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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克抬了抬眼皮。

“这些指纹弄得很漂亮啊。什么案子?伪造?”

“不是这种类型的案子。我只是想知道填写这些支票的人跟在这张纸上写字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帕克打了一个电话,请科林斯先生过来一趟。

“看起来涉及好大一笔钱啊。”他一边用欣赏的眼神浏览着纸上的笔迹,一边继续说道,“十五万英镑给R,三十万英镑给G——这个G运气不错嘛——G是谁?这里两万英镑,那里五万英镑。彼得,你这位富得流油的朋友是谁?”

“啊,这就是我准备等你那个柳条箱的案子结束之后告诉你的长篇故事。”

“是吗?这么说,我现在有必要以最快的速度把柳条箱的案子给解决了。事实上,我倒希望可以先知道些情况。所以我现在才在电话上讨好别人呢。噢,科林斯,这位是彼得·温西勋爵。他很想知道这两组笔迹是不是同一个人的。”

专家非常专注地轮流查看那张纸和支票。

“我的意见是,这毫无疑问是同一个人的,除非有人能够伪造得天衣无缝。尤其是这些数字,书写特征极为相似。比如‘5’,还有‘3’,还有‘4’,都是一笔写成,还带有两个小圈。这是旧式的书写特征,写字的人应该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先生,身体不是很好,尤其是在这张纸上写字的时候。这是不是那天去世的老芬迪曼将军?”

“呃,没错,但是您不用说得那么大声。这是一件私事。”

“好的。总之,如果您在担心纸上的笔迹的真实性的话,我觉得这没有什么疑点。”

“谢谢。这正是我想知道的情况。我并没有担心有人伪造笔迹之类的问题,只是想知道我们能不能以这张纸为线索来探明他的遗愿。仅此而已。”

“噢,既然您已经排除了伪造的可能,那么我随时可以出面作证,证明填写这些支票和在这张纸上写字的是同一个人。”

“好极了。这个结论也和指纹鉴定的结果相符合。我可以告诉你,查尔斯,”科林斯离开之后,他补充道,“这个案子见鬼的越来越有趣了。”

正在此时,电话铃响了。帕克接起电话听对方说了几句,大叫一声:“干得漂亮!”接着他转过脸对温西说,“是我们的人。他们抓住他了。对不起,我得马上赶过去。私底下跟你说,这个案子我们办得非常漂亮,对我来说意义很重大啊。你真的没有别的事要我们帮忙了吗?我现在必须赶去谢菲尔得了。我们改天再见。”

他抓起外套和帽子冲出了门。温西一个人离开了苏格兰场,回到家里,把本特拍摄的贝罗那俱乐部的照片摊在面前,思考了很久。

晚上六点,他来到斯塔波旅馆莫伯斯先生的套房里。那两个出租车司机已经到了,他们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边缘上,客客气气地同律师一道喝着雪莉酒。

“啊,”莫伯斯先生说道,“这位先生对我们刚才谈的问题很感兴趣,能不能麻烦你们把刚刚告诉我的情况向他再说一遍?”他转而向温西补充道,“我已经可以确定这两位就是我们要找的司机,但是我还是想由您来向他们提问。这位是斯万先生,我想应当由他先说。”

“好的,先生。”斯万先生身材矮胖,是个老派的司机,“您想知道有没有人在荣军日之前的那天下午在波特曼广场附近搭载过一位老人家。呃,先生,我当时正慢慢地开过广场,那是下午四点半,也可能是四点四十五分左右。这时有一个男仆从一幢房子里出来——我不能记得确切的门牌号码了,但是是在广场东面大概靠中间的位置——他招手示意我停下来。于是我就开了过去。有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先生走了出来,他非常瘦,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但是我看到了他的腿,非常细。看他的脸,他大概有一百零二岁了,走路要拄拐杖。他年纪都那么大了,站得还挺直的,但是走路非常缓慢,颤颤巍巍的。我觉得他可能是个老兵,他说话的腔调就是那样的,您明白我的意思吧,先生。后来那个男仆让我送他去哈利街的一个地方。”

“您记得是多少号吗?”

斯万报了一个门牌号码,温西记得那是彭伯西的住址。

“我就把他送到了那里。然后他要我帮他按门铃。接着,有一个年轻男人出来开门,我就问医生能不能见一见方顿将军,或者方迪默将军,还是别的什么名字,先生。”

“您觉得会不会是芬迪曼这个名字?”

“啊,是的,可能就是芬迪曼。我觉得是。然后那个年轻人进去问了问,又出来说,当然可以。于是我就搀着老先生下车。他看上去非常虚弱,脸色也相当差,喘着粗气,嘴唇都发青了,先生。可怜的老……我觉得,呃,对不起,先生,我觉得他可能撑不了多久了。后来我们扶着他上台阶,走进了房子。他给了我车费外加一先令的小费。此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先生。”

“这跟彭伯西描述的情况完全相符。”温西表示同意,“将军同他妹妹见面之后,精神上受到了一些刺激,于是直接去了他那里。不错。那么另外一部分故事怎么样呢?”

“啊,”莫伯斯说,“我想这位先生——他的名字是——我想想——希金斯——是的,我想将军离开哈利街的时候,就是希金斯先生送的他。”

“是的,先生。”另一个司机回答道。此人看上去一脸聪明相,态度殷切机警,双眼炯炯有神。“是有这么一位老先生,就跟刚才描述的那样,在五点半左右从哈利街那栋相同的房子出来,搭了我的出租车。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是十一月十日,先生。我记得那一天,是因为我把他送到了我跟您提到的地方之后,我车上的磁电机就出了毛病,荣军日那一整天我的车都不能开,对我来说这可是巨大的损失啊,要知道每年的荣军日必定都是好天气。嗯,这位老先生上了我的车,还拄着拐杖啊什么的,如同斯万刚才说的那样,只是我没有发现他看上去显得病怏怏的,虽然他确实看着年纪非常大了。也许医生给他吃了药什么的,让他好了一点儿了。”

“非常有可能。”莫伯斯说。

“是的,先生。总之,他上了车,对我说:‘送我去丹佛大街。’但是如果您要问具体的门牌号码,先生,恐怕我记不清啦,因为我们根本就没去那儿。”

“没去那儿?”温西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是的,先生。我们刚刚穿过卡文迪什广场,这位老先生就伸出头来说:‘停车!’于是我就停下了车,我看到他冲着人行道上的一位先生挥了挥手。然后那位先生就上了车,他们谈了一会儿,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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