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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萩谷同学这么说了:‘如果老师喜欢A老师的话,为什么A老师要让老师伤心呢?’”

重现阿等当时说过的话后,花田老师像屏住气息般地沉默了起来。滋子等了足够的时间才开口问:“当时你们吵架了吗?”

花田老师叹了一口气,重新调整呼吸。“与其说是吵架,不如说是陷入纠纷。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无可奈何的纠纷?在滋子还没有要求说明之前,花田老师先说了:“A老师已经有太太了。”

哎呀!滋子举起一只手覆住脸颊。男人这种动物不只是不肯放过身边的美女,甚至连自己的身份都能忘记!

“所以说你们是外遇了?”

“不!不是的。”花田老师立即反驳,声音却越来越微弱,“也是吧……一般人都会那么想吧。”

什么一般人不一般人,跟这无关吧。

“当时发生了很多麻烦的事。虽然我们很小心地不让身边的人知道,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被他太太发现了,结果她跑来学校……”

当场闹得不可开交。

“所以你才会那么伤心?”

“是的。”

“那你怎么回答阿等的问题?”

“我不记得了,大概心情一慌张就用笑声搪塞过去,一定是这样。”

“之后他没有再问吗?”

“没有。”

滋子想象着。当时阿等“看见了”花田老师的什么记忆呢?对于她伤心流泪的记忆和纠缠在她身旁的A老师,阿等又如何理解呢?

“也许我不该问,如果你愿意回答的话就请告诉我。现在你们的情况怎样了呢?”

“还在处理当中,”花田老师的声音像蚊子一样,“他和太太正在协议离婚,他是个老实人,他说一离完婚就会跟我结婚。”

“原来如此,那么学校方面怎么说呢?”

“由于太太都跑来学校了,校方也不能置之不理。”花田老师声音有些沙哑地回答,“今年春天A老师被调走了。我才刚来没多久,不容易调动。”

花田老师肯定如坐针毡吧?难怪她对这件事会难以启齿,也担心滋子会不会去访问樱花小学的其他相关人士。

“也许你会觉得这话多余,但我还是要说,假设今后我为有关阿等的过去去采访樱花小学的任何人,我绝对不会提及老师和A老师的事,因为毫无必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滋子说。

“对不起。”花田老师低喃,“日前前畑小姐来学校的时候,我马上就想到了这件事,毕竟很难忘得了。照理说,我应该当场就说出来。”

“请不必在意。这本来就不是件轻易就可主动提起的事。”

滋子不禁想调侃对方:你还真会隐藏。见面的时候,我完全无法想象你心中藏有这样的秘密。我带来的消息应该很惊人,你却能不动声色,真是太厉害了。

“不,不是那样子的。”花田老师一紧张,语速又变得很快,“上次见面我之所以没有说……该怎么说呢?是怕你会觉得我的话前后矛盾。我不是跟前畑小姐表示过自己对于超感应能力的存在抱持怀疑的态度吗?还说那单纯只是感觉灵敏,或者是常识范围内可解释的现象等等。”

“是的,你是说过。”

“我说了那样的想法,如果又提起这种经验,连我自己都觉得说不通。纯粹就只是因为这样我才没说。毕竟我是从事教育的人,又是理性主义者。”

“是的,我了解。我并没有曲解老师的意思。”

小孩子的直觉很敏锐——当时花田老师是这么说的。那句话应该是基于经验有感而发吧。

花田老师似乎再度换手拿话筒,轻声唤道:“前畑小姐!除了那天给我看的那幅画,萩谷同学应该还留下许多作品吧?”

“是的。”

“其中……是否……有没有我们的画?”花田老师问。

“你的意思是说画有老师和A老师的画吗?”

花田老师头一次流露出不安:“其他的画里面有吗?”

“我不知道,”滋子回答,“我没有对每张画都进行解析,可是至少据对阿等母亲的访问,他好像没有在家里提过老师和A老师之间的事。他母亲只提到阿等很喜欢老师,老师也很疼爱他,到现在他母亲还很感激老师说过阿等很有绘画方面的才能。”

花田老师沉默不语。

“就算是有类似那样的画……”滋子说到这里,花田老师好像吓了一跳,“不管是什么形式,我都不打算公之于世。本来这项调查就没有要在任何地方发表的意思。”

“真的吗?”

“是的。”

“你不会写成文章吗?”

“是的,我不会写。”

原来她是担心这件事才专程打电话来。

“老师,”这一次换成滋子唤对方,“假如有张画老师和A老师的画,也应该不是阿等原本的作画水平,而是幼儿般的笔触。这种情形下,老师之前提出的所谓‘退化’的意见仍然不变吗?”

很长一段时间只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滋子耐心等候。

“不会变。”花田老师回答,“大人之间的麻烦事,对萩谷同学而言应该是难以理解的问题吧。”

“是吗,谢谢你。”

“前畑小姐?”

“是。”

“真的……拜托你。”

花田老师的语气很柔弱。感觉花田老师已经不是老师,而是一名年轻女子在哀求着。

“我们现在的处境很艰难,幸好这件事还没传到家长的耳中,但也已经够我们受的了。”

应该是吧。滋子默默地听着。

“万一这件事闹开来……”

“这一点你请放心。”

“这一次我真的会失去工作,他也会因协议不成功而吃上官司,这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到时候我们就真的完了……”

滋子尽可能保持平静的语气。“我答应你。我个人绝对不会拿老师的隐私问题炒作。你请安心。”滋子说完挂上电话。

滋子抱着头思考:那么清新可爱、有能力而又年轻貌美的女性居然隐藏着这样的秘密。看来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可是才十一岁大的萩谷等还是看见了,知道了。

小孩子的直觉很敏锐。

到底是直觉还是特殊能力呢?还是说萩谷等只是个耳朵特别尖的小孩子呢?

“怎么了,滋子姐?”小惠开口问,“一个人抱着头想心事。”

滋子笑着起身说:“我是在想,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呀。”

咦?小惠不解地侧着头。

“小惠,你一定要好好恋爱找到幸福哟。”

“咦?”小惠猛眨眼睛说,“我也想呀,嗯。”

回到家后,滋子重新检视阿等的作品,查看有没有类似花田老师和A老师的男女组合的画或是女性正在哭泣的场景。

就结论而言,很难说有或是没有。以男女组合为主题的画中,除掉一眼就看得出来是阿等和他母亲的作品外,剩下三幅。三幅画的都是男女的背影,其中两幅男女手牵着手在走路,另外一幅则是一起坐在树下的长椅上。

这些画并没有透露出什么不好的气氛,也没有令人感受到有什么严重的冲突,反而有种温馨的感觉。

只是不论哪一幅画男女都背对着观者、看不到脸这一点也的确令人在意。

唉,算了。滋子收好那些画。光是凭着这一段插曲,既不能证明什么,也不能说明什么。固然可以以此来想象阿等的内心状况,但这么一来,只会让自己又回到“先入为主”的臆测。

由于查看画作的时间超过预期,晚饭只能偷工减料,将冰箱里的剩菜拿来充数。还好昭二一点也不在意,在听到花田老师的外遇一事之前,饭菜早已一扫而光。

“可恶的家伙!”昭二突然生气大骂。

“你说谁呀?”

“还用说吗?当然是那个老师。对花田老师下手的家伙!”

“还不知道是谁先对谁下手呢。不过这种事情,谁先谁后根本不重要。”

“你不要乱说,花田老师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明明是男方的错,他早就有太太了,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

哼!滋子颇不以为然。

“那家伙跟花田老师在同一所学校任教吧?对花田老师来说算是前辈啰?可怜的花田老师被搭讪了却无法拒绝,简直就是性骚扰嘛,不是吗?”

“我觉得应该不是吧。你还是早点吃完,去洗澡睡觉。”滋子用力拍了一下昭二的背,算是报上次的仇。

男人都是笨蛋!

拜访高桥雄治律师事务所时,滋子难得迷了路。一方面是传真过来的地图太小看不清,另一方面是很少来这一带,而新桥附近的街道交错复杂,实在很难找。加上开发中的汐留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林立,也让人失去距离感。天气又热。之前读过报道,说是汐留林立的高楼大厦形成屏障阻挡了来自东京湾的空气流动,使得东京市中心气温升高。当时滋子觉得这种理由过于简单,无法相信,此刻实际走在其间感受到高楼压顶的气势和威力,不禁觉得真有其事。一点风都没有,或许真的是因为那些高楼大厦的关系吧。

下午两点起,会面三十分钟,请严守时间,这是和对方的约定。滋子好不容易来到写着“高桥雄治律师事务所”招牌的大楼底下时,已经满身大汗。

她来到五楼,按下门铃时,时间已是两点五分。太大意了!比约好的时间早五分钟到达才是滋子的信条。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为滋子开门,有着一副小鸟般可爱的脸。请问是前畑滋子小姐吗?对方确认过全名后才让滋子进去。

高桥事务所只有一间办公室。有律师用的办公桌、分隔出会客区的屏风、秘书用的小书桌,另外就是一部很占空间的复印机。看来这间小巧的事务所只有律师一人和秘书一人而已。

一如秋津所说,高桥律师和滋子年纪相当。做工精良的西装上,别着亮闪闪的律师徽章。也一如秋津所强调的“可怜”二字,他的额头往上秃得很厉害,但却让他看起来更有威严。将头发稀疏视为负面因素,似乎是男人的通病,滋子反而觉得高桥律师这样更显得精明干练。

由于对方绝对不容许迟到,滋子赶紧为迟到五分钟深深赔罪。

“算了,时间不多,你就直接进入主题吧。”

滋子坐下来,发觉正对面墙上有个时钟,她眼角余光注意着分针的移动,带着要跟时间赛跑的心情开始说明。

超感应者属于特殊话题,有些人可能会反感,加上时间限制,因而滋子已事先仔细想过说明的顺序,也排练过了。

滋子说完后,时间是两点二十二分,高桥律师完全没有插嘴,但随着滋子的陈述,表情逐渐放松。

“这还真是出人意料之外呀。”他很感兴趣地笑说,眼睛则是看向滋子的背后征求同意。

滋子回头一看,只见刚才那个年轻人半藏身站在分隔会客区和秘书使用空间的屏风之后。

年轻人先是看了律师一眼,然后又看着滋子,一语不发地眨着眼睛,这么一来他就更像小鸟了,金丝雀或是文鸟。

“过去也有一些人用千奇百怪的理由前来采访,但是这一招还真是头一次看到,你也真能想得出来呀。”

滋子面对着律师说:“这绝对不是我编的,萩谷等的画我也带来了,可否请您过目。”

滋子从手提包里取出画的复印件放在桌上,就是那幅带蝙蝠风向仪房屋的画。

高桥律师远远看着画,既不用手去拿,也没有凑上来,他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仿佛是在告诉滋子:这种东西事发后再捏造,要多少张都行吧。

“到底前畑小姐你要的是什么?我没听说过土井崎夫妇在船山、浦安一带有认识的人,恐怕他们也不认识这个叫萩谷等的少年吧。”

他还斩钉截铁地说:“他们夫妇应该不会对超能力的话题感兴趣。你也知道,这个案子已经过了构成刑事案的时效,可是毕竟是杀人命案,土井崎一家人失去了过往的平静生活,现在正专心重建今后的新生活,实在没有心情顾及这种只可能出现在科幻小说里的情节。”

滋子当然也知道。

“我也不要求和土井崎夫妇、诚子小姐谈论超能力的事,只是这名叫萩谷等的少年既然留下这幅画,表示很有可能土井崎茜的事曾经外传,我只是想跟土井崎家的几位确认这一点。”

滋子极力说明她想知道阿等是通过什么样的途径得知土井崎茜的事。

“我受到萩谷等的母亲,也就是萩谷敏子女士的请托开始进行调查,然后将得知的线索和推理的结论向她报告,并没有要在任何地方发表的打算。”

律师的嘴角还留着冷笑,看来他认为滋子是信口雌黄。

滋子又从手提包里取出两个大信封放在桌上。一封给土井崎夫妇,另一封是给诚子的。

“详细情况和想请教的事项,我都已经写在信上,里面还附有这幅画的复印件。”

高桥律师的浓眉不住挑动。时针仍在走动。

“可否麻烦高桥律师帮忙寄送给土井崎家的人,拜托你。”滋子鞠躬后又继续说,“如果他们看了信还是拒绝接受采访,那么没办法,我会就此打退堂鼓。可是如果对方有响应,就算不能见面,写信或打电话都可以,我愿意照着土井崎家希望的方式进行。”

高桥律师看了一眼手表后说:“这一类事情,土井崎家全权交给我来处理。总之因为各式各样的要求太多了,其中不乏很失礼的要求,必须有人整理筛选。”

“我了解。”

“但也不表示我就可以随便做出结论,一切都要先让土井崎家知道,听过他们的想法,我才能回复。所以我会帮忙转达,只是有一点我必须确认清楚,”他竖起食指,直视着滋子,“关于这件事,费用的问题怎么处理?如果对方答应受访,预备支付给土井崎家每个人报酬吗?为了谨慎起见我必须说,这跟你和那位萩谷女士是为了什么目的进行调查没有关系。”

意思是说就算敏子和滋子没有打算靠这件事大赚一笔也是一样。对方为了谨慎起见进行确认,就表示他还在怀疑。

滋子早就预料到会被这么一问。过去有人前来要求拍电影、出书时,这儿肯定也进行过有关土井崎家可以抽几成、版税率多少等血淋淋的交涉吧?应该也有人提说若接受采访将致赠谢礼多少吧?一般来说,新闻媒体是不支付采访费的,但影像制作公司或个人的写作等就另当别论了。有时候电视新闻节目遇到激烈的采访竞争,也会以谢礼金额为手段。

只是滋子并没有和敏子商量过调查可能需要花费,假如这个问题没处理好,恐怕会让到目前为止完全没有提到费用一事的敏子惊慌失措。她一定会说:哎呀,老师,这么说来我也没有支付你调查费,该怎么办才好?

像敏子那样的个性,滋子光是要安抚她就得费一番工夫。我对这种事不熟,什么都没有想到,真是丢人呀。老师,对不起……最后,必然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因此滋子自作主张地回答:“只要对方要求,我就肯付。金额多少可以商量,我会尽可能满足土井崎家的要求。”

“是由萩谷女士支付吗?”

“这也要再商量。”

高桥律师睁大了眼睛。“可是你不是受萩谷女士的请托才进行调查的吗?你自己应该也收取来自萩谷女士的报酬吧?”

“不,我并没有收取任何报酬,”回答之后,滋子扑哧一笑,“也就是所谓的义务帮忙。”

谨慎稳妥、一脸冷笑的高桥律师,这时有了不同的表情。他显出惊讶和疑惑,再一次确认滋子给他的名片。

“前畑小姐,你应该是写报道文学的作家吧?”

露馅了吗?

“我是文字工作者。”

“你出过书吧,关于上次的那个案件?”

“你是指九年前的连环绑架杀人案吗?”

“当然。当时我常在电视上看到你。”

“的确曾经有过一段那样的时期,可是高桥律师你误会了,我没有写跟那个案子有关的书。”

“你没写?”

“是的。”

“嗯……”高桥律师没有防备地发出困惑的沉吟后,与青年秘书对望着。滋子抬头一看,那名青年似乎也是一脸讶异。

“我好像有印象看过,难道那不是你写的书吗?”

“有很多人以那起案件为题材出过书。”

高桥律师一手抚摸着脸颊,拿起了桌上并列的两封信中的一封。

“所以说这件事你完全没有支领报酬?”

“是的。”

“这样好吗?”

“因为是我个人的兴趣。”

“这跟九年前的案子完全不一样吧。真要说的话,共同点只有被害人都是年轻女性,这就是你感兴趣的原因吗?”

对方的问话充满了挑衅。意思是说:原来你总是会被女性受害者的命案所吸引呀。滋子暗自叹了一口气,心想,最终还是得将阿等画的“山庄”那幅画拿出来说明才行吗?

然而在这之前滋子看了一下手表。“高桥律师,你的时间?”

已经两点半了。高桥律师回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哦”了一声。

“我知道了,总之我会问土井崎家的意见。另外我会写份收据给你,表示我收到这些东西。多田,麻烦你了。”他交代完秘书后,说声“不好意思我先告辞”,便提着大公文包匆匆出门去了。

“请坐着稍等一下。”

那名姓多田的秘书从会客桌上取走了滋子拿出来的两个信封回到座位,然后打开抽屉取出纸张开始填写收据。滋子站在会客用的沙发旁问对方:“今天我占用了高桥律师的时间,请让我付费。费用名义请你自行处理。”

多田挥舞着手上的笔说:“哦,那倒是不必。”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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