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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司的车,查尔斯·布戈尼和一个叫什么J.A.卡梅隆的是负责人。”
“乔克·卡梅隆,当地的一名律师。营地发生火灾那晚谁是陪伴者?”
“瓦林斯。”维拉尼说。
“有烟吗?”凯辛问。
维拉尼拿出一包烟,连打火机也一并递了过去。他们默默等着,点着了烟。
尼古丁就像一记重锤,凯辛一时说不出话来。缓了一会儿,他说:“天哪,他们是怎么逃脱法律制裁的?把童子军营当成妓院,至少杀了三个男孩,一点风声都没有,那是个怎样该死的调查?”
维拉尼打开车前窗,一股汽车尾气的味道扑鼻而来,混着新铺的沥青味:“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辛戈两天前去世了,又一次中风,这回更加严重。”
“天哪,”凯辛说,“啊,天哪。”他感到泪水就快涌出来了,赶忙把目光从维拉尼身上移开,快速眨了眨眼睛。
“负责调查童子军营失火案的是辛戈,”维拉尼说,“当时他是警局的二把手。”
凯辛脑海里浮现出辛戈穿着他那件破烂裂缝雨衣,还有那片火灾后的废墟,草地上的橄榄球门柱,那条小小的腰带。辛戈从未提过克罗马迪,深夜里,喝醉了酒,他会谈起过去工作过的地方,斯塔威尔,米尔杜拉,吉隆,赛尔,谢帕顿,谈到本迪戈的旅行妓女谋杀案,布莱特附近的烟草农场有人杀死了自己的叔叔和阿姨,打算把他们变成饲料喂猪。
辛戈从来没有提到过克罗马迪。
“我有了不好的预感。”维拉尼说,他有些不舒服,调整了一下坐姿。
“我们查了他的银行记录,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或者我能活到……总之,什么都没有,只有工资和一些福斯特股份的分红。”
“他才不会喝他们生产的酒,”凯辛说,“他讨厌他们送的酒。”
维拉尼看了看他,眼里闪烁着某种近乎绝望的神情。他打开窗户,把烟蒂弹了出去,差点打到一只海鸥,惊得它跳了起来。凯辛想起了码头上的那次会面,那只海鸥在半空中接住了烟蒂。
“三年前,”维拉尼说,“辛戈从他哥哥那里继承了一百万澳元,德里克。德里克给全家人留下了一大笔钱,大约一千四百万澳元。”