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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沃尔特去向珀莉·波尔了解情况,看得出,她很愿意帮助我们,死者叫马莎·特蕾巴,在怀特查普尔大街,两个士兵上来同她攀谈,其中一个是下士。他们四个是最后离开“蓝锚”的顾客。之后,珀莉·波尔带着下士去了天使胡同,马莎在她的大兵的陪同下朝乔治·亚德住宅走去。当时是差一刻两点,此后再没有人看到过活着的马莎·特蕾巴。
我问她是否还能认出陪同不幸的马莎的那个士兵,她肯定地回答了我们,但又骂我们这些警察无能,因为毕竟我们也看到过他。
珀莉·波尔的证词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陪伴马莎·特蕾巴的那个士兵就是凶手。但是,我不会放弃这条线索,因为它可以证明宝贵的一点:科拉是无辜的。我利用各种手段,在得到了军方的允许之后,同我这个不可多得的目击者一起来到了伦敦塔。在那里聚集了所有在八月六日到七日的晚上获准外出的士官和士兵。珀莉·波尔戴着奇特的羽毛帽、身穿珍珠扣连衣裙走进了院子。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事件,一个怀特查普尔的妓女宛如一个将军,在检阅了英国女王陛下的的士兵后,最后宣布:“没有!”这种在军史上史无前例的检阅在惠灵顿的兵营里重演了,她在那里毫不犹豫地挑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下士。唉!让我感到绝望的是,这两人都有无可争辩的不在现场的证明。我的线索断了,看来凶手是非科拉莫属了。一个能够隐形的科拉,一个正沿着这条“光明大道”走下去的科拉——我有这种可怕的预感。
血腥的连续谋杀不会中止。伦敦沉入了一片恐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