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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末我可是带了药过来的,”皮特低声说,“那玩意儿会让你觉得你能跳下去并且还他妈能飞起来。”

“本性难移啊,是不是,皮特?”费米说,“把你老妈的药柜扫荡一番——我还记得短假期回来的时候你那个帆布包里叮咣直响。”

“对啊,”安格斯说,“咱们全都欠他老妈一句谢谢呢。”

“我会感谢她的,”邓肯说,“我一直记得你老妈风韵犹存,皮特。”

“你赶明儿最好能分享一下这份爱,哥们儿。”费米说。

皮特冲他丢了个眼神。“你了解我。在兄弟们身边我总是会干得很漂亮的。”

“那现在呢?”我问道。我突然觉得需要吸点儿什么来让自己的视线模糊起来,而我之前吸的大麻已经过劲了。

“我喜欢你的态度,乔兄,”皮特说,“不过你必须得悠着点儿。”

“你们明天最好都规矩点儿,”威尔假装严肃地说道,“我可不想让我的伴郎们给我丢人。”

“我们会乖乖的,哥们儿,”皮特伸出胳膊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说道,“我们就是要确保让我们兄弟的婚礼永生难忘。”

威尔向来是一切的中心,是这个小团体的主心骨,我们全都围着他转。他擅长体育运动,成绩也足够好——还能时不时额外帮点儿小忙。每个人都喜欢他。而我猜这看起来似乎毫不费力,就好像他没有为任何东西付出过努力似的。如果你不像我那么了解他,那就是这样了。

我们在阳光下坐着,默默地喝了一会儿酒。

“这好像又回到了特里维廉。”安格斯说道,他永远都像个历史学家。“还记得咱们以前经常把啤酒偷偷带进学校,然后爬到体育馆的屋顶上去喝吗?”

“记得啊,”邓肯说,“似乎还记得你吓得都拉裤子了。”

安格斯一脸怒容。“滚蛋。”

“其实是乔诺偷偷带进来的,”费米说,“从村里那家卖酒的商店。”

“对,”邓肯说,“因为他是个又高又丑体毛又重的家伙,即使才十五岁,是不是啊,哥们儿?”他倾身过来,一拳打在我肩膀上。

“而我们就用易拉罐喝常温的,”安格斯说,“因为咱们没有任何办法把它们冰镇。那大概是我这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东西了——你们知道,哪怕到现在,咱们都能喝酒了,一周七天只要想喝就能喝到他妈的冰凉的法国廊酒也一样。”

“你是说像咱们几个月之前那样,”邓肯说,“在皇家汽车俱乐部那次。”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啊,”威尔说,“不好意思,乔诺。我知道对你来说当时要过来的话实在太远了,你那会儿在坎布里亚之类的地方。”

“哦,”我说,“对,那就说得通了。”我想起他们一起在皇家汽车俱乐部吃过一顿美味的陈年香槟午餐,那是只允许高级会员去的地方之一。没错。我痛饮了一大口手里的健力士。其实还可以再来点儿大麻。

“刺激就在于此,”费米说,“回到学校,回到特里维廉。这正是刺激之所在,在于知道我们有可能被抓到啊。”

“天呐,”威尔说,“咱们真的非得说起特里维廉吗?我不得不听我老爸谈论这个地方就已经够糟糕的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咧嘴一笑,不过我能看出他的表情中略带痛苦,就像他喝下的健力士呛到气管里了似的。我常常对威尔有这么个老爸感到同情。也难怪他觉得他非得要证明自己不可。我知道他宁可从头到尾忘掉在那个地方的日子。我也想。

“在学校的那些年当时看起来是那么可怕,”安格斯说,“不过现在回首往事——天知道这能说明什么——我认为从某些方面来看它们就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我是想说,我肯定不会把我自己的孩子送到那儿去——没有任何冒犯你老爸的意思,威尔——但那儿也并非一无是处啊。对吗?”

“我不知道,”费米迟疑地说道,“我被老师们差别对待的次数太多了。该死的种族主义者。”他用轻描淡写的方式说出了这句话,但我知道作为那里唯一的一个黑人孩子,这对他来说从来都不容易。

“我爱那儿!”邓肯说,当我们其他人都看向他的时候,他接着说道:“真的!如今我回忆起来才意识到那段日子有多重要,你们知道吗?我可不愿意用任何其他的方式来度过。它把我们团结在了一起。”

“无论如何,”威尔说道,“说回现在吧。我想说的是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眼下的一切都很好,你们不觉得吗?”

对他而言,一切的确都很好。其他几个家伙也都干得不错。费米是个外科医生,安格斯在他老爸的开发公司工作,邓肯是个风险投资人——甭管这是什么职业吧——而皮特在广告业谋生,这大概对他的可卡因成瘾没什么帮助。

“话说最近你在忙什么呢,乔诺?”皮特转向我,问道,“你一直还做着攀岩教练对吧?”

我点点头。“在探险中心,”我说,“也不仅仅是攀岩。还教丛林生活技能,建造营地——”

“对了,”邓肯打断了我的话,“你知道吗,我正想着办个团队合作日的活动——打算要跟你说呢。给我打个友情折呗?”

“我很乐意啊,”我嘴上说着,心想像邓肯这么有钱的人没必要要求看在哥们儿的分儿上打折,“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做这个了。”

“哦?”

“不做咯。我已经着手经营威士忌的生意了,很快就开业。大概再有半年吧。”

“那你也找到有囤货的供应商了?”安格斯问。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不爽。我猜这不太符合他印象中那个大而蠢的乔诺的形象。我已经想方设法避开乏味的办公室工作并且出人头地了。

“找到了,”我边点头边说道,“找到了。”

“韦特罗斯?”邓肯问道,“森宝利?”

“还有其他的。”

“竞争很激烈啊。”安格斯说。

“是啊,”我说,“一大堆老字号,名人名牌——连终极格斗冠军赛的拳手康纳·麦格雷戈都有。不过我们还想去找,我也不知道,更有手工感觉的吧。就像那些新的杜松子酒。”

“咱们够幸运的,明天就能品尝到了,”威尔说,“乔诺带了一箱过来。咱们今晚必须也得尝尝。叫什么名字来着?我知道那名字挺不错的。”

“捣蛋鬼。”我说。事实上,我对这个名字非常自豪,完全不同于那些陈腐的老品牌。我还对威尔的忘性有些生气——名字就在我昨天给他的酒瓶子的标签上。不过这家伙明天就要结婚了,他现在满心都是其他事。

“谁能想得到?”费米说,“咱们所有人,都是体面的成年人了,并且都从那地方出来了?我还得说,威尔,没有冒犯你老爸的意思。不过那儿就像个来自另一个世纪的地方。咱们有幸都活着出来了——据我的回忆,每学期都会有四个男生离开。”

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离开。当我得到橄榄球奖学金的时候,我的家人都特别激动,因为我要去一所贵族学校上学了——一所寄宿学校。那里会给我所有的机会,至少他们这么认为。

“对,”皮特说,“还记得有个男生喝了科学部里的乙醇,就因为他敢喝——结果他们赶紧把他送医院去了吧?然后还总有孩子精神崩溃——”

“我靠,”邓肯兴奋地说道,“还有那个瘦弱的小孩子,就是死了的那个呢。只有强壮的才能活下来!”他冲我们大伙儿咧开嘴笑了。“闹腾的那些,我说得对吗,兄弟们?这周末又全都凑齐啦!”

“没错,”费米说,“不过看看这个。”他俯下身,指了指自己脑袋顶上已经变得有些稀薄的一小片。“咱们现在都变得老而无趣了,不是吗?”

“哥们儿,那是你!”邓肯说,“我想着要是场合需要的话,咱们还是能把气氛煽动起来的。”

“你们可别在我的婚礼上闹啊。”威尔嘴里这么说,但脸上挂着微笑。

“尤其是你的婚礼我们才得闹啊。”邓肯说。

“想来你可是第一个结婚的,哥们儿,”费米对威尔说,“平时那么有女人缘的。”

“我还琢磨着你永远都不会结婚呢,”安格斯一如既往地拍马屁,“简直太有女人缘了。干吗要安顿下来?”

“你还记得你上过的那个小妞吗?”皮特问道,“当地综合中学的那个,还有你手里那张她裸着上身的宝丽来快照?我的天哪。”

“一张用来打飞机的照片,”安格斯说,“现在有时候还会想起来呢。”

“是啊,那是因为你自己从来没实际干过。”邓肯说。

威尔眨眨眼睛。“不管怎么说吧。鉴于咱们又都凑到了一起——费米,借用一下你刚刚那种特别讨人喜欢的说法,就算咱们已经老而无趣——我觉得那也应该干一杯。”

“我要为此干杯。”邓肯说着举起了啤酒罐。

“我也是。”皮特说。

“敬幸存者。”威尔说。

“敬幸存者!”我们一起回应他。有那么一刻,当我看着其他人的时候,他们看起来都不一样了,变得更年轻了。阳光仿佛给他们镶上了金边。从这个角度,你看不到费米的秃顶,看不到安格斯的肚腩,皮特看上去也不太像只在晚上出去活动的人。如果有可能的话,就连威尔看上去都更好,更加光彩照人了。我突然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我们回到那里了,就坐在体育馆的屋顶上,什么糟糕的事都还没有发生过。要是能回到那时候,我愿意出一大笔钱。

“好啦,”威尔说着喝干了他的健力士,“我最好下楼去了。查理和汉娜很快就要到了。朱尔斯想要在码头上举行个欢迎会。”

我猜想一旦所有人都到了,这个周末就会郑重其事地开始。不过有一瞬间我盼望着能够回到其他人来之前,只有威尔和我在一起闲扯的时候。最近我都没怎么见过威尔。然而他还是这个世界上比任何人都更了解我的那个人,真的。而我也是最了解他的那个。

奥利维娅伴娘

显而易见,我的房间以前是仆人的住处。我很快就搞明白我正好在朱尔斯和威尔的房间楼下。昨天夜里,我可以听到一切。很显然,我的确想要不听来着;但似乎我越努力,我听到的一声声细微声响、一次次呻吟和喘息就越多。仿佛他们有意想让人听到似的。

今天早上他们也做了,不过至少我可以躲出去,逃离这座富丽宫。我们都收到了天黑以后不要在岛上四处走动的提示。不过如果今天晚上还这样的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待在这儿的。我宁可到泥炭沼泽和悬崖绝壁去碰碰运气。

我再次把手机切换到飞行模式并且关机,想看看针对这个小小的无信号,信息会发生些什么,然而什么都他妈没发生。我想我压根儿也没收到什么新的信息。我和所有朋友都失去了联系。并不是说我们闹翻了,更多的是因为自从我大学退学以后,我已经离开了他们的世界。起初,他们还会给我发信息:

希望你一切都好,宝贝

如果需要视频聊天你就打电话

盼望很快见到你

我们想念你!

出什么事了????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我伸手去够床头桌。剃须刀片就放在那儿:如此小,却又如此锋利。我褪下牛仔裤,把刀刃按在了大腿内侧靠近内裤的地方,然后硬生生把它拉进我的肉里,直到血流出来。与那里蓝白色的皮肤相比,这血的颜色是如此暗红。那不是个很大的口子,我还拉过更大的。不过那种刺痛感把一切都集中到了一点,集中到了进入我肉体的金属上,以至于有那么一会儿,任何其他事物都不存在了。

我的呼吸稍稍容易了一些。或许我可以再拉一个——

有人敲门。我丢下刀片,笨手笨脚地把牛仔裤拉上。“是谁?”我问道。

“我。”是朱尔斯的声音,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可以进来,她就已经把门推开了,这太像朱尔斯的风格了。谢天谢地,我反应还够快。“我需要看看你穿上伴娘礼服的样子,”她说,“在汉娜和查理到达之前我们还有点儿时间。乔诺把他那身该死的西服忘了,所以我想要确保婚宴上至少有一个成员看起来很不错。”

“我已经试过了,”我说,“特别合适。”谎话。我也不知道究竟合不合适。我本来是该去商店里试穿一下的。但每次朱尔斯试图让我去,我都会找个借口:最后她也放弃了,直接买了那身礼服,只要我试一下,然后立刻告诉她合适就行。我告诉她合适了,不过我没法让自己穿上它。自从朱尔斯把礼服送过来,它就一直在那个大大的硬纸包装盒里。

“你或许已经试过了,”朱尔斯说,“但我想看看。”她突然朝我微微一笑,仿佛她刚刚才想起来要这么做似的。“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到我们的卧室里去试。”说这话时,她就好像提供了什么令人惊叹的特权一般。

“不了,谢谢,”我说,“我还是更愿意待在这儿——”

“来吧,”她说,“我们屋有一面超棒的大镜子。”我意识到这件事没什么选择余地了。我走到衣柜前,拿出那个鸭蛋青色的大盒子。朱尔斯的嘴绷紧了。我明白她是在为我还没把礼服挂起来生气。

和朱尔斯一起长大,有时候感觉就像是有了第二个母亲,或者是一个像其他人的妈妈那样的人——专横,严厉,等等等等。妈妈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但朱尔斯是。

我跟随她上楼,来到他们的卧室。尽管朱尔斯是个超级爱整洁的人,尽管有一扇窗子开着,能让新鲜空气进来,这里闻起来还是有人的味道,有男士须后水的味道,我想还有性爱的味道。在这里,在他们的私人空间里,感觉很不合时宜。

朱尔斯关上门,双臂交叠着转过身来。“开始吧。”她说。

我觉得我别无选择。朱尔斯很善于让人产生这种感觉。我把衣服脱到只剩内衣,紧贴双腿,以防大腿还在流血。朱尔斯要是看到了,我就不得不告诉她我来月经了。从窗外吹进来的微风让我的皮肤直起鸡皮疙瘩。我能感到她在看着我;我希望她能够让我有些隐私。“你减肥了。”她审慎地说道。她的语气中充满关切,可听起来不太像真心的。我明白她大概是有些嫉妒。以前一喝醉酒,她就喋喋不休地说上学时那些孩子是如何因为她“胖”而一再指摘她。她还总是对我的体重发表评论,好像她不知道我从小就一直瘦得皮包骨似的。不过当人很瘦的时候,也确实有可能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厌恶。那种感觉就像是它在对你保守秘密,就像是它在让你失望。

不过朱尔斯说得没错。我的确减肥了。此时此刻我只能穿我最小号的牛仔裤,即便如此,它们也会从我的髋部往下滑。我并没有试图要减轻体重什么的。但当我不吃那么多时感受到的那种空空如也……完全匹配我内心的感觉。这似乎是正确的。

朱尔斯正从包装盒子里把礼服拿出来。“奥利维娅!”她生气地说道,“这件礼服是自始至终都放在这里面的是吗?看看这些褶皱!这丝绸多精美啊……我还想着你能把它打理得好一点儿呢。”她的口吻听起来就像是在跟一个孩子说话。我猜她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我已经不再是孩子了。

“对不起,”我说,“我忘记了。”谎话。

“好吧。幸亏我带了个蒸汽熨斗。不过这也得花很长时间才能熨平。待会儿你得把这件事干了。但现在你先给我试穿一下。”

她让我把两个胳膊伸开,像个孩子一样,与此同时,她把礼服从我的头上往下套。她这么做的同时,我发现在她手腕内侧有个一英寸长的亮粉色痕迹。我想那是一处烫伤。它看起来就很疼,而我则很纳闷儿她是怎么弄的:朱尔斯如此小心谨慎,通常是不会笨到把自己烫伤的。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就抓着我的上臂,引着我来到镜子前,这样我们两人都能看到我穿着礼服的样子。礼服是粉红色的——我永远都不会穿的颜色,因为它会使我的肤色看上去更加苍白。这跟上周在伦敦朱尔斯让我去做的时髦美甲几乎是同一种颜色。朱尔斯对我指甲的状况很不满意:她告诉美甲师“尽你最大努力弄好”。现在,当我看手的时候,它会让我想要哈哈大笑:一本正经的公主粉色指甲油光泽闪亮,下面紧挨着甲根处被我咬得乱七八糟、流着血的死皮。

朱尔斯退后一步,双臂依然交叠,眼睛眯缝起来。“太松了。上帝啊,我确定这是他们那儿有的最小号。看在上帝的分儿上,奥利维娅。要是你早告诉我这件礼服不合身多好——我就可以把它拿去改紧一些了。不过……”她眉头紧蹙,缓缓地围着我转了个圈。我又一次感受到从门那里吹进来的微风,不禁打了个哆嗦。“我不知道,或许松点儿也行吧。我觉得还挺像模像样的。”

我端详着镜中的自己。这件礼服本身的外形并不特别招人讨厌:一条采用斜裁法剪裁的衬裙,颇有九十年代之感。若是其他颜色的,我甚至可能已经穿上了。朱尔斯没有错;它看起来并不是很糟糕。不过透过礼服的料子,你能看见我的黑色内裤,还有我的乳头。

“别担心,”朱尔斯说,似乎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给你准备了胸贴,还给你买了一条肉色的丁字裤——我知道你不会有这个。”

好极了。那就会让我感到好像没他妈那么赤身裸体的了。

我们一起站在镜子前,朱尔斯在我身后,两个人同时看着镜子里我的映像。我俩之间的区别显而易见。比方说,我们的身材就迥然不同,我的鼻子更细长——像妈妈的鼻子——而朱尔斯的头发更好,又浓密又有光泽。然而当我们像现在这样站在一起的时候,我能看出我俩比别人可能认为的更为相像。我们的脸型一样,都像妈妈。你能看得出来我们是姐妹,非常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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