目的,斗十方眨巴了几下眼听懂了,这骗子确实是日新月异啊,准备出大招了:黑客攻击!

“漂亮!那就开始吧,把老家那边的都叫上线,一起玩。”沈燕道。

妮可飞快地敲击着键盘,居然还能分心说话:“我下载个黑客程序,把链接做到咱们的服务器上。现在能用的方式是,短信链接、微信图片、登录网站等几种,但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沈燕问。

“这是电诈常用的软件,我担心能不能骗过这帮骗子。”妮可道,普通人容易上当,骗专业的骗子可能就存在风险了。

沈燕皱眉,喃喃道:“那得非常有噱头了,而且不能让对方瞬间警觉,万一关机就麻烦了……这需要多少时间?”

“如果点开图片默认安装稍快一点儿,几十秒;其他就慢了,而且要程序自动发送信息和手机内容到服务器上,必须是开机状态,这个怎么也得五到十分钟,而且受网络影响较大。”妮可道。

“这个……”沈燕看向了老宋,具体问题上,就不是她的长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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