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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
我在本地报纸上读到了一则报道:一位在某所高中工作的秘书挪用公款逾六万五千美金去买彩票。我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不知她的丈夫对此作何感想,于是我写下这个故事来探究答案。它让我想起了曾经每周在《希区柯克剧场》中品尝到的“毒糖果”。
《阿雅娜》
如我早些时候在这些注解文字中所说,愿意涉猎幻想题材的作家总是能在“死后的世界”这一主题中找到灵感。上帝——不管以何种形式出现——是这类故事的另一主题。每当我们问关于上帝的问题时,排在前几位的总有:为什么有些人活着,另一些却死去;为什么有些人康复,另一些却没有。一九九九年我在车祸中重伤,只要当时坐的位置再偏上几英寸,我的命就保不住了。(从另一方面来说,若是往别的方向偏一点,我可能一点伤都不会受。)当时,我就问了自己同样的问题。一个人活下来了,我们说“这是奇迹”;如果他或她死了,我们则会说“这是上帝的旨意”。我们不会以理性对待奇迹,也无法理解上帝的旨意——如果真的有上帝的话,他对我们的兴趣恐怕不会超过我们对皮肤上细菌的兴趣。可是,在我看来,奇迹确实会发生;每次的呼吸都是一个奇迹。现实固然稀薄,却不总是黑暗的。我并不打算给出答案,我只想书写问题,并试着表达这样的看法:奇迹有可能不只是神佑,也可能是负担。或许,这都是胡扯。不过,不管怎样,我喜欢这个故事。
《困境》
每个人都会偶尔用到路边的可移动厕所,哪怕只是用过夏季里公路部门为了应付旅客高峰而在休息站里临时增加的那些。(想到这句话听上去能让人产生多么不愉快的联想,我忍不住偷笑。)天呀,没什么比在炎热的八月午后,踏进一个那样阴暗闭塞的小房间里更让人感觉糟糕的了。热得像蒸笼,加上那非凡味道。事实上,每次进去,我都会想到爱伦·坡的短篇故事《活埋》,并不停地担心万一厕所倒下来该怎么办?特别是周围没有人能把我救出来的时候。最后,我写了这个故事,原因同我写其他一些特别让人不舒服的故事一样,亲爱的读者:为了将那些让我恐怖的东西传达给你们。不得不告诉你们这个故事带着孩子气的恶趣味,我甚至把自己恶心到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