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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意见,但我也没做什么。我是说,从长安回来后,总觉得你有点儿提不起精神来,我在想,会不会有这种思想症结在内?”向小园委婉地问。

“您多虑了,真没有。”斗十方道。

“那是为什么?”向小园追问着。

“我也不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和坏人待久了可能就心向坏人多点。伍建利一死,那么多人进去……我说不清这种感觉,为什么当好人,做的也是好事,抓的是坏人,可偏偏就有一种负疚感。”斗十方道。

向小园表情僵硬地问道:“你还在想着那个女骗子?”

“嗯,有点儿。其实她挺可怜的,一杯热水就被感动到了,如果她真的一点儿感情、一点儿人性都没有的话,我根本不可能有赢的机会。”斗十方旧事重提,时过境迁唯有唏嘘不已。

“同情犯罪分子,可能会成为你从警的一个软肋。”向小园提醒道。

“连起码的同情都不会给予,作为警察是你的缺陷。”斗十方针锋相对,直接把向小园气得不说话了。

两个人通过门岗,谈兴已无,一路问路寻到了后院。旧式的小楼里,他们见到了那位已经微微发胖、像隔壁大婶的张英。握手寒暄后,张英直接把两个人领到了工作间,就是视频上见到过的那间,一屋子设备、层架、瓶瓶罐罐,分类还算整齐,但两位来客根本不知道大部分东西的用途。

“……这个案子你们已经是第五拨来咨询我的了,我能给出的协助有限,体貌识别软件在现实中有缺陷存在,我看过酒店出入的监控……我们用实例说吧,我标出几个地方来。这个,这种宽檐的女帽子,基本就看不到脸;这种,风衣帽子一扣,帽檐虽然不长,但角度恰好的话,监控连侧脸也拍不到。如果是一个要刻意隐藏相貌的嫌疑人,那他可选的方式很多,特别是现在信息发达,反侦查措施其实没那么神秘,一个接触影视剧小说的人,可能无形中就学会很多……”

张英侃侃而谈,甚至拉出了索菲特兰酒店的几处标注监控。现实中,像这种不可考的细节确实也有很多,单有体貌没有生物证据,本身就是本案侦查的一个致命缺陷。

向小园看向了斗十方,是他提议要来的,其实都没必要了。

斗十方认真地听着,突然拐着弯问了句:“张姐,能致人瞬时昏迷,而且持续时间不长的手法有多少?可能这种短时间的失神连本人也说不清楚。”

“嗯?你问这个干什么?”张英警惕地问。

“本案有个细节,嫌疑人走时把两个用过的酒杯都扔在浴缸里。当然,微量检测什么也没检到……但现实情况里,搞‘仙人跳’的并不排除使用药物的可能性,这位受害人身高一米九,体重二百斤,嫌疑人就那么把东西劫走了,您不觉得奇怪?”斗十方问。

“成,能看到这儿你是上心了,四队刑警也想到这儿了,可惜当时报案延时了,受害人的身份又特殊,派出所只当成是一个普通的‘仙人跳’小案子,等现场勘查报告出来,这位受害人已经联络到大使馆协助回国了……这就没办法了。”张英摊手了。对于注重证据的,没有证据,哪怕是真相也只能归到猜测里。

“可能用到的药物很多吗?”斗十方问。

“接触型的我这个办公室里就能找出十几种来,有基础的药理知识就能办到,或者更简单的,可能酒吧、夜店那些卖小包的人手里就有,LSD、半人工致幻剂、红五也就是尼美西泮,都有强烈的致幻效果,还有最厉害的Y-羟基丁酸,无色无味,0.1克的量就可以让人出现幻觉、失忆的症状……当时现场勘查后,两个杯子被送到三队检测了。嫌疑人很聪明,放开了水,把房间里的沐浴液、洗发水全倒浴缸里了,别说不一定有,就是有,这种被污染的证据也无法检测了。”

向小园黯然了几分,被打击来打击去勉强承受得住。

斗十方仿佛没什么感觉一样,又换了个方向问:“那发型,能确定是假发吗?”

张英回头笑了,很大声的那种笑,笑了一会儿示意斗十方看电脑。一张人脸,在软件的分割下,快速地变成了另一张截然不同的脸。操作的张英解释着:“这不是警务软件,而是整容软件。现在单是对脸的整容方式就有一百多种,而且手术越来越简单,可能埋条蛋白线就改变了脸型,而手术恢复时间一周都用不了……很多美容院都有这种成熟技术了……发型,就说假发,你猜有多少种?”

“难不成有几十种?”斗十方犹豫地问。

“再加个零还差不多,真人发质改做的、塑料材质的、树脂材质的、金属材质的……金属材质的是特殊用途,比如你看有些小视频拍得那头发五颜六色,又顺又滑来回甩的,就是添加了部分金属材质……至于形状嘛,这里面有个文件夹,你有兴趣自己看。”张英道,把文件夹点了出来。

斗十方移动着鼠标滑了滑,满满的图片,连拉了几下都不到底,除了男式发型、女式发型,还有部分用于斑秃补发的发型;除了正常的假发,还有用于接续的发型,长短不一、形状不同、大小不同、颜色和材质各异,直接把斗十方和向小园看成两对白痴眼了。

结果,和前四拨人一样,张英把两位送到了门口。看两位垂头丧气地告辞离开,于心不忍的张英在背后喊了句:“小伙子,别气馁,你是警察,不是神探,也不可能解决所有的案子。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不会缺席,这些作奸犯科的,迟早会撞进网里。”

斗十方闻言驻足,回头看了一眼,笑了笑道:“谢谢张姐,还有一句叫,迟到的正义不是正义。可能对大众是,但对当事人绝对不是……我对神探没兴趣,但对这个坏人有兴趣,等我找到她一定告诉您。”

斗十方就像故意噎人一样,把一片好心的张英给噎得满脸尴尬,然后她不悦地掉头回单位了。

向小园不悦地看着斗十方,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很世故的人,可奇怪的是他越来越不懂人情世故了。

这不,他一个人自顾自地走了,一点儿也没有顾及向小园的感受……

谁也免不了有点儿小性子,敏感的人更是如此,向小园不知道斗十方是不是这样,但她很肯定自己快变成这个样子了。有时候她莫名地特别期待和他说几句话,有时候又赌气根本懒得理他;有时候莫名地期待看到他,有时候哪怕就在旁边也懒得看他一眼。

现在可能就属于这种负面情绪主导,一路上向小园懒得理他,斗十方也不吭声。回到中心刚下车,钱加多就打招呼,向小园故作未见,而斗十方却颠儿颠儿地跑过去了,两个人做贼似的往楼后钻。这样子又把向小园气着了,敢情钱加多根本就无视了她。

也罢,真要进入了按部就班的程序,指望不上这俩半路出家的添把手,不添乱就已经不错了。她如是安慰着自己,快步上楼。追踪正式开始了,楼层建模、检测全部出入人员,再加上大数据这一利器,她真不相信一个嫌疑人还能上天遁地不成?

那俩在楼后的其实心里也窝火着呢。钱加多讲了讲被全员嫌弃的糗事,听得斗十方眼睛鼻子笑得挤一块儿了。没找到安慰的钱加多要拂袖而去,斗十方一把拦着兄弟安慰道:“别走,我有事找你商量,我不是笑话你,我是笑话他们。说不定真理真掌握在少数人,比如你的手里……你说这为什么作案而不做爱的原因,说不定就是破案的关键。”

“你也这样想?”钱加多愣了。

“嗯,这肯定不是个一般人,一个正常作案派出所就提溜回来了,就算是水平高点的,刑警队也不至于查不到线索啊。这种不正常的案件,我觉得你的思维说不定就是对的。”斗十方道。

钱加多喜滋滋了一下,马上又拉脸瞪着眼睛问:“你说我不正常呢是吧?”

“自打认识你,我没见你正常过啊?一个富二代这么有理想、有情操、有追求地当个小辅警,正常人他办不出这事来啊!就一个字,牛。”斗十方吹捧着。

钱加多这会儿可发现斗十方不正常了,他眯着眼瞄着斗十方问:“有话说,有屁放,你要是说好话,那绝对憋坏水了。”

“啧啧,看看,这思维判断得多准。我跟你讲,我在路上想了想,这个案咱们帮不上忙。电脑啦,大数据啦,一上咱俩就眼瞎,就让咱盯监控眼不瞎也得瞎……我就想啊,咱们换个思路,到其他地方找找线索,想不想一起来?”斗十方撩着钱加多。

多多想证明自己异于常人的诉求永远都是那么强烈,就见他眼睛一亮,脱口道:“必须一起来啊,长安干的那活儿,他们半信不信,不信就在眼前给做一桩,让他们不服不行。”

“有志气,走。”斗十方拽着钱加多。

钱加多看他这么急,好奇地问:“去哪儿啊?你不能老擅自行动,跟他们打个招呼啊。”

“不能打招呼。去娱乐场所,找个风尘里打滚的女人淘点消息怎么样?”斗十方道。

“风尘里打滚?什么意思?床上打滚的好找,这风尘里打滚的?”钱加多一下子没听明白。

斗十方笑道:“一样的,简单地讲,小姐;官方讲,失足女。”

这可把钱加多吓住了,一拽斗十方把他拽回原地,小声道:“我的亲哥啊,你都饥渴到这个程度啦?别说找小姐,就算不找只是出入娱乐场所,也是违反纪律。”

“我不找小姐。”

“那你不找就别去啊。”

“不对,不对。我找小姐,但不是找小姐解决生理问题,而是找类似的人,解决案情里的症结问题……我问你,从人进去到出来前后也就六分钟,做手脚把个一米九的人放翻,还用不了六分钟,你不好奇她怎么办到的?还有,人一出来就凭空消失了,你不好奇她是怎么消失的?”

“这……你不是假公济私吧?找个小姐能把这事办喽?”

“初入行的肯定不行,但混了十几年的,对于这事就是没干过肯定也有所耳闻。‘仙人跳’找‘燕子’这个角色,大部分都从这个行业里物色,只要干皮肉生意的,这类活儿都能顺手干了,谁也不介意多从嫖客身上诈几两银子……你咋这么窝囊啊?以前干啥事不都雷厉风行的?你自己说吧,干不干?”

“干。”

“知道地方吗?”

“知道。”

“高档点的,路边小店可不行啊。咱们这行知道得多的是领头的,那行知道得多的叫……”

“知道,叫鸡头……好听点叫妈妈桑。有个合适的地方,酒店里自己的KTV,隐蔽着呢,表面上就唱唱歌喝喝酒,也不拉嫖……但是,客人如果有想法,基本都能拉上……哎,我给你讲这个干什么,我是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的啊,我也是听我一哥们儿说的……”

这说到钱加多的强项了,滔滔不绝的多多且说且走。两个人钻上车,一溜烟直奔灯红酒绿的风尘之所……

不耻下问,有据无证

夏天天黑得晚,两个人路上碰上了下班高峰,磨蹭了快两小时才到东城新区一家叫皇朝酒店的地方。四星级,可能建店晚,比市里那些四星、五星老店看着还高大上。而且这个外面怎么看都像酒店的地方,进去一上四层楼,立时就别有洞天了。整个一层纯粹就是夜总会的标准装饰:吧台、红色门柱、金碧辉煌的吊灯和光可鉴人的地板。偶尔有美女走过,都会像自家媳妇一样那么温柔地一笑,点头招呼,甜糯糯地来一句:“老板好。”

平时看钱加多那种甩胯的白痴走相,到这环境里可就是非常标准的大爷相了,那些问好的妞示意的方向,还就是冲他。钱加多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回头跟斗十方说着:“这种地方我是不来的,也就听我爸司机说过,有一个很厉害的姐们儿,叫花姐……她一准知道。悄悄告诉你啊,花姐坐过牢,就是因为组织卖淫和提供场所……你听说过前些年皇家一号那事吗?”

“哟?那来头不小啊。”斗十方吓了一跳。那是个全国知名的案子,就靠组织和经营这个,生意做得堪比一家上市公司的市值了。

“好像就是那时抓的,别问啊。”钱加多提醒着。

斗十方应着,这时候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多多都没在吧台订房什么的,倒直接拨电话了,电话里说自己到哪个哪个房间了,然后顺手推门就进去了。两个人刚坐下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一推门人未进笑声和香风先来,那半老徐娘风韵依然撩人,笑吟吟地问着:“哟,钱少爷啊,今儿有兴致啊?咋来这么早呢?美女们可还没上台呢。”

斗十方扑哧一笑。钱加多翻着白眼斥道:“什么少爷不少爷的,我跟你说,我今天找你来了。”

“哟,那我可荣幸了。”花姐一撩裙子,风情万种地坐到了沙发上,顺手一摁呼叫。不过摁的时候,手被钱加多握住了。花姐这可意会错了,秋波盈盈地看着钱加多和斗十方,好奇地问:“这是……”

“有事请教……你来。”钱加多一挥手,让斗十方上。

抽回手的花姐警惕地看着斗十方,普通的薄夹克、蓝裤、没有清理干净的皮鞋,这一眼判断肯定是城市打工群体。斗十方还未开口,花姐倒警惕道:“钱少爷,我们这儿就唱歌喝酒,可从来不干违法的事啊。”

“是啊,我知道,你们这儿的美女一个比一个纯洁,这事还用解释吗?”钱加多怼了句大实话。

花姐显得有点儿尴尬,小心翼翼地问:“那这位……”

“朋友。钱少今天心情很不好,对女人特别是对美女尤其反感,唉,说来话长了。”斗十方表情一黯然,瞎话腹稿瞬间成形了。

这么黯然而且与美女有关,成功勾起了花姐的好奇,她问:“咋了呀?钱少,上次陪你唱歌的乐乐、琪琪,你不挺喜欢的吗?”

哎呀,这底裤快给扒没了,钱加多羞赧难堪地捂着脸。

恰恰这个动作切合了斗十方要讲的故事,就听他说:“一言难尽啊,昨晚上,钱少……被‘仙人跳’了,手机、钱包、银行卡,还有手表……哎哟,全给人捋走啦。”

“啊?!”花姐惊愕一声,愣了。

“哎呀他妈的……这事没完啊。”钱加多捂着脸,狠狠地瞪了斗十方一眼,扮演这角色,可是够丢脸的了。

斗十方恰如其分地接上了:“必须没完。敢动我兄弟,掘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来。”

“咋这么不小心啊?”花姐同情地道,一只手扶上钱加多的肩膀,关心地问着,“在哪儿来着?”

“索菲特兰。”钱加多咬牙切齿道。

“哎哟,那你碰上高手了,一般没人敢在那地方捞货。”花姐顺口道。

“啥……啥意思?”斗十方不耻下问了。这花姐的眼光绝对赶得上老刑警了,最起码在这种事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地哪儿都是监控,保安看得又严,能在那儿找活儿的,多少都得有内部人罩着。别说‘仙人跳’了,就偶尔跑单飞的敢进去,一准得被揪出去……这绝对不是我们这行的姑娘干的。”花姐道。

这也恰中钱加多的判断,专业做爱的怎么可能作案去?

看来帮不上忙,花姐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斗十方委婉地道:“我不是来您这儿找人,这不钱少说花姐又漂亮又仗义的,就想找您打听点事。”

“那更帮不上忙,谁干了这事还宣扬一下。钱少,您不是在110指挥中心吗?您这当警察的能没办法?”花姐问,可能信息还停留在钱加多的旧职上。

钱加多一翻白眼,又一张苦脸出来了,反问道:“不当这个辅警还好说,我还能凑合报个警,你说我好歹算半个警察呢,这事我咋报警?”

“也是啊。”花姐哭笑不得了,同情地拍拍钱加多的肩膀安慰着,“想开点,就当扶贫了。”

“丢钱事小,丢人事大啊,花姐,你帮不帮兄弟我吧!我可没少拿我爸那卡在你这儿刷啊。”钱加多给了个威胁的理由。

花姐赶紧点头:“帮,帮,我还能不帮你。”可一转眼,她又犯难了,摊手道:“可我咋帮呢?”

“很简单,给我们说道说道这事怎么干的,我们心里好有个谱,之后找警察朋友帮忙……是这样,钱少在咖啡厅和那妞约上了,这不就临时起意开房去了……谁知道刚进去,就几分钟……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怎么就着道了?”斗十方绘声绘色地说道。

这下花姐兴趣来了,纤指一戳,很确定地道:“下药了。”

“怎么下的药?”斗十方问。

钱加多懵懂一脸:“我也不知道。”

“那赶紧跟花姐说说,进去发生了什么事?”斗十方催着。

花姐期待地看着钱加多。钱加多实在说不清,这要能说清,那岂不是都把案子破了,他挠着头道:“……就在那咖啡厅喝了两杯酒,这不就回房了……”

“那时候头晕吗?”花姐问。

“不……晕啊,我还跟她搂着说笑呢,她说她是外国语学院的,还会说法语呢。”钱加多道,被诱导进入“受害人”那个情境了。

“那回到房间呢?”花姐问。

“那房间……不有酒吗?我就倒了两杯,一杯我拿着,一杯给她……我……”

下面太难了,钱加多犹豫地看斗十方。花姐急着问着:“然后呢?”

“然后……我就记不清了。”钱加多编不下去了。

斗十方赶紧替他编着:“就迷蒙了一下子,然后……裤子被扒,衣服裤子都被扔在浴缸里。”

花姐扑哧一笑,然后憋不住了,掩着嘴哧哧笑。钱加多斜眼瞅着。花姐赶紧摆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扒裤子是怕你追出来,这个下药很容易的。”

“我没发现啊?”钱加多道。

“正常人都发现不了,别说精虫上脑的男人了。这个很容易……比如……”花姐顺手拿了两个杯子,放到了钱加多面前,示意钱加多递给她。

钱加多一手端一个,递上去时,霎时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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