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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森和施耐德警官走进酒吧,坐在我们的桌旁。到午夜十二点,我已不再抱有科拉会来这里的希望了。我毫无在失望中度过后半夜的兴致。于是,我建议伙伴们到我家去打牌,消磨一晚。迪克森、施耐德和我来到了我的住处所在的休胡同十二号,但沃尔特没来。尽管我们极力要求,他还是要回自己家,借口说威士忌酒让他心情忧郁,只想睡觉。在我看来,他之所以精神忧郁,是因为他自己正处于情绪压抑之中,一种自夜晚开始就愈来愈浓重的压抑。
我无法集中精力玩牌,科拉让我这样一个常胜牌手的机能全部失灵。迪克森和施耐德卑鄙地抓住战机,不久就让我囊中如洗了。凌晨五点,他们走了,扔下情绪同沃尔特同样低落的我。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工人约翰·里夫斯在离开他的公寓时,发现了一具尸体,恐怖极了。那地方离“蓝锚酒馆”很近。
商业大街三十七号是一幢晦气的房子,标着“乔治·亚德居室”的字样。那天夜里,有人听到了尖叫声。但在节日的前夜,这并没有引起人们注意。略有醉意的过路人各回各的家,喊声和笑声划破了黑暗。这幢房子的经理人弗朗西斯·休伊特夫人没有在意那叫声,约翰·里夫斯和妻子卢莎曾担过心,但也没有往心里去。将近三点半,马车夫阿尔伯特·克罗在回住处时看到二层平台上有一个人影,他以为是醉鬼,于是继续走自己的路。凌晨五点,约翰·里夫斯走下同一条楼梯,准备去上班。看到躺着的尸体,他同邻居想的一样,但是,一摊鲜红的液体让他吃了一惊:醉鬼原来是一个躺在血泊里的女人。
一个警察来向我通报了这条消息。你可以想象,我是怀着怎样的恐慌心情来到出事现场的。棒槌学堂·出品
“刺了四十刀,”罗伯特·凯林大夫说,“肺、肝脏、脾……只有疯子才能干出这种事。”
深入的检查之后得出的结论认为,凶器可能是刺刀。经过调查,我方得知死者就是我们那天晚上在“蓝锚酒馆”看到的,同珀莉·波尔在一起的那个妓女。于是,我有了一线希望:凶手也许不是科拉,而是那两个军人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