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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耐心地戳了好几次,等确定它彻底死了,又想凑近闻闻,不过它身上的甲醛味太大,我没怎么离近呢,就熏得忍不住了。
我把这情况跟其他人说了,姜绍炎很淡定地回答说晓得了。而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不敢相信地看着柱子的尸体,心说他身上的甲醛不会都是这虫子分泌出来的吧?那他身上到底有多少小肉丸啊?
我还想给柱子的胸腹腔解剖,好好观察下,姜绍炎却摆手说不用了。
他叫铁驴一起,把船又靠向洞壁,给柱子的尸体上绑了个绳子,绳子末端也牢牢系在岩壁上。
这样一来,柱子就算临时下水寄存在这里了。我明白姜绍炎啥意思,等我们做完任务回去了,再通知柱子家属,让他们重新为柱子水葬一下。
姜绍炎对这处湖面的兴趣很大,又叫铁驴拿出铁八爪,对着水下抛起来。赵钱孙李刚刚听过我的尸检分析,这种科学检测让他们不怎么害怕了,也一起划桨,让船贴近我们。
能看出来,他们四个想帮忙,但姜绍炎和铁驴都没有想被替换的意思。
铁驴的“运气”真好,没一会儿,又是他有所发现了。
还是刚才的搭配,我跟铁驴一起倒腾绳子,把这东西往上拽。
我能感觉出来,这次钩的东西很轻,估计连柱子尸体一半的重量都不到,我乱想起来,心说能是啥呢?
渐渐地,水下出现黑影了,我看那轮廓,猜测这是个小孩儿。等又离近一些后,我诧异了,水下稍微露出个小脸,只是它上面毛茸茸的。
我一时间心里发毛,也给大家提醒:“这次是个长尸毛的小孩儿尸体,都做好准备。”
赵钱孙李他们又有点儿小骚动,姜绍炎和铁驴很稳重。随着砰的一声响,尸体出水了。只是看着它的脑袋,我一时间成为大家的焦点,所有目光都看着我。铁驴更是指着那个脑袋说:“徒弟,你确定这是个小孩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