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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抑制愈来愈强烈的尿意把嘴唇都咬出血了。
她想要说话,却被打嗝中断了。于是她只是点头表示同意,并且尴尬地笑了笑。
特雷尔科夫斯基现在汗大如豆。尿意像一把匕首捣着下腹。他们从医院出来了。对面就有一间兼卖烟草的大咖啡厅。
“我们去对面如何?”他用伪装得并不成功的随意口吻提议道。
“随您就好。”
他一直等到他们坐下点完单才说:
“抱歉,失陪两分钟。我要打个电话。”
回来的时候,他变了个人。他又想大笑又想歌唱。直到看见斯黛拉浸满泪水的脸他才想到要采取适合目前情况的举止。
他们无言啜饮着侍者上的两杯酒。斯黛拉渐渐平静下来。他观察着,窥伺着能让他谈及公寓的最佳时机。他又一次注视她的胸脯,有了一种会和她上床的预感。他从这想法里汲取了跟她说话的力量。
“我从来不明白自杀这回事。我说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我就是完全弄不懂。你们说起过这个话题吗?”
她回答说她们从来没聊起过这个,说她认识西蒙娜很久了,但从她的生活中找不到什么缘由来解释她的这次行为。特雷尔科夫斯基提出也许是由于情场失意,但斯黛拉不同意。以她所知她从来没有过什么认真的感情交往。自从她来到巴黎——她的父母住在图尔——她就几乎是独来独往,只跟少数几个朋友见面。当然,她有过两三段恋情,不过都没有持续下去。她闲暇时间多半都花在读历史小说上。她是一家书店的营业员。
在所有这些信息中,没有丝毫可以阻碍特雷尔科夫斯基计划的东西。他感到自责,他竟然在此时感到高兴。他觉得这样太冷血。为了自我惩罚,他把思维拉回到自杀者的身上。
“她也许会好起来的。”他丝毫不确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