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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太太。”
“她在这里跟你待着?”
“不,当然不是。她在房子里。”
“你一个人在这里?”
“是的。”
“谢谢你,再见。”格兰特说着走出木屋,利索地把门关上。
这是个清新甜美的上午。相比充斥于赛拉斯·威克利写作间的尖酸刻薄,婴儿的吐奶和晾晒在房子外面的抹布的馊味根本算不了什么。他朝房子走回去的时候,想起现今的英语文学“杰作”正是出自这种阴郁而扭曲的心灵。这想法可没让他有多好受。他绕过这幢阴郁的房子,里面锅碗响个不停——一首和谐的乐曲,他不禁这么想——女主人正忙着呢。他沿着房子一侧朝大门走去,弗雷迪跟在一旁。
“嗨,弗雷迪。”格兰特说,有点可怜这个无聊的捣蛋鬼。
“嗨。”弗雷迪无精打采地应了声。
“没有比往门上扔石子更好玩的游戏吗?”
“没有。”弗雷迪说。
“你四处找找的话,也找不到吗?”
“找不到。”弗雷迪干脆决绝地说。
格兰特站在那儿琢磨了他一会儿。
“弗雷迪,你真是你爸爸的儿子。”他说着走上小路,朝他停车的地方走去。
莱斯利·瑟尔星期三晚上就是沿着这条小路走的,还朝街上的那伙人喊着说再见。然后,他经过威克利家,走向一个栅门,踏上村子和河湾间的第一片田野。
至少,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有可能又从小路折回街道,但这样做当然没多大意义。村里人再也没有见过他。他走上黑漆漆的小路,消失了。
塔利斯说赛拉斯·威克利有点疯狂,但赛拉斯·威克利没有给格兰特留下疯狂的印象。他或许是个施虐狂,自大狂几乎是肯定的。一个扭曲虚妄的人。但绝不疯狂。
可能精神科医生的看法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