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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已经睡了她了?”
这事虽然难于启齿,但史蒂夫知道他必须得找人谈谈。“马文,你能替我保密吗?”
老人耸耸肩。“这还用问?”
***
五分钟后,大门再度开启,又一位周日的常客登门了。
“百吉饼呢?”卡迪拉克一边问,一边走进了厨房。
“没有”,马文说,“花里胡哨先生只买了马谢特。”
“是米切特。”史蒂夫说。
“无所谓,”卡迪拉克说,“反正罂粟籽卡在我的假牙里了。”他看了看史蒂夫。“你脸怎么了?”
“跑步摔的。”
“我有次也弄得这副模样,”卡迪拉克说,“窗台绊的。”
“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史蒂夫说。
卡迪拉克在餐桌边落了座,叹息一声,把脚跷到椅子上。“一个打翻了醋坛的老公,端着猎枪进了卧室,我没穿裤子就翻窗逃走了。那是在堪萨斯的事,或是圣路易斯,记不清了。”
“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马文问。卡迪拉克穿着件深蓝色的连体工装服,胸前还有块布标写着:罗克兰州立医院。
“替史蒂夫办事。”卡迪拉克说。
“最近他到处求人办事。”
“卡迪拉克是个出色的私家侦探。”史蒂夫说。
“更像门卫,”卡迪拉克说,“顺带一提,你那个医生昨晚也在那儿。”
“所以你没法调查?”
“当然有办法。给我个帕尼尼,听我慢慢跟你说。”
史蒂夫正在制作的这个帕尼尼即将完工。
“过去两晚,我都在翻她的桌子,”卡迪拉克说,“收件篮、发件篮、患者病历、实验图表。许多晦涩难懂的医学研究。昨晚,我大概十一点左右挥着扫帚、推着清扫车进了她的办公室。不过这次她还在那儿。那女人块头挺大的,摆着张臭脸。”
“她和你说什么了吗?”
“没和我说。她在讲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