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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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如果赌注够大，你总能找到愿意干这种事情的人。我可以给你讲好多事例，银行家佯装不知或是——苍天不容——甚至收取回扣。或是将钱在离岸账户<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12">12</a>里存上一段时间。”

“但审计人员会发现的，对吗？因为反恐需要，联邦部门会对某些资金流向非常感兴趣，不是吗？”

“吊诡之处，就在这里。”弗兰克摘下眼镜，掏出一只手帕，擦起镜片来。“或许也没什么，但几年前曾有过关于金海岸信托公司一些审计问题的传闻。”他把手帕塞回口袋。“每个人都在准备面对最糟糕的情况，人们以为问题会一直通到上层，真的会出大事——但不知怎么的，始终没有出事。”

“怎么会这样呢？”

弗兰克重新戴上眼镜，然后在鼻梁上推了推：“那谁知道！”

我仔细想了想。州长和市长出席了破土动工仪式。这并不一定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戈登在政府高层拥有人脉。他不事张扬，低调行事，也许能做成好多事情，这也并不意味着他在用来路不正的钱扩充资产，或是塞包袱给那些必须贿赂的官员，让他们视而不见。但即使他做了那些事情，那又能与录像带上的女子谋杀案扯上什么关系呢？从洗钱到谋杀可是个巨大的跳跃。

我向弗兰克表示了感谢，就和老爸走向房间。他取出钥匙：“你得到想要的东西了吗？”

“还不能肯定。”

“我不喜欢你调查那个‘gonif’的事情。”

“我知道。”我拥抱了他。

他打开门：“你知道，《塔木德经》对‘gonif ’和‘gozel’可是有区分的。”

“‘gozel’是什么？”

他抬起一只手掌。“‘gonif ’是拿笔杆子的人。”他抬起另一只手掌。“‘gozel’是用枪抵着你脑袋的人。”他顿了一下。“关键是他们都要你的钱，不是用这种方式就是用那种方式。”

驱车回家的路上，我反而更想知道马克斯•戈登究竟是哪种人了。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1">1</a>美国投递包裹，除了特殊情况或事先要求亲自签收的，通常都是扔在门口。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2">2</a>联邦快递：即FedEx，一家国际性速递集团，总部设于美国田纳西州。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3"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3">3</a>参见《谜案鉴赏》。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4"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4">4</a>德语。这里是“外公”的意思。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5"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5">5</a>金发姑娘：英语经典童话故事《金发姑娘和三只小熊》中的主人公。故事最早发表于1837年，流传甚广，版本众多，标题也不尽相同。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6"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6">6</a>即杰克·凯沃尔基安（1928-2011）：美国病理学家、安乐死倡导者。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7"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7">7</a>板网球：与网球的打法和比赛规则基本相同，但场地较小，击球用木板拍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8"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8">8</a>迈克尔·乔丹：1963年生于美国<a href="http://baike.baidu.com/subview/7708/5407361.htm">纽约</a>，曾率领芝加哥公牛队六次夺得NBA总冠军。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9"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9">9</a>阿尔法法：一部美国儿童电影与电视剧中的人物，头发细软凌乱。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10"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10">10</a>W.C.菲尔茨（1880-1946）：美国喜剧演员、杂耍艺人、作家。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11"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11">11</a>小熊队：即芝加哥小熊队。成立于1870年。

<a id="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12"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start_40_12">12</a> 离岸账户也叫OSA账户，是境外机构按规定在依法取得 离岸银行业务经营资格的境内银行离岸业务部开立的账户，属于境外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