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学会跌倒的重要性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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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紧紧地握了握手,他接着说:
“亲爱的马库斯,我毫不怀疑,你一定能走得很远。”
实际上,那天我去得最远的地方就是文学系系主任达斯丁·佩尔加勒的办公室了。他气冲冲地把我叫了过去。
“年轻人,”他紧紧扣住靠背椅的扶手对我说,带着鼻音的声音略显兴奋,“你是不是今天在礼堂上课的时候说了一些污言秽语?”
“污言秽语?没有。”
“你是不是还当着300名同学的面,高声赞美了一番口交呢?”
“我谈了谈‘吹箫’这件事,先生。这我不否认。”
他翻了个白眼。
“戈德曼先生,你是否承认在一句话里使用了诸如上帝、保佑、性、异性恋、同性恋、美国等字眼?”
“我不记得具体是怎么说的了,不过,是的,里面确实有这些字眼。”
他努力保持冷静,然后一字一顿地说:
“戈德曼先生,你能和我解释一下,在什么样的话里能出现这些淫秽的词呢?”
“哦,主任先生,请你放心,这和淫秽二字毫不相关。这只是一种简单的对上帝、对美国、对性、对所有衍生出的行为的赞美。左边、右边、前边、后边,各个方向,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美国公民是很热衷于祝福这一件事情的吧。这源于我们的文化,每当我们开心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祝福一番。”
他的眼睛又朝天上翻了翻。
“你是不是后来又在下课后,在礼堂的大门口摆了一个摊儿自行贩卖校刊?”
“一点都没错,先生。但是我本意并非如此,我很乐意给你解释一下。那些文章是我花了很长时间写的,但是编辑总是把我的文章排到不起眼的角落里。我因此需要给自己做些广告,要不然没人会看我的文章。如果没人看的话,写作的目的是什么呢?”
“是淫秽小说吗?”
“不是的,先生。”
“我想看看。”
“我很乐意。五美元一本。”
佩尔加勒这回真的被激怒了。
“戈德曼先生,我想你还没搞明白事态的严重性!收起你‘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一套吧,其他学生都已经开始抱怨了。现在这种情况对你、对我、对所有人都很不好。你在课堂上估计是说了(他看着桌子上面的一张纸读了起来):‘我喜欢被人“吹箫”……我是一个普通的异性恋者和一位美国良民。愿上帝保佑我们的总统,保佑美国这片性自由的国度。’但是看在上帝的分儿上,你能告诉我,你这到底是在演哪一出好戏吗?”
“这只是实话实说,系主任先生,我真的是一位简单的异性恋者和一位美国良民。”
“我不想知道这个。没人会在意你的性取向,戈德曼先生!你在你的双腿之间喜欢做的事情,也不关你的同学的事!”
“但我仅仅只是回答了戈贝尔老师的问题。”
听到这一句话,佩尔加勒一下子噎住,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你说什么?戈贝尔老师的问题?”
“是的,他问谁喜欢被吮吸私处,而我当时正好举了手,因为我觉得不回答别人提出的问题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就是这样了。”
“戈贝尔教授竟然问你喜不喜欢被……?”
“就是这样的,你应该很清楚,系主任先生。这是克林顿总统的错,总统做的事,大家也都想跟着做。”
佩尔加勒起身到墙上挂着的文件夹里翻出了一份文件,然后重新坐回到办公桌前,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
“你到底是谁,戈德曼先生?给我介绍一下你自己吧。我很好奇,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回答说,我20世纪70年代末出生在纽瓦克,母亲在一家大商店里工作,父亲是工程师;我来自一个普通的美国中产阶级家庭,是家中的独子,智商超群,而童年和青少年时期过得还算幸福;高中是在费乐顿度过,在那里获得了“神奇小子”的名号;我是巨人队的球迷;14岁的时候戴过牙套;假期曾在俄亥俄州的姨妈家和佛罗里达州的祖父母家度过,为的是去晒晒太阳和品尝那里的橙子;都是些稀松平常的经历;没有过敏史,没有需要上报的严重疾病;在八岁的时候,曾经在童子军夏令营的活动中吃鸡肉中毒;喜欢狗,但不喜欢猫;常做的运动有曲棍球、竞走和拳击;梦想是成为一位有名的作家;从不抽烟,因为这会导致肺癌,早上起来的时候口气会很不好闻;适度喝酒,最喜欢的饭菜是牛排和奶酪空心粉;会时不时吃吃海鲜,特别是在佛罗里达的乔·斯通螃蟹餐厅里吃海鲜,尽管我母亲说因为我们的信仰,吃这些东西可能会给我带来噩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