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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开个玩笑啦。你给我带来了巴克斯代尔的案子，对吗？”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没头脑的人？
“你真有观察力。”她回道。
“很抱歉，把你的衬衣搞成那样。”他继续道，不过听上去毫无歉意。“你要不要进屋脱下来……”
“做梦。把我的鞋还给我。”她都没兴趣反唇相讥了。就让他从报纸上了解她的新客户和新生活吧。
“进来吧，”他说，“我们谈谈我们的案子。”
“不是我们的案子。是我的案子！”
“明白。你是想提高介绍费。没问题，一切都好商量。”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你做次席律师<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6_2">2</a>，我给你30%的提成。”
“不如这样，我做首席律师，费用全拿。你负责坐沙发上观看庭审直播。”
他看上去一头雾水。
谁甘心就这样回去。先羞辱他一番再说。
“我要单干了。卡特里娜·巴克斯代尔是我的第一个客户。”
“少来了。她没聘你。”
瞧瞧。他不相信。“要打赌吗？卡特已经和我谈过了。”
“你们能谈些什么，逛街购物？”
“已经谈妥了。她希望找个女律师，然后觉得我是最佳人选。她明天上午就签聘用协议。”
“你告诉过她你从没接过死刑案吗？”
“我做了你会做的事。”维多利亚已尝到了胜利的滋味，笑里藏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